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看了後,讚不絕口的稱道:此笛非世間之物,如果這隨從駕馭的好,達旦黯啊,你也就到此爲止了。然後,他喊道:我說隨從啊,這可是一場切磋的論道,非是敵我之爭,還望你分清。
南宮將軍,你說的極是,點到爲止。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聽後點點頭,道:你知道最好。聖潮亦不再答言,已然吹響了笛子。旁邊的幾名副將不解的問道:我說將軍,他們纔剛剛開始。你怎就知道達旦黯已然不是隨從的對手?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深呼一口氣,慢慢說: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武器。你們沒有看出來,這笛子非俗物,他既然能擁有,那還能表明什麼?在修真這一門派,武器、法寶、靈獸、坐騎這些都是身份的象徵。
你說的這話是不假,但我看,達旦黯不一定就會敗給這個小隨從。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道:輸贏已經定了,你還想狡辯什麼?
那人說:我不信。
不信我們走着瞧。
穀場上,聖潮吹響笛子的那一圈圈藍盈盈氣霧已是把五個竹簍平地托起,成四方形的聖潮就站在中間。這達旦黯萬萬沒有想到聖潮的笛音會如此霸道。以一種氣勢磅礴,博大物深的形狀把自己托起來。他想到,可能也不妙,自己應該儘快的想辦法來抵抗時,已是晚了。聖潮運上修真元,念着咒決,剎那間迫使這四個竹簍在一時間爆裂開。
衆人就見得滿天的黃豆、玉米、蕎麥在飛揚。達旦黯那七短消瘦的體格呈現在衆人的眼前。其實說實話,這也算是聖潮把他給找到了,但是,聖潮他並沒有認爲這就勝利了,反是*縱着玉米粒把達旦黯圍起來的送到南宮將軍的眼前。
太子本以爲聖潮這一弄,那還不得把這些穀物都折騰到地上,然而,就見這聖潮,吹響着笛子,這些穀物從那來,又回到那兒去了,不到片刻間,穀場上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衆人發出嗻嗻嗻的讚歎聲,真是那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小小的一個隨從能展示出如此非凡的道術,委實讓他們大開眼見。
聖潮收回笛子,看看香纔剛剛起燃,就道:好像還沒有用上一炷香吧!
聽了這話,達旦黯臉色一熱,紅撲撲的,他恭恭敬敬向聖潮深行一禮,並說:我是狗眼看人低,以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多多諒解。
聖潮雙手扶起他,道:是你沒有出手罷了,說白了,也是你高擡貴手。我在這應該給你賠禮纔是。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這刻道:哎呀!拉到了,以往都是我們小瞧了
你,沒想到你這一出手就讓我們吃驚不小啊!我看你不像是我們這裡的人士,敢問閣下,你的出處?
聖潮只是一笑,轉身向太子耶律清行一禮,道:太子,我看我們是該到走的時候了,他們既然不肯輔佐你,我們也不能賴在這混飯吃,你說是吧。
哈哈哈,你說的甚是。我們還是走吧,不可延誤大事。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聞言,立時就看了他的部下一眼,然後雙膝跪下道:太子,都是我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的不對,是我唆使他們暫時不要投到你的麾下,現在,我後悔了,懇請你留下,帶領我們重鎮我們草原的雄風。
太子道:哎呀,你的野心太大,我不能滿足你啊!我還是走吧,像你們這些人,胸懷大志,我哪,只是鼠目寸光,目光短淺之人那,不想有那麼大的抱負,你們還是另找他人吧。
太子!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極其懇切的叫道。
太子走了幾步,聽了這話後,回過身,看向南宮將軍可安裕仁,道:怎麼你還有話說!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起身,重新跪到太子腳下,音調極爲誠懇的說:太子,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希望你能原諒我,畢竟我也是人,我承認,是有私慾的。不過,那已是過去的事了,我們應該忘記過去的事,重新看世界。希望你能給我個臺階下。
太子停下腳步,目光遊離在周圍的事物,然後仰着頭,看了一眼乾冷的天空,吧嗒一下嘴,道:你是誠心的。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急急道:是是是。
那他們那!太子指了一下南宮將軍的這些部將。
這些部將呼啦也是集體跪下來,齊聲高呼:我等願意輔佐太子,懇請太子留下來,帶領我們重新統一草原。太子聽了這話,像是嘲笑自己似的,笑起來,笑罷,才說:你們都是真心的嘛!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有怨言。
部將集體高呼:願追隨太子左右,我等沒有半點怨言。
太子說那好,然後問他們道:你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不?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的這些人睜着大大的眼睛,互相看了一眼,搖着頭都說不知道啊!馥郁提幹咳一聲,猜測的說:要是我沒有猜錯,太子,你的這個隨從不是凡夫俗子,而是大宋的三皇子聖潮,對不?
太子耶律清聽後哈哈哈笑起來,道:看來你這個南宮將軍的第一謀臣不是白當。他停頓的喘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他的確是聖潮,也就是帶兵打敗我哥哥的八大金剛地聖潮。怎麼,你們有異了。
這些人聽後,或是憤怒,或是睜着大眼睛,或是一副不
可思議的神態盯向聖潮。聖潮微微一笑,道:怎麼了,見了我,你們驚訝了還是憤慨了。太子,你怎麼和這種人混在一起,他可是我們大遼的仇人。
太子微微一愣,說:你這是何出此言哪!他怎麼是我們的仇人了,你倒是說一說?
他他他,他殺了你的哥哥啊!
太子說:你這是謠傳。耶律德他難道就不該死嗎?他弒君篡位,死了多少正直的大臣,比如你的父親可安安韃,要不是他,我還能有今天。實話告訴你們吧,耶律德他是我殺的。
衆人聽了太子這一番話,個個在原地沉默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聖潮:話太子已經挑明瞭,你們何去何從,儘快下結論,不要磨嘰耽誤時間。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向南宮將軍可安裕仁。可安裕仁此時才感覺到自己好像有千斤重擔壓在自己身上。他思索許久,問:太子,我不明白,他既然肯幫你,那是不將來的草原也歸大宋管轄。或者有什麼條件?
太子說:將來草原還是我們的。條件倒是有,你們想知道麼?
聖潮見他們把目光聚到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向太子耶律清。道:你們不必緊張,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你們不可以稱帝,稱汗王可以。不可以隨意進犯大宋的疆土,不可以對大宋有窺視的舉動。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聽後,道:就這些?
聖潮點點頭,說不信你們問太子耶律清。太子耶律清道是,別的就沒有了,你們合計一下吧。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說我們不用合計了,就跟你們幹了,再說,我們的家鄉經過這麼多年的踐踏和無休止的征伐已是家徒四壁了,哪裡還有精力和你們抗衡。眼下,我們最主要的是統一草原,振興我們草原帝國,當然,我們可以不稱帝。其實我們稱不稱帝,那都是次要的,稱帝無非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這太子臉上欣喜道:你們可以起來和我說話嘛。
衆人這才一看自己,個個都跪在地上,形態各異,極是不雅。於是他們笑着紛紛起身,站在太子跟前。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精神一時間抖擻起來,興奮的說:這下子,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征討各路軍棍,不必考慮蒙包民們的心態。
哈哈哈哈,是啊!這叫做出師有名,不留話柄。你們說是吧!馥郁提滿臉是笑着說。聖潮道:謀臣說的極是,我們應該廣發征討檄文了,招兵買馬,籌備一切軍需物資,準備軍械器具了。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看了聖潮一眼,心裡不由得佩服起來,道:真不愧是大元帥,一切他都想好了。看來,跟他一比,我倒是差了一大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