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5000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意.亂.情.迷(5000+)

白九謄的聲音驟然響起,雲半夏的渾身一個激靈,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桌子,一隻花瓶應聲落地,“砰”的一聲,在屋內響起。

伴隨着花瓶落地的聲音,屋內的水晶燈亮起,也照亮了白九謄那張略顯疲憊的臉和雲半夏臉上慌亂的表情。

看到白九謄的那一瞬間,雲半夏下意識的想逃,臥室裡兩個窗戶,一個窗戶被白九謄霸佔住,另一個窗戶下面是花瓶的碎片,她若是想逃,就只能從門。

而她現在……就只能從門逃走。

看了白九謄一眼,她直接向門奔去,然,她的動作纔剛剛移到門旁,手還沒有沾到房門,身體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抱住,她的身體落進了一具溫暖的懷抱中腙。

“放開主人,放開主人!”彩雀保護性的張開翅膀,啄着白九謄的手指,白九謄輕易的抓住了彩雀,無情的抓起來丟到窗外。

聞到她身上披風上有着其他男人的味道,白九謄一把將那披風扯掉。

“我不喜歡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白九謄在她耳邊危險的提醒捩。

她用力的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掙脫不開,最後弄的氣喘吁吁。

“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雲半夏劇烈的掙扎着,他的那雙手臂也許在不久之前,曾經抱過其他的女人,她嫌髒。

知道她在生氣,白九謄也不說話,就這樣緊緊的抱着她,等着她慢慢的平靜下來。

但是,雲半夏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他越是不開口,她就越生氣,使盡渾身解數,捶打,狠狠的咬向他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又咬出了兩排鮮紅的齒印,舌尖嚐到了腥膩的味道。

而他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由她掙扎。

她掙扎的累了。

“白九謄,我說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有?”她咬牙最後警告道。

“那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嗎?”白九謄緊摟着她,頭埋在她的後頸,輕吻她頸後優美的曲線,貪戀她的味道。

“你不是已經找回你的愛人和孩子了嗎?既然如此,你去找他們,你想坐享齊人之福,那你找錯人了!”雲半夏冷冷的道,心痛的無以復加,現在一想到她晚上離開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聽到的那些話,仍然覺得心痛不已。

白九謄徹底傷了她的心。

“夏夏~~”

“你不要再喚我的名字了,請你喚我雲姑娘。”雲半夏冷淡的道,字字透着疏離。

“你是我的妻子,我爲什麼要喚你雲姑娘?”

“你的妻子另有其人,你不要再亂認了,這樣不僅是對我,對雪槐母子倆也不公平,我很好心的給你們讓位置,你應當開心纔好,我就自認倒黴這些日子被你騙了,是我自己有眼無珠,我怪不得任何人。”雲半夏一字一頓的說着絕情的話。

“夏夏~~”

“我說過了,你不要再喚我的名字,請你對我客氣一點,還有,男女收授不親,你現在馬上放開我。”

“如果你答應我不再逃開,我就放開你。”白九謄提出要求。

“姓白的,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我變成現在可笑的樣子,你應當很開心吧,如果你開心夠了,就放開我,我不是笨蛋,不會留在這裡任你玩耍。”

看雲半夏這般傷心的模樣,白九謄心裡是開心又心疼。

開心的是她對他用情之深,心疼的是她這一夜所受的苦,她看起來異常憔悴,這一夜,她一定很傷心吧。

白九謄將她抱的更緊,不忍再讓她這麼傷心。

“其實,小爲是清塵的孩子!”白九謄一本正經的在雲半夏耳邊吐出實情。

“什麼?”雲半夏剛剛還想着要如何掙脫開白九謄的禁錮,突然聽得白九謄這話,身體一下子僵在他懷中,片刻間她又掙扎了起來:“你不要拿這種慌話來騙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噓,夏夏~~我沒有騙你,如果你答應我不離開,我就把事情完完整整全部都告訴你。”他輕聲在她耳邊囑咐。

雲半夏咬了咬下脣,看來,他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她不聽他的解釋就不會放她離開。

那她就姑且聽聽看,聽聽他到底有什麼理由。

“那好吧!”雲半夏表示妥協。

“好,我相信你!”

白九謄的相信,就是將雲半夏安排坐在椅子上,而他則坐在她的對面,她的身後就是一堵堅硬的牆壁,就算她想逃也沒辦法,身後是牆壁身前是白九謄。

這就是相信她嗎?雲半夏不禁冷笑。

“好了,現在我沒有逃走,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現在可以解釋了。”雲半夏不耐煩的催促道。

在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的淡淡笑容,只讓她覺得很諷刺。

她乾脆別過頭去,不看他,這樣她的心也不會很痛。

“其實,這件事,要遠的話,可以追溯到十六年前。”

聽他那語調,似乎要長篇大論,雲半夏沒有耐性的擺了擺手:“你不要說那麼多,我現在沒有時間,說重點。”

看到她左臂上的傷口,他默默的從旁邊拿出藥箱,爲她上藥包紮,她沒有拒絕。

“重點就是,雪槐其實是四長老的親生女兒,十六年前,四長老不準自己的徒弟喜歡自己的女兒,但是清塵與雪槐青梅竹馬,便時常借我的九洲殿來見面。”

看到雲半夏的臉轉過來一些,白九謄繼續說下去。

“爲了讓他們可以見面,一般都是借我的名義,讓雪槐來九洲殿,不過,後來不知怎麼,他們兩個暫時分開了一段時間,十年前,清塵和雪槐兩個突然被發現在祭臺上私.通,那時,發現他們的是我和四長老。”

爲她包紮好了,白九謄把藥箱放回原處。

雲半夏不敢相信的張了張嘴。

“這件事不知怎麼傳了出去,四長老打算以族法處置清塵和雪槐,雪槐這個時候恰好有孕,爲了保住孩子,我只得認了雪槐腹中的孩子,雪槐便被關禁了起來。”

“你跟雪槐……真的沒什麼?可是,十年前那個忘情藥?”她還是不相信。“因我身份是少主,四大長老自然不能處置我,於是就迫我喝下忘情藥,清塵爲了贖罪便喝下了絕情藥,一生留在藥殿。”

等到白九謄說完,雲半夏心裡一陣唏噓,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往。

“那就說,雪槐當時懷孕了,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是清塵的?”

白九謄點點頭,緊緊握住她的一雙小手,放在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是呀,我當時只是替他認下了這個罪名。”

“可是……”雲半夏不高興的抽回自己的手,美目含怒的衝他指控:“你今天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那個孩子是你的。”

機靈的白九謄,知曉雲半夏此時氣消了一半,便得寸進尺的把雲半夏從椅子上拉起來,讓她坐在懷中,她欲掙扎,他的雙手便收緊,讓她無法從他膝上逃走。

“笨夏夏,你難道沒發現當時她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嗎?”白九謄提醒她。

那兩個人,她確實有看到,不過……只顧生氣的她,哪裡還去注意那些,光氣就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那兩個人是什麼人?”

“她們兩個負責監視雪槐母子,四大長老雖然答應讓雪槐母子解除關禁,但是,卻不打算讓他們自由,按族法,雪槐當沉下白族的冰湖湖底溺斃,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那就不一樣了。”他頓了一下才指出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是,如果現在說小爲不是我的孩子,那雪槐和小爲將會被處以更重的刑責。”

雲半夏皺眉:“你的意思,是死嗎?”

“不會死!”白九謄一字一頓的補充六個字:“只會生不如死!”

在來白族這前,聽白九謄的描述,雲半夏一直以爲白族是一個公正且善良的民族,沒想到,這裡的刑罰竟然這樣嚴苛。

待白九謄解釋完,雲半夏心裡的火氣消失的不見蹤影。

他緊緊的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臉頰。

“再過幾天就是母親的忌日,在那之後,我便打算與你離開這裡,我也是趁此機會,提前將他們母子解除關禁,待我們走了之後,他們母子也會好過一些,這樣清塵心中的罪孽也會減輕,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犧牲我一個,能讓所有人都過得好,這樣也值了。”

說到最後,白九謄不忘自誇一番,那話讓人聽着感覺他好偉大。

雲半夏微惱的捶了他一下。

“可是,在這之前,你爲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如果提前跟你商量的話,你昨天晚上就不會表現的那麼真實了。”白九謄衝他戲謔的眨了眨眼。

雲半夏的眼睛倏的瞠大,氣惱的指着他的鼻子,氣憤的指控:“原來,你昨天晚上是故意的?”

“這樣他們才能相信小爲就是我的孩子,你的反應證明了一切,明天你跟我一起好生的對待他們,這樣白族內的子民都會認爲你是一個善良大肚的人!”

“……”雲半夏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男人,連她生氣這件事他都會算計,害的她這麼傷心。

白九謄心疼的抱着懷裡的雲半夏。

“可是,還是對不起,讓你這麼傷心,昨天晚上你受苦了。”

“你真的跟雪槐沒有任何關係?”雲半夏推開他的懷抱,指着書架上的雪槐木雕和屋子內擺放的雪槐花:“可是,你這裡到現在還擺放着這些東西。”

“這些呀,都是清塵寄放在這裡的,那花看起來挺漂亮,就一直放着了。”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至於那尊木雕……是清塵在喝下絕情藥的那天晚上雕刻好的,雕刻完最後一刀,他就昏了過去,醒來之後,便隻字未提雪槐的事。”

突然發覺,清塵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你確定雪槐只是暫時跟我們在一起,你母親的忌日之後,你就跟我一起離開?”雲半夏心中不安的向白九謄尋求答案,她的心裡總有種隱隱的不安,不知道那不安到底來自於哪裡。

低頭在她的紅脣上輕輕一吻,白九謄一字一頓的答:“我確定,等到母親的忌日之後,我會跟你離開的,不要擔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

“說到做到!”

“嗯,說到做到!”

雲半夏聽到白九謄的這句保證,心中釋然,雙臂緊緊的回摟住他。

“白大哥,我好想你。”

白九謄溫柔一笑,抱起懷中的雲半夏向牀榻走去。

“我也好想你,你讓我想了你一晚上,現在要好好的補償我!”

彩雀本來被白九謄扔到窗外,砸到了樹幹上昏了過去,此時剛好醒來,它振奮起精神飛了進來。

“快放開主人!”彩雀又叫着。

白九謄再一次無情的將彩雀用手擋開,揮落到牀柱上,“啪嗒”一聲被摔暈了過去。

雲半夏被白九謄拋到牀上,不一會兒,兩人的衣服都被扔在牀帳之外,將彩雀整個蓋了起來。

“唔,白大哥,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意亂情迷之時,雲半夏的腦中有一道光亮閃過,好像忘記了什麼,卻又抓不住。

白九謄肆意的誘.惑和挑.逗,粗重的呼吸噴吐在她頸間,含糊的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突然她想了起來。

啊,對了,避孕湯的藥效只管兩個時辰,現在兩個時辰已過,避孕湯已經失效了。

她纔剛剛想起來,白九謄卻在這時,卑鄙的進攻,一下子充滿了她,美好的感覺在那一剎那將她剛剛想起來的事情,又撞的煙消雲散,脣中不斷的逸出誘.人呻吟,這個早晨春意盎然。

胡非一個人在玄門的附近,一直在等雲半夏的到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他的腦海中一直想着雲半夏的那句要他等她的話,於是,他就遵守自己的諾言,會一直等到她來爲止。

可是,等到五更時分過,天漸漸開始大亮,他還是沒有等來雲半夏。

早膳之後,雲半夏還是沒有來。當午時即將到時,雲半夏還是沒有來。

這個時候,胡非自嘲一笑。

他知道,這個時候了雲半夏還沒有來,一定是不會再來了。

在他目送雲半夏回九洲殿的時候,他就有預感雲半夏不會來玄門找他。

但是,他在自己的心裡自欺欺人,想着雲半夏一定會來找他的。

現在時間到了這個時候,他才讓自己清醒過來。

雲半夏……她還是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拎着包袱的他,走到了九洲殿前,伊心剛好端了一盆水出來往旁邊潑去,一個沒注意,盆裡的水盡數潑到了胡非的身上,將胡非一下子澆了個透,污水從胡非溼漉漉的髮梢滴下,他一身的狼狽。

“呀,是胡公子!”伊心緊張的丟下了盆,拿手帕想爲胡非擦拭,被胡非躲過。

“雲妹妹在裡面嗎?”胡非輕輕的問道。

“郡主昨晚一夜沒睡,現在還在睡着,九爺吩咐過了,讓我們暫時不要吵她,如果胡公子有什麼事要找郡主的話,等郡主醒來了,奴婢馬上去通知您!”

看着後殿臥室中緊閉的門窗,胡非的臉上掛着他人看不懂的情緒。

“不必了。”他淡淡的道:“她若是醒來,你只告訴她我曾經來過就好了。”

“呃……是!”伊心點點頭。

胡非揹着同樣溼漉漉的包袱,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孤寂的背影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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