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戰場……………
閃雷和凝霜己有四五天沒找到聖潮和蝶戀的蹤跡了。這天,天己近黃昏,瑟瑟的夕陽像負着重擔似的一步步下沉着………
凝霜問道:哎!我說你想一想,他倆能去哪兒?閃雷說那就要問你家書生了。凝霜道:我上哪兒問去,你這不費話麼。
閃雷猜測着問道:你說怪不怪,巖洞爆炸,連一個活人也沒有,我尋思着他們會不會在洞裡炸死了。
呸呸呸。凝霜眼珠子瞪得溜圓道:你有病麼,就算誰死,也不可能輪到我們家公主死。
是麼?原本菴菴一息無精打采的閃雷聽他這麼一說,立馬來了精氣神,道:我就說麼,怎麼看你們倆個怎麼就不像是男人,那個原來是公主,那你呢,你是幹什麼的?是她的丫環呢還是……
你胡說?誰說我們不是男人了。凝霜噘着嘴,謊言狡辯的臉上有些微紅。她擼起了袖子,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粗壯的肌肉塊。閃雷說着算了,甭跟我倆比了,一個假老爺們還跟我倆嘰嘰咕咕個什麼。你看,這纔是純正的爺們。他擼起了胳膊,讓凝霜看。
凝霜摸着閃雷胳膊上肌肉塊痕斑斑,像那石頭一樣尖硬的臂肌說是比我的強一些。又摸向自己。閃雷伸出手剛想要觸摸凝霜的肌肉塊,凝霜啪伸過手一掌打向閃雷。
閃雷擋住,大聲問道:你幹什麼?凝霜說:不幹什麼閃雷像發現什麼大秘密的一樣說:還說你不是女的呢,連碰一下手臂都那麼敏感,你唬誰呢!凝霜氣得說着你…….好無恥………,閃雷笑着說我沒什麼無恥的,自己明明就是女人麼,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再說,我己經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凝霜不好意思的問。
閃雷雙眼睜得賊老大賊老大的盯着凝霜胸前。大有一種眼珠子瞪出來的感覺。
凝霜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胸前時,發現自己的兩個乳房隔着衣服異常的碩大無比起來,圓鼓鼓的上下直打顫。啊---她驚叫一聲。
閃雷也學着她啊的大叫起來..………凝霜連忙跑開幾步坐下,背對着他。
我說你是女人麼,你就偏跟我倆扮爺們。其實呢,我早就看到你的那個什麼什麼了!
啊----你。凝霜撿起一塊石子拋向閃雷。逼問,說:你看到什麼了。
閃雷半笑着道:反正該看的我都看了。
凝霜不依不饒的追問道:---你什麼時候看到的?都看到什麼了?
閃雷回道:前天吧!在客棧你換完衣物讓我收拾行李時看到你的內褲上通紅一片,一片。凝霜驀一下舉起了劍,架到閃雷脖子上,臉上紅的冒出了油汗。並說道:你,我要殺了你,你怎麼那麼下流。
閃雷忙說:還有,還有啊!他放慢着語氣:其實呢,我並不下流,誰讓你讓我去取你的行李。這行李你放那不好,偏放在牀頭。牀頭換下內褲你又沒收拾,怪我呀!
啊!凝霜把刀又逼近了一些,行李你看了沒有?閃雷貧嘴着帶些怯生生的道:好像沒了,你把劍先收起來!行不……凝霜大叫着說不行!
閃雷笑着說要我死還不容易麼!你一劍下去不就結了麼!但你還不能殺我。
凝霜略一思索,問道:爲什麼?
不爲什麼!閃雷慢慢說。你家元帥沒了,要是找不着,你可知後果麼,再說了,目前
的任務不是殺我,而是儘快的找回你家公主,我家公子。對吧!凝霜叭嗒叭嗒嘴,合計完了說:暫且不殺你,待找到公主再說。
也好!閃雷應完。跟着凝霜向前走去。
出了天池山的那一片大山林,繞過山丘,眼前依晰出現一座山村。夕陽己落了山,四周顯得靜極了……
傍晚的夜色也不和何時慢慢的降臨了下來。村莊裡的家家戶戶此時己掌上了燈。
閃雷敲響了一家院門。主人聽到敲門聲後,立刻吹滅了燈。閃雷和蝶戀互視一愣,心說的話怎麼回事?閃雷又叩起門來,並叫道:我們是過路的,天色己晚,想借此處休息一宿。
凝霜見裡面沒動靜,道:是啊,是啊,煩勞你們能收留我倆一晚,我們會付銀子的。
半晌,屋裡的燈才慢慢亮了,接着傳來開內門的聲音:你們等着噢---開了院門,二人見來開門的是一六旬老翁。
這老翁十分客氣的把他們二人讓進屋,並給他倆介紹着坑頭一老婦人和一對青年男女道:這是我老伴,那倆是我兒子和兒媳婦。
老漢兒子和兒媳婦熱情的招呼着兩人上了火炕。起先凝霜還有些嫺氣,但聽閃雷低聲說你以爲這是你家哪。
我!凝霜氣得把舉起打閃雷的拳頭又放下。鼻腔裡發出幾聲忿忿不平的鼻音。
一側的老漢道你們還沒吃飯吧!說罷,從鍋裡盛出兩碗麪糊壯的黑乎乎東西。
閃雷抓起了筷子,剛伸進了碗。又拿了出來;老人家,你們就吃這個?
哎---這年月,老漢滿臉的痛苦狀,說:能有的吃就不錯了。凝霜面帶些噁心的看向閃雷。閃雷一幅驚訝的樣子,問老漢道:那你們一年的收成啦!怎不吃。
哎……你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操着外地口音的兵士,一咕碌來了好幾千人,把俺這村團團給圍住,硬是逼着我們交出屯糧----哎-----這個天殺的。老漢感嘆着輕啼起來。
閃雷默然的神色盯向凝霜。凝霜問道:盯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
老漢的兒子說:這年月,兩國一戰,最苦的,還是我們老百姓!閃雷也沒在問什麼,要問的話也就只能怪西夏那幫放着平安日子不過非要挑起戰爭的西夏皇帝了。只好對付着和凝霜吃過飯在老翁的安排下睡了起來。
三更己過,快奔四更時凝霜被隔壁屋裡傳來呻吟的喘氣聲驚醒。下了牀,她耳貼在牆上細聽着。閃雷這時候也被吵醒了,見她那熊樣,說:聽什麼呢,人家兩口子的生活,你偷聽什麼!
這時女人的呻吟聲更大了,隱隱約約可聽到手撩牀單的噝噝聲。
凝霜說沒聽什麼,他倆幹什麼呢!會不會出人命。聽得閃雷格格大笑,道:清純啊!男歡女愛,你懂不懂。
凝霜問:什麼是男歡女愛,不懂。
閃雷伸着懶腰,說:不懂好呀,等將來你有夫君了,洞房花燭夜時你就全懂了。
呀!你好無恥。凝霜被羞得臉色通紅,趕緊上牀用被子蓋住了頭。閃雷自言自語着說這男的,天天喝土豆湯,陽剛之氣還是那麼的罡罡。
男的喘氣聲愈發的大了,女的幾乎喊了出來。隔壁傳來牀鋪快沉受不住的動靜,以及那肌體相拼出的聲音。
凝霜忽然間揭開了被子,跑到閃雷躺着的細繩上,抱住他。口裡喃喃的發出我怕,我怕。
閃雷像哄
小孩一樣的道:怕什麼。一會兒就沒事了。
逐漸的,那屋的動靜小了,沒了暴炸似的喘息聲,片刻間便傳來呼呼的大睡聲。
閃雷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回去睡吧!凝霜一聽,四周寂靜極了,這才上了牀。
閃雷提醒道:快睡吧!明天還得去找公主呢!
次日天明,早飯後。快離開的凝霜突然拉住老翁的兒媳婦到一僻靜處,兩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最後凝霜硬塞給老翁兒媳婦五十兩銀子,耳根泛着大紅跑開了。
半路上,閃雷問凝霜:你倆聊什麼呢!這麼長時間?
凝霜一厥嘴,說:沒什麼!女人聊女人的事麼!你個臭男人管什麼。
閃雷道:好好好!我不管。大小姐,行了吧。凝霜說:我發現和你相處下來,你越發的可愛了。
你指那方面?閃雷問。凝霜說:各個方面。但你可別想歪了。
一路的走來,一路的打聽,仍沒得到任何關於公主和公子的蹤跡時。這天,天已近晌午,陽光刺眼得很。路上絡絡繹繹逃災的行人,把個不大的土路擠得一下子窄極了。兩人挨個挨個的打聽着路過的行人。但沒多長時間,就聽凝霜說:哎呀,舌頭都木了,這兩人能上哪兒去。
閃雷說:我看沒戲了,累都快累死了,還不如找個地方歇歇吧!---歇歇再說。
你一個大老爺們就知道喊累,半點正緊事也幹不出來。哪點像男子漢。
我哪點都不像。閃雷說着一指自己兩腿之間,說:小心我一會把你給頂飛了。
你---凝霜氣得兩眼冒火,舉起劍朝閃雷刺來。閃雷奪路便跑,嘴裡還喊着:出人命了,妻子殺丈夫了。快來人啦!
還喊,還喊。我劈死你,劈死你。凝霜一路的窮追猛砍,把個閃雷嚇得一溜煙的工夫,躲進了一片樹林子。
樹林旺盛得很,萬丈高的鬆、柏、樺,幾乎竄到天頂上去了。地上覆蓋了一層旺盛的小草,遠處還有一些怪石,崎磷怪異的很。倘若要是一個人夜間到了這裡,必然不被嚇個半死也差不多。
閃雷說着不鬧了,不鬧了,一屁股坐到岩石上,大聲喘着氣。凝霜上氣不接下氣的追進來說:你該死,你該死!身子如同爛泥一樣的粘到他身側的岩石上。
兩人長時間沒說話。靜聽着鳥雀在鳥巢上飛來飛去的呀呀叫聲。
風,大了。吹得四周小草亂蓬蓬的擺動着。
你可真漂亮。凝霜。閃雷又把話鋒一轉說:不過你也太單純了,什麼都不懂,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凝霜不滿的道:那又怎麼樣?只聽閃雷道:我喜歡。凝霜道:說白了,我就是傻唄。哪像你呀!一張嘴一天嘮叨個沒完。不過,她話鋒忽一轉:我覺得這幾天和你相處下來,好像是我人生中最無憂無慮、也是最快樂的日子。
閃雷嘴角邊閃過一抹笑意,道:這話怎樣講!
凝霜說:我從五臺山靜安奄出師後便被選送到宮中陪伴着保護公主一直到現在。總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着,一點自由也沒有過。日子總是那麼平平淡淡的。
閃雷笑說:那這次跟上我就不同了吧。
凝霜說道:你少臭美了,像是我愛跟你在一起似的。閃雷聽後,大笑着開玩笑道:那好啊!你可以走啊!
走就走。凝霜剛說完,眼前忽然飛過一個小老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