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110000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重逢1(10000+)

“哪個混蛋,居然敢踢我!”金律摸着被踢疼的屁股,狼狽的站了起來,這才發現了身後的白九謄。

謫仙之姿的白九謄,在向來自認貌比潘安的金律面前,令金律一下子感覺自己的光輝被比了下去。

摸着被踢疼的地方,怒火和妒火同時升起。

“你是什麼人?”

“你就是二皇子?”白九謄懶的與他廢話,開口便問了一句櫟。

“我就是二皇子沒錯,你是什麼人?”

“那首曲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白九謄直接了當的問,現在他只想得知雲半夏的下落。

“什麼曲子?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陽律宮,你們那些人還在那裡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把他給綁了?”金律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譏諷的道:“昨天晚上沒有得到翩躚,我現在正愁着,你就送上.門來了。傅”

“不知死活的東西!”

金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雙眼惱怒的瞪大。

“你這個混蛋,剛剛罵我什麼?罵我不是東西?不對……”金律蹙眉低頭想了一會兒:“我是東西……不對,我不是東西……你他孃的纔不是東西!”

腦子好一會兒才轉回來的金律指着白九謄破口大罵。

“啪”一個巴掌聲驟然響起,金律的左臉上冷不叮的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指印,他的臉被打到一邊歪着,手指摸着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回頭盯着白九謄。

“你……你敢打我,你今天第二次打我!”

白九謄冷酷着臉低頭睨視他,突然左邊的袖子閃了一下,金律的臉又往左歪去,右頰上也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指印。

“好樣的,來人哪,來人哪,把這個以下犯上的狗東西給我抓起來,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能泄我心頭之恨。”金律氣急敗壞的吼着。

聽聞了金律的命令,太監們示意門外的侍衛進來,打算將白九謄抓住。

就幾個小嘍囉也想對付他?

白九謄看也懶的看那些人一眼,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金律的臉上,重複的問:“那首曲子你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們還不快給我動作快一點抓住他?”金律指着白九謄憤怒的衝侍衛喝叱。

那些侍衛纔剛剛靠近白九謄,白九謄稍稍擡起右手,掌心中一道白光閃過,四名侍衛被一股強勁的內力擊中,四人同時被擊倒在地,哀鳴不已。

金律也被這一幕嚇呆了,目光呆愣的望着自己那四名被擊倒在地的侍衛。

“那首曲子,你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白九謄沙啞着嗓音再一次重複剛剛的問題。

金律哪裡還敢不回答,雙腿顫抖的站在原地,同樣顫抖着聲音:“你……你說的是什麼曲子?”

“就是:日夜爲你着迷時刻爲你掛慮,思念是不留餘地,已是曾經滄海即使百般煎熬……”白九謄平靜的吐出一句,嗓音中已透出不耐,倘若他再不回答,他還會立刻再動手的感覺。

“這首曲子,是翩躚那個賤人唱的。”金律脫口便道。

“翩躚又是誰?”

“你到底是誰?難道……翩躚那個賤人,除了魏紫光這個小白臉,連你也跟她有一腿?她這個殘花敗柳,昨天晚上居然還拒絕我,將我打昏,這個賤人!”金律摸着自己的頭喃喃自語的低聲咒罵着。

“她現在在哪裡?”白九謄面無表情的加重了語調。

“應該在鳳鳴宮,她敢打傷我,現在皇后娘娘怕是已經將她處死了!”金律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一臉的猖狂。

“打傷你?”白九謄厲目眯緊,他現在想做的事……是想將他打殘。

“對,那個賤人,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她居然還不從,把我打傷,這是他活該。”

白九謄一腳踢中了金律的腹部,金律的身體重重的跌在地上,“咚”一聲非常響亮,跌倒時,他的手掌不小心摸到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碎片扎進了他的手掌內。

“啊!!”慘叫聲不絕於耳,那些侍衛們看到金律被白九謄一番教訓,也無人敢上前。

關鍵,就算他們上前,他們也打不過白九謄,實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只見白九謄低頭把金律從地上扯了起來,抓住他衣領,將他整個人往門外扯,一邊扯,一邊在他的屁股上又踹了一腳。

“鳳鳴宮在哪裡,在前面帶路。”

可憐的金律被白九謄這一番折騰已經是皮肉傷加內傷,疼的他嗷嗷直叫。

那些侍衛們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只敢保持安全距離,並不敢靠的太近。

彩雀一直跟着白九謄,看到白九謄拎着金律出來,歡快的在金律的頭頂不停的叫着,然後還不時的抓金律的頭髮,不一會兒,金律的頭髮便被彩雀抓亂,看上去如瘋子一般。

“不要太過分了!”白九謄衝彩雀冷冷一喝。

彩雀叫了兩聲,歡快的升高,不再抓金律的頭髮。

一人一鳥,將金律早已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渾身虛軟的被白九謄一路拎着前行。

“你們這些廢物,等以後,我一定要將你們全部都殺了!”金律一邊狼狽的往前走,一邊惱羞成怒的衝身後那些侍衛威脅。

那些侍衛們一個個緊張的縮着身體,但是,礙於白九謄,他們還是不敢上前,除非他們不想要命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一會兒,金律已經帶着白九謄來到了鳳鳴宮附近。

一路上,遇到不少宮女和太監,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那些侍衛不敢上前,他們也不敢圍着。

宮裡爾虞我詐,誰生誰死,都在一念之間,他們活的小心翼翼,可不想突然攪進什麼事裡,一個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了。

鳳鳴宮

一身華貴繡鳳錦袍的皇后,端坐在鳳椅上,一隻手支着額頭,臉上略顯疲憊之色,兩名嬤嬤押着早已傷痕累累的金翩躚在鳳階之下,左側的椅子上坐着當今的貴妃呼倫瑛。

僅爲貴妃的呼倫瑛,頭上亦戴着只有皇后才能戴的鳳冠,身上的錦袍華麗不亞於皇后。

呼倫瑛乃呼倫烈之侄女,以呼倫族之後的身份入後宮,位份僅次於皇后。“皇后娘娘,翩躚她打傷了律兒,這已經是證據確鑿的事,她自己也已經簽了字、畫了押,還請皇后娘娘明鑑,嚴懲翩躚,否則,這後宮的法紀何在,皇后娘娘的威名何在!”呼倫瑛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滿身是傷、狼狽不堪的金翩躚緩緩的擡起頭,含恨的望向瑛貴妃。

“是皇兄先羞辱我在先,我是不得已纔會下手,如果……如果我不下手,現在恐怕已經投河自盡了!”金翩躚虛弱着聲音替自己辯駁。

“你還敢在那裡胡說八道,掌嘴!”瑛貴妃威嚴一喝。

一名看起來兇惡的嬤嬤立即從瑛貴妃的身後走了出來,以眼神示意金翩躚身側的兩名嬤嬤把金翩躚架好,虛弱的金翩躚無力反抗,任由她們將她架起來,那名兇惡的嬤嬤擡起了手,對準了金翩躚的臉準備打下去。

“慢着!”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兇惡的嬤嬤手掌剛則擡起,聽到那聲音,手也頓住。

下一秒,魏紫光便從門外衝了進來,動作迅速的將架住金翩躚的兩名嬤嬤推開。

無力的金翩躚,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魏紫光趁機將金翩躚摟入懷裡,看到心上人遍體鱗傷的樣子,魏紫光心疼的捧着她的臉。

“翩躚,你受苦了!”魏紫光一雙黑眸裡泛着淚光。

魏紫光的出現,令金翩躚有片刻的恍神,雙眼眨了眨:“你是……紫光?”

不確定眼前是不是心上人,金翩躚的手掌吃力的擡起。

魏紫光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將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上,心疼的點點頭:“沒錯,是我,翩躚,對不起,我來晚了!”他沙啞着聲音致歉。

真不敢相信,如果他再來遲一些,金翩躚會被他們折磨成什麼樣子。

上午的陽光,灑在魏紫光的身上,從金翩躚的角度看去,魏紫光的身上仿若散發出淡淡金色的光芒,像是從天地的彼端趕來救她的神明。

在這一刻,能看到魏紫光,金翩躚只覺甚是欣慰。

可是,她馬上又反應了過來,此時……並不是她該覺得欣慰的時候。

她臉色倏變,用力的推開魏紫光,慌張的道:“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你快走開,快快離開這裡!”

剛一推開他,金翩躚的身體便又重重的跌倒在地,魏紫光心疼的把她撈回懷裡,緊緊的摟着她。

“翩躚,這個時候了,你還讓我怎麼能離開?”

這一對情侶情深相擁,應當是花前月下、互訴衷腸。

但是,現在時不對景,旁邊又有無數雙眼睛瞧着,根本不是花前月下、互訴衷腸的時刻。

瑛貴妃眯眼盯着金翩躚和魏紫光兩人,眼角含着嘲諷。

“皇后娘娘,眼前,好像已經不止是打傷皇子的事情這麼簡單了!後宮的女子居然與宮外的男人有私情,皇后娘娘雖然喜歡翩躚公主,可是……後宮的規矩,可不能壞了,與宮外的男人有私情,這可是……”瑛貴妃輕笑着吐出兩個字:“死罪!”

魏紫光懷裡的金翩躚身體驟然發抖,她奮力推開魏紫光,狼狽的趴在地上。

“貴妃娘娘,皇后娘娘,不管是什麼罪,我都認,這件事跟紫光無關,求求你們不要牽連到他。”

“私情這種事,難道是隻有翩躚你一個人就能犯的嗎?當然是……兩個人都要罰,對吧,皇后娘娘?”瑛貴妃微笑的轉頭看向皇后。

皇后頭疼的撫額。

她很是爲難。

皇帝多次對他說過,魏紫光已經是金國將領裡面少有的能打仗之人,若是少了魏紫光,敵國再來犯,恐怕金國再無良將,呼倫勝雖然也是將軍,位份甚至比魏紫光還高,但是呼倫勝是名副其實的草包。

至於二皇子,也是草包一名,但他卻是瑛貴妃的兒子,呼倫瑛又出自呼倫一族,金翩躚母妃過世的早,都是在她膝下長大,她自然與金翩躚要親一些。

本來,牽扯到金翩躚一個,皇后已經很爲難了,現在……連魏紫光也插了一腳進來,她必須要決策兩個人,而這兩個人都是她難以下決定的人。

“皇后娘娘,二皇子屢次輕薄於翩躚,應該懲罰的人是二皇子纔對。”魏紫光生氣的衝瑛貴妃峙氣道。

瑛貴妃臉色微變,一拍桌子。

“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說話的地方?”

“瑛貴妃不分青紅皁白,只護着二皇子,懲罰翩躚,瑛貴妃您這也太過武斷,若是傳了出去,怕是世人會道貴妃娘娘您不公。”魏紫光一字一頓說得不卑不亢。

“紫光,求求你,求求你別說了!”金翩躚慌張的爬回魏紫光身邊,央求的搖搖他的手臂。

“翩躚,你沒有錯,二皇子枉顧兄妹之情,對你有非憤之想,二皇子纔是穢亂宮闈之人,再加上,我有確實的證據,二皇子每日流連煙花場所,貴妃娘娘是否也要算算這些?”

“你不要誣陷律兒,律兒是什麼樣的人,本宮自己心裡清楚,你可知道,誣陷皇子可是誅九族之罪!”瑛貴妃惱憤的一拍桌子,指着魏紫光的臉厲聲喝斥。

“朝廷講究一個“法”字,瑛貴妃難道要一手遮天不成?”

瑛貴妃被氣的額頭青筋暴突。

皇后正色的坐直了身體。

“哦?魏大將軍,你剛剛說的那些可真有證據?如果只是你爲了救翩躚而胡編亂捏的話,瑛貴妃的話你也聽到了,這可是誅九族之罪,就算是本宮也保不住你。”皇后嚴肅的詢問。

“皇后娘娘,這件事它……”瑛貴妃着急的想解釋。

“誒,瑛貴妃,剛剛魏大將軍說的也沒錯,事情畢竟還沒有徹底查清楚,況且……太過武斷,對翩躚和魏大將軍都不公平,還是……瑛貴妃怕二皇子確實如他所說?”

“怎麼可能?!”瑛貴妃一邊理直氣壯的回答不可能,一邊心裡卻在暗暗惱恨。

“既然如此,就看看魏大將軍到底有什麼證據,看看也不遲,再說了,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倘若如此草率決定,皇上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妹妹你說是不是?”皇后委婉的笑問瑛貴妃。說是問,其實已經是決定,

瑛貴妃顧自生着悶氣,皮笑肉不笑的答:“這是當然的,皇后娘娘如此說,妹妹也當然不會反對。”

“好了,魏大將軍,有什麼證據,呈上來吧!”皇后示意道。

魏紫光聽完,馬上從懷裡抽出了一打紙來。

在魏紫光的衣袖裡,傳來微弱的女聲:“親手呈上去,否則,瑛貴妃的細作會搶了去。”

魏紫光暗暗的點頭。

在他剛剛準備把那一打紙送出去的時候,原本在瑛貴妃身後那名打算甩翩躚耳光的嬤嬤眼疾手快的上前來,準備把紙接過去。

“奴婢來替您遞給皇后娘娘!”

魏紫光速度更快的把手縮了回去,起身繞過那名嬤嬤。

“不必了,本將軍親自送給皇后娘娘!”

皇后微笑的睨了一眼瑛貴妃越來越焦慮的臉,瑛貴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魏紫光把資料送到皇后面前。

而皇后看到那紙上的內容後大驚,趕緊把紙又翻了開來,臉色倏變的一拍桌子。

“瑛貴妃,你看看二皇子都做了些什麼,他……”

皇后突然打翻了茶杯,一杯茶全倒在了紙上,頓時,紙上的墨字全部糊成了一片。

“唉呀……”

皇后驚的站了起來。

瑛貴妃眼看那資料到了皇后的手中,心裡正擔心着,皇后又驟然一聲怒喝,將她的心倏的驚住,皇后又突然打翻了茶杯,弄糊了字,瑛貴妃的心裡還在緊張,不知道皇后到底都掌握了什麼。

皇后命人將紙拿了下去,重新坐回原處,一張臉上的怒意未退,額上的鳳冠隨着她的動作展翅飛翔,威嚴十足。

“瑛貴妃,你可知道二皇子他都做了什麼?竟然有那麼多荒唐之事。”

瑛貴妃狐疑的問:“皇后娘娘,到底是什麼?”

“不僅強搶民女,經常在妓院鬧事,更有收授賄賂等各種罪名,至於翩躚的事情,律兒也實在是太……”皇后重重的嘆了口氣。

強搶民女、收授賄賂這已經是重罪,對於非禮翩躚之罪,那是小之又小。

“現在證據剛剛被本宮不小心弄糊了,若是貴妃你不相信的話,本宮便叫魏大將軍再重新蒐集一份來!”

“不用了!”自己的兒子做過什麼事,她自己心裡清楚。

“瑛貴妃,這樣吧,律兒也是本宮看着長大的,本宮就做個和事佬,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魏大將軍的資料不用再收集,至於律兒嘛,他的頭就當是這件事給他一個教訓,你回頭好好的管管他,如何?”

別人的事再大,總歸還是自己兒子的事情最大,如果金律出了事,她可就全完了。

瑛貴妃憤憤的瞪着翩躚和魏紫光兩人,咬牙答應:“是,臣妾告退!”

說完,瑛貴妃生氣的拂袖離去。

待瑛貴妃離開,皇后的眸光一轉,命偏殿內的所有宮女和嬤嬤、太監們全部都退了下去,留下她和金翩躚、魏紫光三人。

皇后微笑的走向魏紫光,魏紫光已經把金翩躚扶了起來,金翩躚感激的衝皇后連連行禮:“多謝母后,多謝母后。”

“你不要謝本宮,你要謝謝的……是魏大將軍。”

“皇后娘娘,二皇子他做了那麼多事,難道真的就這麼放過……”金翩躚苦惱的道。

“魏大將軍,倒是本宮想問問你,你是怎麼想出來,用這種騙術讓本宮配合你演出這齣戲的?”皇后笑吟吟的看向魏紫光。

“騙術?”金翩躚不明所以。

皇后解釋道:“魏大將軍得到消息恐怕不足一個時辰,他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蒐集到這麼多證據?本宮也只是知曉這件事,從來未抓到他什麼把柄,魏大將軍又怎麼會呢?”

“難道……”金翩躚詫異。

皇后笑着又解釋:“其實,是魏大將軍,在剛剛的紙上,寫下要本宮配合他演出這場戲騙過瑛貴妃,纔會救了你,若不是如此,你們兩個……現在恐怕都要送上小命了。”

金翩躚不敢相信的張了張嘴。

“我……我還以爲紫光真的找到了證據,原來……只是紫光和皇后娘娘你們演的一齣戲。”金翩躚心有餘悸:“剛剛,要是被貴妃娘娘發現的話,我們兩個現在恐怕都要沒命了。”

“放心吧,現在不是沒事了嗎?”魏紫光安慰她道。

“你還沒有回答本宮,剛剛那個計謀,真的是魏大將軍你想到的嗎?”皇后堅持要從魏紫光的嘴裡問出一個答案。

“其實,這是有人告訴本將軍的,但是……本將軍暫時無法告訴娘娘您這個人。”魏紫光老實的回答。

皇后挑挑眉:“魏大將軍既然不願意說,本宮也不會多問,不過,你們兩個今天還真要感謝這個人,否則……你們兩個的小命今天都不保了。”

“還是要多謝皇后娘娘願意配合,否則……就算計謀再好,也無法進行。”

“好了,不說那麼多了,你們兩個今天都受累了,還有翩躚,今天也讓她早些回去休息吧。”皇后心疼的扶着金翩躚,上下打量着她滿身的傷痕:“瑛貴妃也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本宮疼愛翩躚,居然還把她打成這樣。”

金翩躚虛弱的微笑答:“母后不必擔心,我沒事,都只是皮外傷而已。”

“還逞強,你都站不住了,魏大將軍,本宮特准你送翩躚回她的宮中休息,有什麼事本宮擔着。”皇后大方的令道。

“多謝皇后娘娘。”魏紫光感激的連連向皇后道謝。

“多謝母后!”金翩躚也是滿臉的感激。

然後魏紫光便扶着金翩躚離開了鳳鳴宮。

皇后身邊的親信嬤嬤,看到魏紫光和金翩躚兩個人離開後,纔回到了皇后身邊。

“皇后娘娘,魏大將軍和公主已經走了。”

“總算走了!”皇后臉上的慈善之容盡褪,換上了算計的表情。“皇后娘娘,您因爲魏大將軍和公主得罪了貴妃娘娘,這可是也得罪了呼倫一族呢!”親信嬤嬤擔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得罪?得罪了她那又怎樣,現在這個金國,必須是誰坐在那個位置上誰纔是主人,魏紫光雖然是個莽夫,不過他是一名良將,又獲得了軍心,有他在,以後太子若是想繼位,這可是大幫手,本宮就算一時得罪了呼倫一族,那又怎樣?”

“皇后娘娘高明,這樣也是幫了您自己。”

“這也怪老二他自己資質太差。”皇后冷笑。

兩人這邊纔剛說完,鳳鳴宮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吵嚷的聲音,伴隨着那陣聲音,金律被人從宮外扯了進來。

一個踉嗆,金律重心不穩的狼狽跌倒在地上,姿勢甚是狼狽,將皇后主僕兩人皆嚇了一跳。

金律瞅見了皇后,擡頭焦急的向皇后求救。

“皇后娘娘,您救救我,這個人他……他想殺我!”

皇后被嚇的站起身,與貼身嬤嬤縮在一旁,緊張的望向一身白衣、身形碩長卻渾身充滿了煞氣的白九謄。

“你……你是什麼人?你可知曉這裡是哪裡?”

“翩躚人在哪裡?”白九謄沙啞着聲音不耐煩的問。

照理說,金翩躚是位公主,應當也是位年輕的女子,整個鳳鳴宮他沒瞅到符合標準的女子。

“你找翩躚有什麼事?”皇后蹙眉。

“找她問件事,她現在在哪裡?”

“她已經回她自己的翩躚宮了。”

又錯過了。

踢了一腳地上的金律,白九謄冷冷的道:“他自己承認是他要非禮翩躚公主,公主不從纔會打傷他,這個人就交給皇后了!”

金律疼的哼哼嘰嘰,又不敢大聲,恨的咬牙切齒。

說完,白九謄轉身準備離開,又被皇后喚住。

“等一下,你到底是什麼人?”皇后大聲的喊了一句。

白九謄腳步頓了頓,回頭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按照身份來說,我們……應當也算是親戚。”

不等皇后再問,白九謄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

貼身嬤嬤早已嚇得渾身虛軟。

“皇后娘娘,這個人……到底是誰呀?”

皇后擡頭望了望天,天上烏雲慢慢的靠近,她神色微變的盯着白九謄的背影。

“金國的天……就要變了。”

“什麼意思?”貼身嬤嬤聽不懂皇后所說的話。

“聽不懂沒關係,反正……早晚一天你會明白的,剛剛那個人,絕非普通之人,會給金國帶來什麼,這就要看天意了。”

白九謄離開後,枝頭的一隻五彩雀也馬上跟着離開,皇后盯着彩雀,瞳孔驟變。

皇后恍然一笑。

“我說麼,金國爲何會突然變天,原來……是他來了。”

翩躚宮

魏紫光送金翩躚回到翩躚宮,翩躚宮內的宮女都是從小一直陪伴着金翩躚的,看到她回來,一個個擔心的跑上前來,忙着將金翩躚從魏紫光的手中接過,把她扶回寢室之中。

待在房間內躺好,金翩躚微笑的安撫幾名宮女,然後吩咐她們下去,只剩下她與魏紫光兩人在。

“太醫一會兒就來了。”魏紫光握着金翩躚的手溫柔的道。

金翩躚點了點頭。

“不過,紫光,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那個主意是別人出的,那個人他是不是想害你?”金翩躚擔心的問,她始終放不下這件事。

“你想太多了,她不會害我的。”魏紫光滿口的信任,笑意揚在眉稍。

“真的嗎?你怎麼會知道他不會害你?如果他真的想害你呢?你可知曉……假如今天皇后娘娘沒有配合你的話,我們兩個今天都是死路一條!”剛纔在鳳鳴宮裡的事,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般,隨時會粉身碎骨。

到現在,金翩躚還心有餘悸。

“你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在當時的情形,那是唯一的辦法,現在我們都沒事了,不是嗎?”

魏紫光口口聲聲都在替那個人說話,金翩躚狐疑的盯着他。

“紫光,你告訴我,那個人……他是男……還是女?”憑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那會是個女人。

“呃……”魏紫光遲疑了一下。

“果然是個女人!”金翩躚表情一下子昏黯了下去:“我剛纔還在想,如果是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說服你做這麼冒險的事,你今天救了我,是想告訴我……你已經愛上其他的女人了嗎?”

“當然不是!”魏紫光緊張的解釋:“翩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寧姑娘她……”

寧姑娘,果然是個女人。

金翩躚的整個表情都不好了,氣的背過身去。

“好了,你就去找你的寧姑娘去吧,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翩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寧姑娘她只是幫助我們而已,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鬼才相信他口中的朋友,這幾年,她還從來沒有看到他去正眼瞧過哪個姑娘,除了她之外,現在突然出了一個姓寧的人,還是個女人,還跟魏紫光的關係很好,讓金翩躚怎麼相信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清白的?

魏紫光心裡十分着急,焦急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是勸,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起。

感覺到了魏紫光的爲難,打算一直沉默的丁蔻首開金口。

“翩躚公主,我本來是不想開口的,不過,你剛剛確實是誤會魏大將軍了,我覺得……如果我自己不開口解釋的話,恐怕你是不會相信的。”

陡然一個女聲響起,金翩躚嚇得往牀內側挪了挪,驚恐的看着魏紫光。

但是,臥室內只有魏紫光一個人,哪裡還有其他的人影?

“誰……誰在說話?”金翩躚結結巴巴的害怕四周看着。

魏紫光鬆了口氣,從衣袖中把水晶鐲子拿了出來。

“翩躚,不要害怕,其實……寧姑娘,她在這裡!”

“這是?”

“翩躚公主,我就是魏大將軍口中的寧姑娘,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們兩個就算真的有心想發展,也是不可能的,再說了,我已經有夫有子,跟魏大將軍更加不可能!”寧蔻笑着解釋。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聲音怎麼……會從這個鐲子裡面發出來?”這件事嘛說來話長,我是懶得摻和你們之間的事情,要不是怕你們這對有情人只能做對鬼鴛鴦,我也懶的開口。”

初開始,金翩躚對寧蔻還有畏懼,僅僅聽她說了兩句話,金翩躚便對這個叫寧蔻的女人有了好感。

“寧姑娘,如果你能從裡面出來的話,我倒也真想和你做個朋友。”

“哈哈,你跟魏大將軍果然是天生一對,連說話也是一樣的,不過,朋友……現在可以讓你的心上人先帶我離開這裡嗎?整個皇宮裡有股邪氣,我渾身不舒服。”

“啊,對了,你之前也曾經說過,你被人關在這鐲子裡,就是要被帶入皇宮中來的,你待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魏紫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雖然金翩躚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沒來由的相信寧蔻。

“既然如此,紫光,你就帶寧姑娘先離開皇宮吧。”

“可是你……”魏紫光擔心的看着她,依依不捨的拉着她的手。

“放心吧,經過了剛纔的事情,二皇兄怕是暫時不敢再來找我,我這裡有宮女、嬤嬤,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我等明天再來看你。”魏紫光深情的看着她。

“好!”

魏紫光帶着寧蔻路過長廊一角,恰好與白九謄錯過。

突然,魏紫光的身上傳出寧蔻的聲音:“我們現在到哪裡了?”

魏紫光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慢慢離開。

“那個是誰?”白九謄突然伸手抓過一名太監,將他的臉轉向魏紫光離開的方向。

“那個……”那名太監嚇得渾身發抖:“他……他是翩躚公主的相好,魏大將軍。”

他纔剛說完,白九謄突然鬆了那人的衣領,那人冷不叮的被甩到了地上,額頭撞到地上堅硬的大理石,眼前一黑,翻了個白眼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他看到白九謄的雙腳正往魏紫光離開的方向轉去。

白九謄緊跟在魏紫光身後。

彩雀也已經繞到了魏紫光的不遠處,看來,彩雀也發現了這一點。

他身上剛剛出現了雲半夏的聲音,難道……雲半夏寄在他的身體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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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我是認真的5000身世揭開5000200 表明心跡26000只能賭賭運氣5000只能賭賭運氣5000愛情賭約26000父子重逢26000白九謄的目的188 露餡了6000身體是誠實的5000你這個小妖精6000她是個謎表明心跡36000非我不娶1我嫁給你2重逢26000你已經洗好了6000你已經洗好了600090 我是認真的5000綁架5000等了你好久10000她有了他的孩子6000一石六鳥100 君子爲何物5000羞辱太子1你以爲我會給你機會再一次逃走6000番外契約100天十一番外契約100天十七更近一步600098 一定會喜歡你的5000重逢26000第三 卷完6000第一 次600077 十年前真相26000番外契約100天三十二久違的結合6000解毒的方法600068 第一卷完下7000初露鋒芒296 十年前就定下的妻子6000像陌生人對待別人的父親101 成親5000還欠你一個女兒2600099 吃醋5000藥性發作6000夏妹妹還欠你一個女兒26000非我不娶291 懲罰的吻5000結局倒計時5600095 不要走6000夜探別館1陰魂不散的掃把星冤家路窄無妻無妾更無侍女600079 霸王硬上弓8000番外契約100天二夜探別館2三年後的重逢6000當面揭穿番外契約100天一還欠你一個女兒2600083 雲半夏中毒6000番外契約100天十三結局倒計時15000你這個小妖精600081 夜色誘惑6000雲半夏身世6000不能行房1番外契約100天三十一第三 卷完6000黑心的男人肌膚之親重逢26000趁火打劫1身體是誠實的5000不能行房1番外契約100天十八初露鋒芒1重逢26000楔子白叔叔純煬失蹤6000冤家路窄羞辱太子2羞辱太子1結局倒計時36000與白九謄的交易3三年後的重逢2600084 孤男寡女5000197 我也愛你6000番外契約100天二十四我要跟你一起6000番外契約100天五浴室睡美人6000番外契約100天十一番外契約100天三十一74 暗室曖昧15000要生了6000最後一道防線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