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後,都紛紛不滿,施曉蕭明明就是一弱女子,還跟她比散打,腦袋有病吧。
白染解釋道,
“你也可以不比,直接認輸,我也不想看到你這水靈靈的臉上被我打的鼻青臉腫。”
施曉蕭笑了笑,
“沒事的,以前我上學時接觸過散打,跟你這種水平的人打,應該能應付。”
“我可不會讓你。”
白染斜視了她一眼,從包裡丟給她一拳套,
“開始吧。”
只見白染直接一個鞭腿掃去,就把施曉蕭放倒在地,她就起不來了,白染蹲下在她耳旁說,
“你說讓我選一個我最擅長的,其實,這還不算我最擅長的,我最擅長的是折磨人呢。”
白染起了身,繼續說道,
“清瑾公司是我,開的。”
說的有些小聲,只有施曉蕭聽見了,但這種胡話她怎麼可能信,她在心裡默默發誓,今天白染讓她丟的顏面,她日後一定十倍奉還!
白染說完後就走了,當她走了時,那些圍觀的人才紛紛將施曉蕭拉起,個個在心裡都有些看不起她了。倒是在不遠處偷拍的記者,暗自把全程都拍了下來,朝酒店那邊眨了眨眼,做成了白染針對施曉蕭的視頻……
沒過幾日,網上都傳開了,都說白染欺負施曉蕭,但只有那時在場的人們知道實情,心中更鄙夷施曉蕭了,但畢竟他們不是圈子裡的人,都沒有爲白染說情。
當白染看到新聞時腦子都大了,早知道就不來當演員了,這圈子的水也是真深啊,打了個電話給小左,讓他把維輝酒店的監控給整出來,施曉蕭前幾天就一定把監控給弄沒了。
然後原本的粉絲見面會就推遲了幾天,當天安排了記者發佈會,
白染直接說道,
“我有真實監控錄像,施曉蕭那拍的是假的。”
“說着,白染點開了視頻,看了一遍,說,
“這個視頻從一開始就是在草叢裡拍的,而且正好是施曉蕭走到我這來的時間,說明他們早就有預謀,然後爲什麼施曉蕭走過來了後就直接卡住了,而後面就剛好是施曉蕭被我踢在地上了,並且人們都站的遠遠的沒有上來阻止,這視頻拍的很多漏洞。”
記者們細細一想確實如此,這時還有一個記者不服,大聲嚷嚷,
“那就一定是你脅迫他們不準前來,所以不阻止。”
聽到這話,白染笑了笑,魚上鉤了呢,一揮手,站在一旁的保安們立刻抓捕了他,還帶着一枚很小的耳機,看來對方就是施曉蕭。把這名記者捆好後,便將耳機捏碎,拿起了記者手機,記者想着,幸好弄了密碼,可下一秒白染就將密碼破解,把電話放在話筒邊,撥通了剛剛打的手機號碼,開始模仿起了記者的聲音,
“喂,剛剛你怎麼把電話掛了,情況怎麼樣,白染怎麼說的?”
“什麼,你說什麼?你到底是不是施曉蕭?”
施曉蕭說的第一句是用了變身,聽不出是不是她可下一句她就沒用變聲了,
“是啊,聽不清啊,我用原聲跟你說吧,白染到底怎樣了?”
“她呀,她被所有記者問的啞口無言,都快哭了呢!”
其他記者聽着白染在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都快笑噴了,
“真的啊!還有嗎?”
“她還被自己的手下,就是陳導演給說的啊,又打又罵,好可憐的!”
站在一旁的陳溯咳了一聲,他怎敢打老大啊,這老大可這行啊,真實的監控錄像不要,她自己就能翻盤啊。
“那還有任何慘狀,都給我錄下來,我馬上就到場。”
“你說你到底爲什麼要整白染啊,我覺得她又帥又漂亮的。”
一旁的記者都快笑噴了,哪有這樣當着敵人的面誇自己的。
“誰叫她搶了我風頭,最近頭條都是她,她昨天把我那一腳踢的才叫痛,早知道不要求和她比賽了。你那邊怎麼會有……白染!白染你給我等着。”
記者們一回頭,那不是施曉蕭嗎,他們一經把這通電話給錄了下來,更何況這是直播,好多人都看着呢,馬上刪除記錄有什麼用?
“這下你們總該信了吧,施曉蕭那是自討苦吃。”
……
經過施曉蕭一事件,施曉蕭好多粉絲都轉粉白染,第二天要來粉絲見面會的人就更多了。
穿戴整齊,酷!白染就出門了,她開演唱會呢!(雖然賺不到錢,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