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好意思的把照片放了回去。這畢竟是在別人家,亂動東西被發現還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將照片放回去的時候,我不忘又瞄了一眼,這無意的一眼,我似乎覺得照片裡的她很像我見過的人,但是總想不起來是誰。
“來,給我看看你的手。”她扶着我坐到了沙發上。
坐下去的時候,我的手臂無意的貼到了她豐滿的胸部上,我本能的想抽出手臂,誰知道她扶的挺緊,手抽不出來,結果反而變成拿手臂在她胸上蹭着。
她轉過頭瞪了我一眼,然後鬆開了扶着我的手。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雖然我並沒有要吃她豆腐的意思,但是從本質上來說,我還是吃到了。
“手。”她說。
雖然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我總覺得帶着一點責怪的意思。
“哦,不好意思。”我趕緊把手臂收了回來。
“我是說把手給我。”她白了我一眼。
“哦,哦好。”我掀起袖子,把手臂放到了她的腿上。
她開始翻起藥箱。
我看了看我自己的手臂,然後目光漸漸被手臂下面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給吸引了。
作爲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她卻有着年輕女孩般修長的腿,這確實是挺讓人感嘆的。
我順着大腿往上看,卻不幸的發現有條裙子擋住了我的視線。
不過在理智的控制下,我沒有去掀起那條裙子。
“把手擡一擡。”她在我手上塗了點藥,然後拿了卷紗布開始幫我包紮起來。
看着她認真的側面,我越來越覺得她眼熟。
“幹嘛這樣看我?”她包紮完後看着我問到。
“哦沒什麼”我不自覺的又開始臉紅。
“好了,包好了。把你弄傷實在不好意思。”她說。
“意外嘛對了,老師,你一個人住啊?”我多嘴的問到。
“怎麼?你對這個這麼感興趣?”她微笑着看着我。
“啊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因爲看到門口鞋架上都是女式的鞋子,所以猜你是不是一個人住。”
“你們這些毛頭小孩,毛都沒長齊,就學着想和老師搭訕了?你這樣的我見了不下一百個了。”她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鄭老師還是挺受男同學們的歡迎的,搭訕的不下一百個,那表白的想來也一定不少了。
“我沒那個意思”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我明白的。”她一副你不用解釋,我心裡清楚的樣子。
好吧,爲了我的期末成績,被誤會就被誤會吧。
“老師,那我這次考試”
“知道你會提這事,好吧,看在弄的你受傷的份上,我就勉強把你拉到及格線吧。”
看來苦肉計還是挺有用的,雖然我是意外受的傷。
但如果要我自己把自己刮傷,我還真下不了手。
“謝謝老師,不過能不能幫我們3個都拉及格。”我不忘把陳制和張名算上。
“你”似乎是因爲已經鬆了口,所以對我補加上的要求她也沒有直接否決。
“謝謝老師。”我鞠了個躬。在這種對方舉棋不定的時候,我要率先做出動作。
“好吧。”果然,她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看來這次手傷的是值得的。我又瞄了眼她高聳的胸部。看來這次不僅僅是值得,還有點賺頭。
這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鄭老師突然站了起來,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你,先躲到我房間裡去。”她對我說。
我很聽話的跑進了她的房間,然後掩上了門,透過門縫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敲門聲不斷的響着。
鄭老師整理了下衣服,然後走過去開門。
門打開了一半,由於被鄭老師擋住了大半,所以我沒看清來的人。
但是來者一開口,我就覺得這人我似乎認識。
“對不起,我來的是不是有點早,因爲今天的日程安排,所以只好提前一點來了。”一個渾厚的男聲。
“我說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還是回去吧。”她說。
“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能控制好局面了,你還是回來吧。”那男的說。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了,請你別在來煩我了行嗎?”她說。
“不可能,我找人看着你很久了,這些年來你一直沒有新的男人,你不要騙我。”那男的說。
“你找人監視我?”鄭老師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愉快。
“我是爲了保護你。”那男人朝屋子裡挪了挪,我大概可以看到一個輪廓。
沒錯,這人我絕對在哪裡見過,我朝外探了探身子,想要看清他的全貌。
“我不要聽你這些藉口,你現在給我出去,我要休息了。”鄭老師推了推他。
那男人似乎很不情願的朝外退了出去。可惜我還是不能看清他的樣子。
“你房裡有男人。”那男的似乎是看到了地上我的鞋子,突然朝前跨了一步朝裡面張望着。
“你出去,我說了,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房裡有沒有男人也和你沒有關係。”鄭老師用力的把他推了出去。
那男的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鄭老師很快的把門給關了起來,然後背靠着門緩緩的坐到了地上。
我慢慢的推開了門,朝她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我在她旁邊蹲了下來,試探性的問到。
她沒有回答我。
我朝她臉上看去,發現她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臉上的妝都化了開來,不知道是眼影還是睫毛膏,眼睛處一片黑黑的。
安慰女人,我一向都不是很拿手,我想了想,以前林祁哭時是投入我的懷裡的,那麼我現在是不是也應該抱着她呢?
憂鬱間,我的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輕輕的放到了她的肩頭。
她沒有反抗,慢慢的靠進我的手臂裡抽泣着。
眼淚啊妝啊什麼的全擦到了我的手上。
我的衣服啊。我怎麼淨遇到這種事。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反正我覺得我的手臂是酸的不得了了。
“你去幫我拿瓶紅酒來吧。”她終於開口了。
對於這種狀況下一個楚楚可憐的性感女人,這麼簡單的要求我怎麼能拒絕。
我收回了僵硬的手臂,起身去拿酒。
酒?我似乎覺得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