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北莽!”
說起這個名字,老乞兒的那眯着的小眼睛裡面,似有一抹睥睨天下之氣的傲然之色一閃而過。
不過韓衝一句話很快就讓得老乞兒的臉黑了下來;“擦,你他娘一個一無是處的老乞丐,叫這麼牛皮哄哄的名字作甚,這樣吧,往後小爺就叫你老陳頭了。”
“你妹的……”老乞兒氣的白了韓衝一眼,不過顯然也是沒有拒絕韓衝這個稱呼。
陳玄繼續問道;“老陳頭,配方真不賣?這樣吧,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這老傢伙手裡自釀的酒竟然可以讓他的九轉龍神功自行運轉,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即便是大師孃林素衣恐怕都釀不出這等絕世佳釀,說陳玄不動心那是假的。
“不賣,說了不賣就不賣。”老陳頭搖晃着瘦了吧唧的腦袋說道;“老乞兒還是那句話,想喝,把老乞兒養着,什麼時候想喝都可以,正好老乞兒缺一個遮風避雨,一日三餐的好去處。”
韓衝拍着他那瘦骨嶙峋的肩膀說道;“老陳頭,你他娘這是想讓我兄弟把你當爺爺長期供起來啊,小爺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精明的乞丐,這樣吧,我出十萬塊,等下再給你多找兩個妹子,把你的陳兒酒配方賣給我兄弟怎麼樣?”
老陳頭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賣!”
“五十萬,陳爺爺,這個價格你應該可以接受了吧。”江無雙這時也說道,還十分親暱的叫了一聲陳爺爺。
不過這老東西還是繼續搖晃着腦袋;“丫頭,別說叫爺爺,叫祖宗老乞兒我都不賣。”
聞言,陳玄有些鬱悶,面對金錢的誘惑,這老傢伙竟然不動心,難不成他真要把這傢伙養起來?
雖然陳玄可以動用武力逼迫這老乞兒交出陳兒酒的配方,不過用這等手段去對付一個乞丐,陳玄這傢伙還真做不出來。
這時,只見老乞兒盯着陳玄眯着自己的小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小哥,身邊還差跟班不?不如老陳頭委屈一下自己給你做個跟班怎麼樣?你放心,老陳頭不要多的,一日三餐管飽,有個住的地方就行,到時候你還怕沒有陳兒酒喝嗎?”
陳玄有些動心,不過他也有些狐疑的看着這老傢伙,面對五十萬的金錢這老東西都不動心,爲什麼偏偏要跑來給自己做跟班?
不過就當陳玄準備試探一下老陳頭的時候,一陣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忽然在這條鬧市街上響了起來。
陳玄等人立即朝同一個方向看去,入目中,只見好幾輛昂貴的跑車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駛入鬧市街,街上一些行人紛紛嚇得急忙退到兩旁,不過面對這些開着跑車的頑主兒,所有人均是敢怒不敢言。
“不好,這些傢伙又來了,秀秀,你快躲一躲……”燒烤攤的老闆老朱見此,他臉色猛然一變,急忙通知着正在忙活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的臉色也是猛變了變,不過想到自己離開後老闆必定逃不過這些惡少的魔爪,女服務員眼神一黯,隨後那帶着怯意的眼神忽然變得有幾分堅決。
旋即,只見那幾輛跑車已經在老朱的燒烤攤前方停了下來,幾個打扮時尚的青年下車,臉上狂氣盡顯,他們的到來,吸引了近半條街的注意。
見到這裡,老朱立即迎了上去,笑盈盈的說道;“幾位公子,今天我這裡已經客滿了,你們看是不是……”
“滾你孃的,誰稀罕你這些垃圾玩意兒,不想死就滾遠點,別妨礙我們徐少泡妞。”一個青年一臉囂張的推開老朱,幾個人徑直走入燒烤攤,來到了那個叫秀秀的女服務員面前,只見領頭的青年一臉輕佻的看着她,說道;“美女,我給了你三天時間,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呢?”
“美女,跟着徐少比你在這裡做下等的服務員不知強了多少倍,這可是你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我勸你最好把握住了。”
“徐少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不成功的,美女,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回答,莫惹徐少生氣,不然後果你恐怕承擔不起。”跟隨着徐少來的一羣青年紛紛開口,還帶着一股威脅的意味。
見此,老朱嘆息一聲,眼神中滿是無能爲力之色,三天前這羣傢伙路過鬧市街的時候,見到秀秀便驚爲天人,想強行把秀秀帶走,最後還是他說盡了好話這羣頑主兒才作罷,不過對方當時已經放下話,讓秀秀考慮三天。
原本老朱是想讓秀秀儘早離開的,一旦落入了這羣頑主兒的手中,這輩子恐怕就廢了!
但奈何那善良的丫頭爲了不連累他遭殃,說什麼也不肯走。
“這羣傢伙是什麼人?莫非他們還想強搶民女不成?”
“你小聲點說話,這羣傢伙一看就是豪門大少,得罪他們沒好果子吃的。”
“唉,被這羣無法無天的豪門大少盯上,那丫頭怕是難逃厄運啊!”
燒烤攤裡面的客人紛紛搖頭嘆息,即便有一些熱血青年想站出來英雄救美,不過看着外面那停了價值幾百萬的豪車後,全都打了退堂鼓。
這時,只見秀秀一臉倔強的說道;“對不起徐少,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一個兼職的學生,家裡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求你放過我吧。”
聞言,徐少的眼神一冷;“哼,不識擡舉,本少爺能看上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既然你不識趣,就別怪本少爺用強了,把人給我帶走,今天晚上誰都有份兒。”
聽見這話,秀秀的臉色大變。
徐少身後的那羣青年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見此,燒烤攤裡面的客人只能一臉憐憫的看着那個無助的女孩,愛莫能助。
然而,就在徐少這羣人準備強行帶走秀秀的時候,幾個啤酒瓶子忽然朝着他們飛了過來,十分精準的砸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這一下,直接讓得徐少等人腦袋開花了,鮮血直流,抱頭哀嚎。
“是誰?誰他媽用酒瓶子砸我?”
“狗日的雜碎,給本少爺站出來,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這一幕,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震,然後他們紛紛朝着剛纔啤酒瓶子飛過來的角落看去。
徐少等人捂着頭也看向了那裡。
只見陳玄舉起手笑道;“我打的,不好意思,剛纔出手太輕了,居然沒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