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任盈盈指着自己的身體比照。
她突然明白了。
哪怕她再單純。
也知道男女的身體構造是不同的。
她反應過來了。
什麼管鮑之交!空穴來風!
還有碩大無朋!深不可測和涌泉相報!
感情這林平之,竟然是個淫賊!
任盈盈眼中滿是怒火,她緊握的劍因爲用力過猛而開始顫抖。
“你這淫賊,我要殺了你!”任盈盈惱火道。
她一劍就朝着林平之咽喉刺去。
林平之一掌將任盈盈的劍拍開。
“喂,姑娘你正是好生無禮。”林平之正色道,“我早跟你說了那不是笑傲江湖,你不信,非要問個究竟。”
任盈盈此時根本聽不進去林平之的話。
她羞愧無比。
這是她從沒有經歷過的。
堂堂日月神教聖姑!
上任教主之女。
統領日月神教外門數十萬教衆。
此時竟然被調戲了?
“去死!”任盈盈什麼也顧不上了。
她手中的見不斷地朝着林平之刺去。
林平之左閃右避,任盈盈的每一劍都刺了個空。
“你有本事別躲!”任盈盈怒吼道。
“你有本事別出手!”林平之反駁道。
任盈盈一咬牙,再度朝着林平之刺去。
好在金刀門中無人來打擾林平之的休息。
而且金刀門的房間大,隔音效果好。
外面的人,也聽不到這裡面的動靜。
林平之悠閒地望着對自己喊打喊殺的任盈盈,心頭有點無奈。
“你不累麼?”林平之淡淡道。
任盈盈不管,直接朝着林平之出劍:“我要殺了你!”
可是林平之速度極快。
“噠噠”兩聲。
任盈盈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被林平之點住了穴道。
喪失行動能力的任盈盈一時間慌了。
她想到先前林平之同她講的那些行爲。
心中委實害怕。
若是林平之真的像他所言那般,見縫插針,那她一定要殺了林平之,然後自殺。
她的眼中流出淚水。
看着林平之的目光也帶着驚悚。
林平之緩緩朝着任盈盈走了過去。
對於任盈盈的驚恐之色,他也看到了。
他也知道任盈盈是在擔心什麼。
可他是這種人麼?
他當然不是!
正人君子,不是說說而已。
“我現在解開你的啞穴,咱們好好聊一下。”林平之輕聲說道。
“噠!”
任盈盈發現自己能說出話了。
“淫賊,你快放開我!”任盈盈喊道。
她有些害怕林平之真的對她做些什麼。
林平之有些不耐煩,他搬來一張凳子坐在任盈盈的身邊。
“你就別一直淫賊淫賊地叫了。”林平之無語道,“你再叫我淫賊,我真的就當淫賊了。”
任盈盈心中一緊,頓時不敢再喊林平之淫賊。
“你快放開我。”任盈盈喊道。
林平之看着任盈盈臉上的面紗。
有些好奇。
他不由地想起了木婉清。
她是隨着秦紅棉去隱居了麼?
爲何沒有一些動靜?
還是她心中,根本沒有自己?
想到這裡,林平之臉上不由涌起一絲苦澀。
任盈盈看着林平之望着自己的臉發呆。
而且神色苦澀,她不知道林平之在想什麼東西。
不過她擔心林平之將自己面紗揭去,也就提醒道:“你若是揭開我面紗,就真的得罪了整個日月神教,你不要衝動。”
林平之聽到任盈盈的聲音,將目光收回,淡道:“你放心,我對你的什麼樣子沒有興趣。”
這話一出,任盈盈頓時更委屈了。
什麼叫對自己什麼樣子沒有興趣?
自己長得很差麼?
爲何這麼瞧不起自己?
任盈盈有些懷疑自己的樣貌了。
“那你放開我。”任盈盈委屈道。
林平之望着任盈盈,目光很平和:“你放心,等我把話說完,我就放你走。”
任盈盈心中雖然有氣。
可如今受制於人。
甚至還不敢太激林平之。
“行,你說。”
林平之站起來,來回踱步。
“首先,第一,笑傲江湖,曲洋前輩和劉正風師叔確實交給了我。”
聽着林平之的話,任盈盈眼睛一亮。
“你別急好吧,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目光,更像淫賊?”林平之打趣道。
任盈盈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
她只是對笑傲江湖有想法而已。
對林平之,她可沒有想法。
“你繼續說。”任盈盈道。
她的語氣不敢太沖,生怕林平之生氣。
林平之頷首,繼續踱步。
“我說我身上沒有笑傲江湖的曲譜,也是真的。”
聞言,任盈盈神色焦急起來:“你不是說他們交給你了麼!”
林平之停下腳步望着任盈盈,道:“沒錯啊,他們委託我替他們找個傳人。”
“那你爲何說笑傲江湖不在你身上?”任盈盈問道,突然她目光一震,“莫非?你找到傳人了?”
“沒有。”林平之道,“這曲譜難度太高,我上哪去找?我自己學了。”
任盈盈愣了一下,她不信。
“我不信。”她果斷道。
時間能有她這種琴藝的人,並不多。
她都不一定能學會,面前這個林平之,竟然敢說學會。
真是無稽之談!
任盈盈望着林平之:“那你倒是吹奏一曲聽聽?”
林平之愣了一下。
他手上確實沒有簫。
若是取出二十四橋明月夜。
那蘇明月的身份,也定然隱瞞不住。
“愛信不信,我現在手中無簫。”林平之說道,“那笑傲江湖,我學會之後便燒了,所以你在我身上,是找不到笑傲江湖曲的。”
任盈盈神色一怔,繼而眼中冒出淚花。
“什麼,你竟然把它燒了,你知道那有多珍貴麼!你!”
林平之見任盈盈這樣,也是有些尷尬。
笑傲江湖學會之後自動消失的。
不能怪自己啊。
看來自己到時候把笑傲江湖曲譜抄寫一遍,再去綠竹巷給她送去得了。
如果自己沒有完美級的樂理知識,確實任盈盈是最適合的人選。
“行了,別哭了。”林平之道,“他們讓我做的,我也做了,若是我發現有更適合的人,自然會將這曲子傳給她。”
任盈盈聽到林平之的話,頓時放鬆了下來。
她自認爲,這曲子除了她,無人能彈奏了。
見林平之不哭了,林平之也鬆了口氣。
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
尤其是好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