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怎麼想,怎麼傳,陳玄沒有去關注,也不想去知道。
對他而言,有人來找他麻煩,打回去就是,有人來殺他,直接宰了就是,一切就這麼簡單,並不複雜!
梳洗一番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後,陳玄此刻正朝着東陵大學走去,他想去見見冷芊秀,問一問羅美鳳的病情怎麼樣了?
距離第二次治療還有幾天時間,一切如果沒什麼變化的話,只要半個月羅美鳳的身體就能完全恢復過來,甚至情況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讓她逐漸恢復以往的實力。
不過就在陳玄剛剛來到東陵大學校門口時,一輛輛特勤局的車子就在陳玄的面前停了下,把他包圍在其中。
見此,陳玄的劍眉一凝,隨後只見十多個特勤局成員同時下車,個個都配備着武器,彷彿是生怕陳玄反抗一般,他們的手掌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武器上面,只要陳玄敢反抗,他們就會立即將陳玄射殺。
“你是陳玄嗎?”一個特勤局成員冷漠的開口。
“我是。”陳玄淡淡的點了點頭。
“很好,你涉險跟一宗故意傷人案有關,這是逮捕令,請跟我們走一趟。”
陳玄眉頭一皺,不過他並沒有反抗,因爲他很想知道,這一次又是誰在後面搞他?
沒多久,幾輛特勤局的車子就開到了一個豪華酒店門口,看着鳳凰酒店那幾個大字,下車後的陳玄一愣,朝着身邊的特勤局成員問道;“我們現在難道不應該是去特勤局嗎?來這裡做什麼?”
“哪有那麼多問題,給我銬上,帶他進去。”
聞言,一個特勤局成員立即掏出手銬給陳玄銬了起來。
見此,陳玄心中冷冷一笑,看來這次在後面搞他的人來頭不小啊,居然能使喚特勤局的人。
進入酒店之後,一行人乘坐着電梯直通頂層。
電梯門纔剛剛打開,陳玄就聽到了一陣陣歡笑聲不停的傳來,他擡頭看去,入目中,這裡正在舉辦着一場聚會,全都是青年男女,而且不少女子衣着暴露,穿的很少,幾乎就只遮擋住了三點重要位置,其他的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見到電梯門打開,正在舉辦聚會的男男女女全部都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呵呵,張少,人來了!”一個青年看着被一衆特勤局成員包圍在中間的陳玄冷冷一笑,對着他身邊一個正在不停撫摸女郎身體的少年說道。
聞言,少年擡起頭來,他的那張臉頓時變得極其猙獰,隨後只見他杵着柺棍緩緩站起身來。
見此,會場內的男男女女都讓開一條道路。
“張少,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特勤局領頭的人朝着張青禮貌的笑道。
“多謝李隊長了,不過還得勞煩你們先等等,等本少爺玩夠了之後我要他牢底坐穿,這輩子都沒有再出來的機會。”張青神色森然的盯着陳玄;“該死的狗東西,居然敢動我,打斷本少爺的腿,今天本少爺一定要從你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原來就是這傢伙打斷了張少的腿,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吧,竟然敢動張少,難道他不知道張少是張副書記的公子嗎?”
“一個無知的賤民而已,如果他知道張少是張副書記的公子,別說動張少,恐怕會立即嚇得跪下來求饒!”
“張少,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動你,等下咱們非得好好玩玩不可,讓他知道得罪了咱們這些人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和張青一樣,都是官二代,站着身後有人撐腰,向來無法無天。
當然,對於陳玄這位東陵市的陳爺,這些傢伙自然是不認識的,如果換做是東陵市上層圈子中那些富二代的話,恐怕在見到陳玄的時候就已經嚇得跪下了。
“看來今天就是你在背後搞我了。”陳玄看着張青冷冷笑道;“給你個忠告,在我沒有徹底發火之前,讓人把我手上這玩意打開,然後恭恭敬敬的把我送回去,這件事情就可以結束了。”
聽見這話,在場的人均是一愣。
但旋即,一道道嘲諷的笑聲立即響徹整個會場。
“哈哈哈哈,這小子說什麼?給張少一個忠告,讓張少把他恭恭敬敬的送回去?他腦袋難道是被驢踢了嗎?”
“嘿嘿,無知的蠢貨,他當咱們這羣人是什麼簡單人物嗎?隨隨便便站出來一個都能玩死他,還想給張少忠告,不知死活的賤民。”
“小子,我看你他媽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你知道自己面對的人是誰嗎?那可是張副書記的公子,他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呵呵,或許是這小子臆想症犯了,正幻想着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
“靠,做他孃的春秋大夢……”
肆無忌憚的嘲笑聲彷彿是要把陳玄給淹沒了一樣,那一道道不屑的目光看陳玄就如同是在看一個隨時都可以踩死的螻蟻。
不過對於這些狂妄自大的二世祖,陳玄並沒有去理會。
張青杵着柺棍站在陳玄面前,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朝陳玄冷笑道;“你剛纔說什麼,我他媽最近聽力不太好,有種你再說一遍?”
陳玄淡淡道;“那就把你的狗耳朵給我豎直了,我說讓人把我手上這玩意打開,然後恭恭敬敬送我回去,現在聽清楚了嗎?”
“操,你他媽真想找死是吧?”對於陳玄的狂妄,周圍的衆人皆是大怒。
張青怒極反笑;“哈哈哈哈,恭恭敬敬?我恭你姥姥……”
話音剛落,只見他快速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然後猛地朝着陳玄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酒瓶子和陳玄的腦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四分五裂,而陳玄的頭頂上,也是流下了一抹極其刺眼的鮮血,順着他的眉骨滴落。
見此,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猖狂的大笑聲來。
“小子,狂啊,繼續狂一個給我們瞧瞧。”
“他孃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是嗎?”
這一刻,陳玄的臉色終於是變了,變得極其冰冷,他看着暢快大笑的張青,一臉森然的說道;“雜種,這個樑子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