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古言軒等到風停後焦急的喊道,老頭拿着烤魚出現在古言軒身後邊吃邊說道:“叫啥呢,你師傅還沒有死呢,還有由於你沒有拿烤魚,我把你的那一份也吃了。”不過您真的沒有事嗎,頭上還在噴的血是咋回事。
古言軒一臉黑線的看着自己的師傅,問道:“師傅,剛剛那個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一起去看看唄”師徒二人來到剛剛的那個地方,周圍可以說是一片狼藉,老頭翻了翻地上的東西。
“果然沒錯,這些東西應該是一個煉藥師的東西”老頭一臉凝重道【這些是煉藥用的,不過看起來絕大多數是毒藥啊】
“啊!師師師,師傅!鬼啊!!!”古言軒突然大叫道,老頭趕緊隨着聲音找到古言軒,看見一個人不人的正在拉着古言軒,古言軒害怕的哇哇大叫着,那個人正是冷洛。
“徒兒,爲師說過很多邊了,這個人在遇到危險是應該冷靜一點的...”老頭不急不慢的拉開冷洛的手,古言軒一下子輕鬆了許多,連忙跑到老頭的後面。
老頭則是一臉凝重,這個孩子應該是個試驗品吧。
“救救,救救我”冷洛睜不開眼,只知道自己沒有在那個地方了,自己出來了,聽見有人在說話,她只是想要活下去。
老頭看這個孩子還沒有死,心一下子軟了下來,道:“把背上他,去一趟你唐爺爺家。”
“啊!?我背背背,背它?”古言軒驚訝道。
“廢話,難不成揹我啊!”老頭敲了古言軒的頭一下道。
“幹嘛打我,知道了”古言軒很不情願的把冷洛背了起來,冷洛憑着自己的最後意識輕微一句“謝謝”便暈了過去。
古言軒聽見後,才知道自己背的是一個人。
急匆匆的和老頭來到唐府,老頭一聲獅子吼道:“唐嶽慶,你在呢兒!!?”
“幹啥啊古瘋子,是想要把我這房子喊塌嗎,抽啥瘋了!”一個穿着青色長袍的人笑着從裡面走了出來道。
“抽你妹夫了!快看看這個孩子”古老頭從古言軒身上抱過冷洛急忙道。
“說啥呢,誒呦,這是誰啊,傷的怎麼重!”唐嶽慶看見冷洛嚇了一跳道。
“你先看看,他怎麼樣了”古老頭道,唐嶽慶也不再是嬉皮笑臉的,給冷洛把脈,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道:“先把他抱到我的藥堂。”
古老頭跟着唐嶽慶來到藥堂道,古言軒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
唐嶽慶在弄一些瓶瓶罐罐的,古老頭一會兒這裡走過來這裡走過去的,唐嶽慶煩道:“喂,你煩不煩啊!先給我出去!”
唐嶽慶一腳把古老頭踹了出去。
“唉~~”嘆了一口氣,看着躺在牀上的冷洛道:“怎麼,難道要我拿出辛辛苦苦才種成的月銀草?唉,救人要緊啊!”
唐嶽慶抱起冷洛,走到一幅書畫的前面,推開走了進去,這裡很暗,越往裡走發出藍光,地上生長着一片月銀草,把冷洛放在上面,月銀草開始生長起來直到把冷洛包裹起來。
唐嶽慶心疼的看了一眼,還是嘆了一口氣,就出去了,出來後便聽見有打鬥的聲音,來都練武場,看見自己的孫子正在和古言軒比試。
“爺爺!”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甜甜的叫道。
“萌萌啊”唐嶽慶笑笑摸摸自家孫女的小腦袋。
“爺爺,唐爺爺”唐羽塵和古言軒拿聽見唐萌萌叫道爺爺,纔看見唐嶽慶道。
“對了,言軒,那個古老頭子了”唐嶽慶疑惑道,剛剛不是還在藥堂的外頭來着,跑哪兒去了。
“師傅不是跟着唐爺爺來嗎?”古言軒反問道。
“啊?你也不知道”唐嶽慶拽拽自己的鬍子道,“啊!我知道他在那裡了。”
唐嶽慶趕緊的向廚房跑去,古老頭正好吃掉一隻烤雞打了個飽嗝。
“啊!我的烤雞啊,本來想着一會兒在吃的,啊——!”唐嶽慶抓着古老頭的脖子瘋狂的晃道。
這時三個小豆包也來到這。
“爺爺,你剛剛說什麼?你不是不能油的食物嗎?”唐萌萌從背後陰森道。
“額,萌萌你聽錯了,爺爺本來是想要留個你和哥哥吃的,啊,哈哈哈哈”唐嶽慶被抓了個現行,尷尬的笑道。
“對了,老唐那個孩子怎麼樣了?”古老頭問道。
“沒有事了,估計明天就能醒過來”唐嶽慶回道,“真是的!走,陪我下棋去。”
然後古老頭就被唐嶽慶拖走了,剩下三個小不點不知道幹什麼。
“對了,古言,發生什麼事了?”唐羽塵問道。
“啊,你一說這個,我告訴你啊,我本來和師傅...”古言軒講了事情的一個大概經過,唐萌萌問道:“那,那個人沒有事吧?”
“沒有事?那個人看起來也就和你差不多一個年紀的,看見他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是個人誒!”古言軒反駁道。
“沒關係的,爺爺剛纔不是也說了嗎,那個人已經沒有事了,走了,還是趕緊去修煉吧”唐羽塵向着練武場走去,古言軒和唐萌萌也隨後跟上。
夜,很靜。
“酒瘋師祖,酒瘋師祖!”一個弟子抱着灼天到處找着劍酒瘋。
“幹什麼啊,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劍酒瘋推開門穿着睡衣拿着酒壺走了出來不滿道。
“不是啊,是這個孩子”男子抱着灼天向劍酒瘋伸過去道。
“誒呦,怎麼了,你有孩子了?”劍酒瘋喝了一口酒問道。
“誒呀!!不是了,你看這個令牌了!”男子着急的拿出來令牌道。
劍酒瘋看見後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但是不能浪費還是嚥了回去道:“這個令牌,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是我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看見這個孩子重傷在地上,就抱了回來,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令牌,這個不是墨靈師祖的令牌嗎?”
“沒什麼,你先去那點治皮外傷的藥,把這孩子給我”劍酒瘋一臉悲傷的看着令牌,抱過灼天道。
“知道了,對了,還有這個包袱也是這孩子的”男子把包袱也交給劍酒瘋就去取藥了。
“還好受的傷不重”劍酒瘋把灼天放在牀上開始運功爲他療傷。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灑在月銀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