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隨着陳玄對刀疤男子說出這話,猶如是踩到了地雷一般。
一根根漆黑的槍管全部都朝着陳玄對準了過來。
“他媽/的,小兔崽子,竟敢玩我……”刀疤男子一臉猙獰之色;“今天你要是能活着,老子認你當爺爺,不過你放心老子不會一槍打死你,因爲那樣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從這飛機上扔下去,讓你們摔成肉泥!”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已,從這飛機上扔下去,那種後果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陳玄,現在怎麼辦啊?”
陸初然站在陳玄身後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很害怕,雖然在醫院工作崗位上她面對任何棘手的病人都臨危不亂,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即便在平常生活中在鎮定,此刻也依舊會害怕。
陳玄沒有回答陸初然,他看着刀疤男子笑道;“認我做爺爺就算了,我還沒有你這麼不孝的子孫,哥幾個,真以爲拿着幾桿破槍就能主宰一切了嗎?恐怕你們手上那玩意不僅無法威脅到我,甚至連保護你們自己都夠嗆,而我最討厭被人用這破玩意兒抵着頭,所以,遇上我只能怨你們倒黴了。”
靠,能不吹牛逼了嗎?真想找死啊!
機艙內的人一臉心驚的看着敢如此激怒那羣劫匪的陳玄,這些傢伙要是開一槍你這條小命就沒了,到時候吹再多的牛逼都沒用。
刀疤男子森然一笑,用槍指着陳玄說道;“小兔崽子,你他娘有種,死到臨頭還敢裝/逼。”
陳玄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裝憋得慌!”
衆人白眼一翻。
然而下一刻,陳玄已經出手了,他就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爆射/了出去,只要這些人不用陸初然來威脅他,以他的速度要解決這羣劫匪實在太輕鬆了。
看着陳玄就那麼詭異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刀疤男子臉色大驚,不過還不等他扣動扳機,一股狂風從他身邊拂過,他那隻握槍的手已經被利器斬斷。
霎時間,慘叫的聲音在機艙內接連不絕,聽着讓人不寒而慄。
不到幾秒鐘,當所有人再次朝那羣劫匪的位置看去時,只見以刀疤男子爲首的劫匪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他們那隻握槍的手全部被砍,一個個倒在地上發出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見到這一幕,衆人集體大驚。
什麼情況?
不遠處的陸初然也是一臉震撼的看着視線中的那一幕,就那麼眨眼的功夫這羣劫匪就倒下了,而且還被人砍斷了手!
一時間,濃濃的血腥味兒飄蕩在機場內。
所有人都眼神震撼的看着那名站着的少年。
只見陳玄這時朝着躺在地上慘叫的刀疤男子笑道;“我剛纔說什麼來着,你們手上這玩意兒不僅無法威脅到我,連你們自己都保護不了,現在相信了嗎?”
刀疤男子此刻已經後悔到了極點,如果他早知道陳玄如此厲害,他應該一開始就開槍打死陳玄。
不過刀疤男子恐怕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即便他朝陳玄開槍了,也依舊無法威脅到陳玄的性命。
這個時候,飛機上的空警已經帶着人來到了機艙,紛紛出手把這羣劫匪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而陳玄則在衆人震驚、崇拜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在陳玄的身邊,陸初然有些震驚的把陳玄給盯着,那一雙美目裡面充滿着無窮的好奇之色,彷彿是想把陳玄給看穿一般。
見此,陳玄笑道;“陸大美女,我剛纔的樣子是不是很帥?有沒有看得你怦然心動,春心蕩漾?”
聞言,陸初然感覺有些恍惚,這個口花花的少年還是剛纔那個無所畏懼勇鬥劫匪的英雄嗎?
“帥倒是不帥,不過剛纔的事情謝謝你了!”陸初然由衷的說道,此刻她忽然感覺這名少年也不是那麼討厭了,而且剛纔有那麼一刻,她那顆一心只爲醫術,向來不對任何事情動心的心,的確有了那麼一絲悸動。
“靠,我還以爲裝個逼能俘獲咱們陸大美女的歡心,看來這裝/逼的技術還不到家啊!”陳玄有些鬱悶的說道。
陸初然白了他一眼;“難道對你而言裝/逼比性命都還重要嗎?”
“嘿嘿,只要能俘獲陸大美女的芳心,即便受點傷都是值得的。”陳玄咧嘴一笑,問道;“陸大美女,剛纔真沒動心?”
“沒有。”陸初然繼續白了他一眼;“以後像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少幹,保不準哪次就把性命給玩丟了。”
“陸大美女,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陳玄笑眯眯的盯着她。
“隨便你怎麼想,我先去趟洗手間。”看着陸初然逃一般的離開位置,陳玄燦爛一笑,旅途無聊,逗一逗這女人解解悶倒也不錯。
過程中,也有飛機上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對陳玄表示感謝,還準備幫他免費升頭等艙,不過都被陳玄給拒絕了。
倒是飛機上一些頗有姿色的女人頻頻朝陳玄這邊看過來,想引起陳玄的注意,當然,對於這些庸脂俗粉,陳玄自然是沒什麼興趣的。
很快,下午接近五點的時候,飛機已經降落在了天原市機場。
至於那羣劫匪,陳玄沒有去管,飛機上的工作人員會處理好一切,到時候即便特勤局那邊要他配合調查,只要把執法者的身份亮出來一切就解決了。
和陸初然走出機場後,兩人便是攔下一輛車遠去。
“陸大美女,咱們現在去哪兒?”陳玄朝陸初然問道,他原本是想給江嘯堂那老小子打個電話的,看看他在什麼地方,順便把答應他的事情給辦了,然後在瞭解一下有關於醫道盛會的事情,豈料陸初然走出機場後就帶着他攔下了一輛車,根本沒有給他單獨離開的機會。
陸初然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跟我去開房!”
聞言,陳玄心裡一蕩,和陸初然去開房,這種事情想想他都感覺刺/激的不行。
難道剛纔自己在飛機上虎軀一震,救這娘們與水深火/熱之中,她準備對自己投懷送抱,以身相許報答自己?
“陸大美女,這不合適吧?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了!”陳玄有些羞/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