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核?」陳玄的眉頭一皺,問道;「這是什麼?」
徐然樓主沉聲道;「陳王,這神核乃是進入古賢之境的關鍵,普天之下的古賢之所以能夠踏入那一境界,除了他們掌控了真正的大道之力外,還因爲他們進入古賢之境時引起了天地異象,幫他們重新塑造了氣海雪山,形成了一枚強大的神核,可以說,神核便是古賢力量的核心所在。」
陳玄的心中一震,如此說來這神核當真非同尋常。
徐然樓主繼續說道;「陳王,這神核普天之下極其稀少,哪怕是以我天機樓的實力都找不出多少,不過在生死塔中剛好存在着兩枚神核,我們的目的便是得到這兩枚神核。」
聞言,陳玄看了徐然樓主一眼,說道;「你們要這神核做什麼?」
徐然樓主神秘一笑,說道;「陳王,此乃我天機樓的機密,恕我不能告知。」
陳玄沒有繼續去追問,問道;「既然這神核如此珍貴,想要得到它想必也非常困難吧?」
「確實如此。」徐然樓主點點頭說道;「這兩枚神核位於生死塔第九重世界,歷來還從未有人能走到那裡。」
「不過……」徐然樓主看着陳玄輕笑一聲,說道;「這一次有陳王在,我相信一定能夠成功,事實上,如果我天機樓早知道陳王如此厲害,也不用費盡心思去尋找其他人蔘加生死戰了,因爲有陳王一人便可完成這個任務,反之,如果連陳王都無法成功,準備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
聽見這話,陳玄皺了皺眉,問道;「生死塔存在着兩枚神核的事情想必知道的人不少吧?」
徐然樓主微微頷首,說道;「這兩枚神核乃是鴛鴦古賢兩人隕落之時留在生死塔鎮/壓異族所用,不過已經七萬多年過去了,在兩枚神核的鎮/壓下,那異族強者只怕早已經死了,所以,如此珍貴之物自然也有不少人想得到它。」
鴛鴦古賢!
看來這兩人便是在魔林與異族大戰中隕落的兩位古賢強者,同時也是生死塔的擁有者。
想到這裡,陳玄忽然輕笑一聲,說道;「難道你們天機樓就不怕我得到了神核之後私吞嗎?」
徐然樓主笑了笑,只說了幾個字;「我天機樓相信陳王。」
相信?這自然是扯犢子的,面對神核的誘/惑有幾人抵抗得住?
天機樓真正相信的是他們自己的實力,畢竟,這個組織能遍佈整個太古世界,實力那是相當可怕的,所以,只要陳玄敢私吞,他們就敢動手,哪怕他們知道陳玄是帝師蕭九重的弟子。
陳玄也沒有去揭穿徐然樓主,他笑了笑說道;「好,我替你們去參加這個生死戰,不過能不能得到神核我不敢保證,而且,我不會用我真實身份去參加,我目前的處境你們天機樓很清楚。」
徐然樓主笑道;「一切都按照陳王的意思去辦,不過參加這個生死戰其實對陳王來講也是有好處的。」
「怎麼講?」陳玄詢問道。
徐然樓主神秘一笑,說道;「陳王,生死戰歷來都沒有任何勢力出面進行干預,系統的組織過,這一次我天機樓打算開個頭,只要能在生死戰中進入前十,便能在兩個月後參加穹頂之戰。」
「穹頂之戰?」陳玄一頭霧水。
徐然樓主解釋道;「陳王,這穹頂之戰是我天機樓舉辦的一場驚世之爭,我們會從每一個荒界挑選出十名最厲害的天才,與蒼穹榜上的絕世妖孽一爭長短。」
聞言,陳玄的心中一驚,這天機樓竟然有這麼大的手筆。
要知道太古世界可是有七十二荒界,想要從每一個荒界中挑選出十名最厲害的天才參加這穹頂之戰,與蒼穹榜上的絕世妖孽一爭長短這可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夠辦到的。
畢竟,像楊太虛這樣的絕世妖孽來頭極大,而且其本身實力也非常可怕,想要說服他們參加這穹頂之戰難度非同一般。
見到陳玄一臉震驚,徐然樓主一臉自豪的笑道;「陳王,普天之下能促成這穹頂之戰的人非我天機樓莫屬,此事我天機樓已經在各大荒界着手佈置了,接下來只要你能在生死戰中進入前十,便算是拿到了穹頂之戰的入場券。」
「我相信與蒼穹榜上的絕世妖孽一爭長短也是陳王你最渴/望做的事情吧?到時候如果能把蒼穹榜上的絕世妖孽拉下神壇,那麼你陳王之名將能響徹整個太古世界!」
聞言,陳玄的腦海中又想到了楊太虛,那個肆意踐踏、羞辱他的絕世妖孽,如果能在這穹頂之戰中光明正大的將其踩在腳下,對他而言,應該比任何羞辱的傷害性都大吧!
旋即,只見陳玄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問道;「生死戰什麼時候開始?」
「還有三天?」徐然樓主說道;「陳王,明日我們便動身前往魔林,今日/你就先在此地住下,明日我會親自前來通知你。」
「好。」
隨後天機樓的人便是帶着陳玄離開,來到了一個安靜的院子中。
在天機樓的人離開後,陳玄便是在思考着從徐然樓主口中知道的信息,生死戰前十對陳玄而言自然是沒有任何難度的,放眼整個混元荒界,一萬歲以下的修行者裡面誰會是他陳玄的對手?
只是想要得到那神核怕是並不容易,生死塔每百年出現一次,可是歷來都沒有人能進入第九重世界,如此可想難度有多高。
不過陳玄也沒有多想,能得到這神核自然最好,得不到也怨不得他陳玄。
倒是徐然樓主說的穹頂之戰讓陳玄非常感興趣。
七十二荒界前十的天才,還有蒼穹榜上的絕世妖孽同時參加這穹頂之戰,這種局面絕對是非常精彩的,必將迎來整個太古世界的矚目。
「不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是否可以打敗楊太虛?」陳玄口中呢喃了一聲。
「你這是在異想天開嗎?」忽然,就在陳玄沉思的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突然傳來。
陳玄嚇了一跳,其立馬站起身來,只見一旁的院牆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坐着一個一襲白衣,帶着斗笠的神秘女子。
她就那麼坐在院牆之上,單腳懸空,雙手環抱在胸/前,顯得極其冷酷。
陳玄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這人是如何接近自己的?他竟然半點察覺都沒有。
「你是誰?」陳玄眼神冷冽,其雙拳緩緩緊握。
「我叫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