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我乾的
賤種?
聽到姬成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後目光紛紛朝姬成看了過去。
“那是姬家公子姬成,也是姬文東先生的長子,難道他認識這女人?”
“看樣子不僅是認識啊,而且還很不喜歡這女人。”
“這女人完了,不僅敢往張導身上潑酒,而且還讓姬公子不喜,別說封/殺她,能不能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都難說。”
“是啊,畢竟以中都姬家的能耐想讓一個人消失簡直太容易了!”
衆人的目光紛紛在姬成和姬旋月兩人的身上打轉。
聽到這話的姬旋月臉色鐵青的朝着姬成看了過去,她的冷眸之中,有着可怕的恨意在迸發出來。
講臺上,姬文東眉頭一皺,其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不過陳玄的眼神卻是有些冷,賤種?
這姬家的人嘴巴都吃屎了嗎?
不管怎麼樣姬旋月和他的關係也不錯,他豈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受人欺負?
“怎麼,你認識這個女人?”
感覺到陳玄的異樣,蘇千羽疑惑的問道。
陳玄點了點頭,說道;“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
聽見這話,蘇千羽黛眉一凝,從陳玄的這句話中她聽出了另一種意思,如果今晚有人要欺負那個女人的話,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姬成一臉嘲諷的注視着姬旋月,說道;“怎麼,莫非你這賤種是混不下去了嗎?
居然跑回了中都市,不過你貌似忘記了一件事情,在中都市沒有你的生存之地。”
姬旋月眼神冰冷,說道;“姬成,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
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姬成神色冷然;“你不過就是一個卑賤女人生下來的野種罷了,活在這世上都是浪費空氣,現在我給你一個小時滾出中都市,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姬旋月的臉色十分難看,原本在知道今晚姬家的人會出面後,她是不想來參加這個慶功會的,但是公司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豈料來了這個慶功會她才知道,公司讓她來參加這個慶功會,只不過是想讓她巴結上張導這顆大樹罷了,哪怕對方要她陪牀她也必須答應,所以纔會有了剛纔那一幕。
不過更加讓姬旋月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碰上姬成,論血緣關係,自己還是她的妹妹,而他卻一口一個賤種。
“怎麼,莫非你還想賴上我姬家不成?”
姬成冷笑一聲,說道;“我勸你搞清楚自己那卑賤的身份,想踏進我姬家大門,你的身份配嗎?”
姬旋月冷冷道;“我姬旋月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更何況我姬旋月也從未想過要踏進你姬家大門半步。”
“姓姬,這個女人也姓姬!”
在場的人心中一驚,難道她和姬家也有關係?
姬成森然道;“賤種,你姓姬,便是對我姬家最大的侮辱,既然你不想走,那麼就把狗命留下吧。”
聽見這話,在場的人心中一驚,難道這姬成想要當着所有人的面兒殺人不成?
“這姬家的人如此欺辱一個女人,太猖狂了!”
蘇千羽的臉色有些冷,姬成一口一個賤種,連她都聽不下去了。
陳玄冷笑一聲,中都姬家,他還真想看看這羣傢伙還會怎麼對付那個女人,他們……最好別逼他殺人!
“夠了,讓她滾出去!”
這時,講臺上的姬文東一臉冷漠的開口了,其那一雙眼睛都沒有去多看姬旋月一眼。
聞言,姬成冰冷的看了姬旋月一眼,說道;“賤種,你的運氣不錯,不過殺你這種卑賤的女人簡直是髒了我姬成的手,現在給我趴着滾出去,不然我就讓人輪了你!”
聽見這話,姬旋月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那一雙憤怒的眼眸中有着滔天的恨意。
“還不滾……”姬成冷笑一聲,然後他看向張導說道;“你是看上這女人了吧?
好,我現在把他賞賜給你了,想怎麼玩都可以,玩完了之後把她買到窯子裡。”
聞言,張導臉色大喜,急忙說道;“多謝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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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是看上姬旋月了,剛纔不過是想抱一抱這女人就被潑了一身酒,現在他一定要狠狠的玩弄這女人。
“你們想幹什麼?”
見到張導帶着人朝自己走過來,姬旋月那憤怒、冷漠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絕望。
“哼,臭女人,敢潑我,今晚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會付出什麼代價,把她給我帶走。”
張導冷笑一聲。
見狀,姬旋月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經紀人,不過那名中年婦女生怕被姬旋月牽連一般,急忙說道;“姬旋月,你看我幹什麼?
你敢得罪姬少,敢潑張導,公司已經把你開除了,你不過就是個十八線的小戲子,裝什麼清高?
現在活該你倒黴。”
聽見這話,姬旋月徹底絕望了。
現場的人都一臉冷漠的看着,沒有人開口爲姬旋月說一句話,既是不想,也是不敢。
畢竟,不管是張導,還是中都姬家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得罪的!
“你們幹什麼?
放開我!”
被張導的人控制住,姬旋月極力掙扎。
姬成一臉冷笑的看着,說道;“賤種,努力掙扎吧,從今天起,你的人生將會迎來史無前例的黑暗。”
“姬成,你不得好死!”
姬旋月冰冷的罵道。
聞言,姬成大怒,走上前猛地一巴掌朝着姬旋月的臉抽了過去;“賤種,敢罵我,今晚……”
“啊!”
姬成的手還沒有碰到姬旋月的臉上,話還沒說完,他的口中就傳來了悽慘的大叫聲。
衆人心中一驚,急忙看去。
只見蘇成的手掌上面,竟然插着一根一次性筷子,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來。
“我的天,怎麼回事?
誰幹的?”
衆人心頭駭然。
“成兒……”講臺上的姬文東急忙跑了下來,看着姬成手上插着的一次性筷子,他冰冷的說道;“是誰幹的?
給我滾出來!”
衆人也都在四周尋找。
“我乾的!”
角落裡,陳玄緩緩的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