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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今晚我忍不住了,好師妹,咱們進樹洞吧,今晚,我讓你好好的欲仙欲死,嘿嘿!”張揚邊淫笑邊就要將青梅的身體抱起。
尼瑪,你們上來樹洞,讓我哪兒去,原山不由罵道。
這下麻煩了,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迫不及待,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原山既然決定那麼就要計劃周全,可是眼看張揚已經抱起眼神迷離的青梅快要起身,只要起身,那麼進洞也只是瞬間的事,因此,根本就沒有給原山足夠的反應時間。
既然不能周全的偷襲,那麼就只有先將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事物毀去了,原山不懷好意的用神識觀察着張揚身邊的那個瓷瓶,那裡面存放的就是對原山有足夠威脅的那顆血淚珠,也是原山必須首先奪來的東西,這麼好的寶貝,原山可捨不得毀掉,因爲只要自己奪到手裡,張揚沒有神識,根本無法引爆,而自己只要不是遇到築基期的靈劍派修士,完全可以用那顆血淚珠來陰人。
計議已定,原山看着兩個乾柴烈火般的張揚和青梅,看着青梅的那一團露出來的高聳,不由的吞了吞唾沫,尼瑪,張揚這小子真是好豔福啊!
爲啥,因爲在原山的目力測來,青梅的足足要比自己師妹月月的大了一個層次。
呸!咋把月月和那騷貨進行比較,月月多純!
原山看着兩人已經起身了,便暗自將“赤方劍”拿在手裡,默默的注入靈力,最後甚至將自己的那顆紫色內丹中紫黑色的靈力抽調了出來,往飛劍中狠狠的注入,就這樣等待着兩人往這邊走來。
快了,快了,三、二、一!
“嗖——”
飛劍如一道紫色長虹般呼嘯而去,朝着張揚的脖頸間激射而去。
同時原山的身形似獵食的豹子,森的一下騰身而起,朝着地上張揚忘了裝進去的那個瓷瓶抓去,真如仙猿擊劍,瞬息消逝。
張揚正沉迷在青梅師妹的香津之中,可是就在原山放出“赤方劍”的瞬間,他體內的靈劍竟然“嘟嘟”抖動起來,這是由危險,幾乎是剎那間,張揚就決定了應對危險的方法,那就是——
他瞬間將正摟在懷裡啃得歡快的青梅一把朝着自己的身前拋棄,而後急速而退,朝着被遺忘的瓷瓶退去。
而正意亂情迷的青梅發現師兄把自己拋起在空中,還以爲師兄要玩什麼調調呢?可是一看張揚竟然臉色沉重的急退,這才慌神了。
不過,身爲一名練氣八層的修士,她還是有一定的應對方法。她發現不對的瞬間,就將靈力輸入那盤頭髮的綠色絲帶,而絲帶猛的變大,就將她整個人包裹在了其中,但是,“赤方劍”的速度何其快,更何況原山爲了保險,甚至將本身內丹中的靈力都抽取出來了,那威力,可想而知。
“轟——”
飛劍和絲帶相遇了,霎時就激起了巨大的聲浪,發出一道碧綠色的光芒,和飛劍的赤紅色光芒在對峙着,但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畢竟給青梅的準備時間真是太少了。那條綠色絲帶形成的防禦就崩潰了,“赤方劍”帶着一道紫色火氣,就擊中了青梅,而青梅就似那斷線的風箏,瞬間被擊飛十幾丈遠,同時那櫻桃小嘴中噴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臉色如同擦了太多的胭脂,紅的發亮,“啪”的掉在了地上,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就這樣暈了過去,也不知是生是死,但是,在原山的神識觀察下,卻發現還是有着輕微的呼吸,心臟也時不時的跳動一下,看來即使現在不死,也命不久矣。
而就在張揚將青梅拋飛時,原山已經縱身跳到了剛纔張揚和青梅二人親熱的地方,伸手將瓷瓶裝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正要起身放出“破雲錐”,對二人進行夾擊,但是,看見這一幕,還是被震撼了。
這就是兩人的愛情,或者,他們兩人間,有愛情嗎?
尼瑪!
而這時張揚正好朝着原山所在的地方退來,原山二話不說,先就將“破雲錐”向着張揚擊去,尼瑪!像這種人渣,我轟死你。
從本質上來說,雖然原山經過那七八年的流離生活,但是,他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孩子而已,今年,他也僅僅是十五歲而已,因此,當他看見這樣生生的將自己的戀人當做替罪羊一般,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或者,是一種心底的悲哀吧!
雖然他有些看不慣那個女子青梅在張揚面前的風騷,但是,這並不排斥他對這兩人之間師兄、師妹間的愛情的羨慕,畢竟,他也有一個可愛的小師妹,並且,貌似他和月月之間的關係,也並不純潔。
正因爲如此,在現在月月遠離,而只剩自己一個人在這殘酷的修真界掙扎着,他就越發的懷念月月,甚至從內心深處,害怕再次見到月月的時候,兩人已是陌路,雖然,這也僅僅是他潛意識中的想法,但是,光看他對張揚和青梅的關注,就知道這種想法已經在他的心裡有多深了。
而張揚將青梅拋飛,就好似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一個陰影,如果,如果,以後和月月再次相見,月月也是這樣,那麼,到時該怎麼辦?
基於這種心理,原山的憤怒也就理所當然並且可以理解了。
“破雲錐”身爲頂級法器,是原山從白楊道人身上得來的,也是白楊道人最爲得意的一件法器,不僅速度極快,而且破防能力極強,即使是當初原山的那件黑色軟甲擋住了攻擊,但是也給原山帶去了極大的傷害。
那麼,現在張揚再慌張而退的情況下,甚至是背身急退的時候,又怎麼能躲過去呢?
於是,急速的“破雲錐”和急退的張揚就相遇了,“嗤”的一聲,並沒有那麼大聲和聲勢浩大,但是,刺到張揚背心的“破雲錐”還是遇到了抵擋,張揚的後背有什麼東西發出淡淡的紅光,抵擋住了“破雲錐”,但是,真的能抵擋住嗎?
不過片刻,已經有了答案,那道紅光雖然堅韌,但是也僅僅是一張一縮間抵擋了一息時間而已,張揚也僅僅是來得及在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便徹底的擊中了張揚的背心,“砰”的一聲,張揚被“破雲錐”一下擊飛到了數丈之外。
趁你病,要你命。不等張揚落地,原山已經召回了早已建功的“赤方劍”,“嗖”的一下,在靈力的激發下、神識的操控下,急速的朝着張揚射去。
“嘣——”
飛劍和張揚的身體相撞,張揚又是一陣翻滾,張揚立刻一大口的鮮血噴出,真的好像噴泉啊,不過,噴出的是血色而已,但是,原山根本來不及欣賞這番美景。
因爲,在原山這威力巨大的兩次攻擊下,張揚竟然還有餘力,原山正準備再次發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寒冰符,但是看到張揚那詭異的樣子,還是停住了動作,將虎盾放出,在自己的體外旋轉着,靜靜地防備着張揚。
現在的張揚,哪兒還有白天的意氣風發,哪兒還有剛纔的色迷心竅,蒼白的臉色預示着他剛纔受到的巨創,顯然,並不好受。
但,詭異的是,明明現在的張揚看去十分的虛弱,但是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卻越來越濃,而且,他的臉色越蒼白,嘴角的那道鮮血卻沒有停止,一絲絲,一股股的鮮血向着胸口流去,卻在哪兒形成了一個漩渦,像是有一個惡魔的血口在哪兒張開着,不斷的汲取着他的鮮血。
張揚的長髮無風自動,而且黑色的長髮的髮梢竟然露出一絲血色,那囂張自信的眼睛充滿了殺機,就那樣緩緩的站了起來,彷彿看着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看着原山。
“呵呵!”沒有想到,張揚起來後,最先發出的卻是這樣一句笑聲,但是那哪是笑聲啊!簡直就是千年的殭屍、百年的活死人、臨死的老人才能發出的聲音,那麼幹癟、尖利、刺耳,光聽這個聲音,誰能想到是哪個雄姿英發的張揚呢?
“年輕人啊,很感謝你啊!要不是你將這個小子重創,我還不能主導這幅身體呢?不過,即使是你讓我能夠重見天日,但是,對我的褻瀆還是這麼不可饒恕啊!
那麼,爲了答謝你,我應該將你的血液、將你的嫩肉、將你的心臟,咀嚼的更有味道吧!嘎嘎!”
這個“張揚”面對着原山,卻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就好似是剛剛離開原始森林的野人,在殺掉獵物後生吃前的祭祀一般,不過,顯然這次的獵物卻是原山,而且,在他感覺來,對原山的身體進行一番品嚐貌似是對原山最大的犒勞。
原山當然聽的是氣憤填膺,但是,不等他說話,那個張揚已經化爲了一道血光,朝着他撲了過來,耳邊同時也傳來了“張揚”的叫囂:
“記住,殺你的不是那個勞什子張揚,而是我,偉大的血海尊者,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