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營盤內,聖潮昏迷了好久,方纔舒醒過來,下到地上,衆將士圍在他身側,問候病情,聖潮說:無恙,你們不必操着。只是這睡神,兀地裡厲害,連連挫敗我等三人,着實無輒。
金蟬說:那個挨千刀的,以前還無恥的欺負過我,等哪天抓到他,我一定要親手開膛破肚,掘他八輩子的祖墳不可。
流月近前說:王,你不要過多的自怨,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解決遼王的。聽了這話,聖潮心裡多少有了點底氣,他用回謝的目光看了流月一眼。對衆將說:怕什麼,我有你們這麼一羣能人異士在這,還怕解決不了一個區區遼王。
衆人聽他這麼一說,原本沮喪的情緒立時全無,個個臉上泛起笑容來。
驚雲說,王,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怎麼辦,聖潮唸叨,涼拌唄。衆將士聽他這麼說完,人人笑起。就聽聖潮說:多派些探子,看看遼王有何舉動!他停頓了一下,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遼王應該馬上會有行動的。紫晶、暮雪等人大愣,疑惑的目光看向聖潮,像在問他剛贏了我們好幾場,難道還要進攻不可。
聖潮說:他應該快退兵了,想逃回去重整軍馬,再來徵宋。
是啊是啊,流月說,他幾乎快全軍覆沒了,又沒兵,又沒將的,他肯定得回去修整去………
聖潮說雖然你能猜到他的意圖,可你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徒勞,徒勞……除非你能戰敗姑且叫他無敵小將的睡神。
冰河說:要是能有個辦法不和睡神鬥法,而且還能滅了遼王,那該多好。金蟬立了道:可能麼,癡人說夢話。
衆人頓時
又陷入一籌莫展之際………
元帥。聖潮擡起頭,順聲音看是報事兵。報事兵說,外面有一童子要見你……
聖潮聽是童子,忙不敢怠慢,出到轅門,和料想中的一樣,正是伺候師傅元始天尊的道童。道童做個輯,說:好久不見了聖潮師弟。
聖潮回做輯,說:沒多久,沒多久,師傅他老人家可好!
還勞你掛念,師傅安好。道童從懷裡掏出一個球,遞給聖潮,說,師傅他老人家知道你有坎,故命我送你耶律清來。
聖潮接過用法術困住耶律清魂魄的圓球,跪地上向東北方向師傅的洞府叩三個頭,起身問完道童解咒語,回到帳中,道童回去覆命不提,卻說聖潮,雙眉緊鎖,二目發呆,不時的長噓短嘆,弄得營帳內空氣蕭條、人言冷清。他不說話,其衆將士那敢亂言,此乃中軍帳內,商議軍情重地。胡亂逛語者要定罪的。
良久,聖潮忽問流月:上回你對我說的耶律德和耶律清爭奪皇位的事是真的麼?
流月肯定的點點頭,說,當時我看那耶律清的神情和處境應該是假不了的。
既然這樣,我看估且就賭上一把吧,來個心裡戰。
衆將士所元帥這麼一說,就知道他想出破敵之策了,個個如同久後重生的笑容涌上來,催道:元帥,既然你有了主意,快分兵遣將吧。
好好……
聖潮這種威嚴的氣勢上來,拍拍拍片刻間分配完任務,將士們領命着退去,自做出發準備去了。他來到流月近前,說: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老無奈了,我說的,你能明白。
流月粉紅色的面頰輕輕一動,說能。但不管再怎麼無奈,你都要
明白,時時刻刻一直有個人再無聲無語的默默願着你一帆風順的。
聖潮聽了極爲感動,身不由己的抱住流月,說你真好。流月沒吱聲,僅僅只是抱住流月的雙手用力緊了緊,臉貼得更進了。聖潮心裡產生股莫明的喜悅感,幸福得他真有股想把流月摁倒在牀上尋雨露歡的想法,可偏偏在這時,蝶戀那怨家的名字跳到聖潮腦海裡,她………她………她怎麼來了!
格林旗城內,巴圖那爾府上,快近四更時纔出現人流涌動的聲音。
耶律德和靜慧、巴圖那爾及幾員武將,身穿棉服,收拾起了兵刃,騎在馬上,一副遠行的打扮。睡神來到耶律德身前,行過禮,說:王此行安全爲首,末將身不分二,不能護駕,還請王家多多諒解。
遼王暗暗傷感說:愛將奮身爲我,叫朕於心何忍,只是眼下情非所以,孤只能企盼你早回行宮,與朕相聚……
是,王。睡神大有離別時,才相恨相聚太少的那種情緒扭過頭,帶着自己麾下一千餘人奔東門而出。
城上響起十八聲炮響,騰然間不見人影走動的格林旗城上遼兵來來往往變得忙不可閒,睡神領着人馬出了城,直奔宋軍營盤。
聖潮帶領流月和易木站在半山坡上,望着下面那些兀自忙碌的遼軍,易木忽有感地說:王,你這招可真狠那,一箭雙鵰不可,弄不好睡神可要全軍覆沒了。聖潮說,你以爲你是半仙啊!能事先知道結果。易木頗有些自信,說,王,你計劃的如此周詳,還愁睡神不中計。
天曉得,且看着再說…聖潮說完,眼見着睡神帶着他的兵馬直襲向營寨。嘴裡雖說不上有八九分的高興,但在流月看來沒六分也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