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經抽身坐起,偉岸的身子坐在黑色沙發上,冰冷的身影倒映在光潔的大理石上,皎潔的月光輝映着美麗的水晶燈光,將男人的身影拉得更長。
女人,像是被車輪狠狠碾過似的,無力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豐滿的身子盡是男人無情踐踏過的痕跡,汗水將她的長髮打溼,她的雙腿像是失去知覺似的抖顫着……
令麥溪大驚失色的是,房間內不知何處多出數名保鏢,他們個個冰冷強硬,身着黑衣,漠然地看着癱軟在地上不斷輕顫的女人,顯然對這樣的一幕都已經習慣了,其中一名保鏢上前,恭敬地爲男人繫好襯衫上的扣子,然後退到了一邊。
房間內的氣息流竄着一絲絲不安,甚至一股明顯的危險氣息在逐漸蔓延。
麥溪打了個冷顫,她看到男人做了個手勢,一名保鏢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將她拽到了男人面前。
女人因頭髮的劇烈疼痛而發出尖銳的哀嚎聲!
一股寒意從麥溪的頭髮絲猛然竄到了腳趾處,她感到自己整個脊樑骨都泛起冰冷的寒意,不遠處那個男人表情異常的漠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從地獄中鑽出的魔鬼一樣……
他要對那個女人做什麼?剛剛明明還是**不堪的一幕,怎麼轉眼就變得如此令人充滿不安?
她很想離開這裡,想要找到翰亞伯伯上來阻止這一幕,可是、可是……她感覺到雙腿都在打顫,如同裡面的女人一樣,想動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即將發生的一幕!
房間中的女人張着大眼睛看着男人,只見這男人脣邊勾起冷冷的笑意,擡起大手——
修長的手指沿着她早已經被汗水打溼的妝容落在了她胸前的高聳上,未着絲縷的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燈光下、在衆多保鏢們的眼中暴露無遺。
“你來,就是要服侍我的,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男人薄脣一扯,淡淡地說了一句。
門外的麥溪全身陡然一顫!
這是一種什麼聲音啊……
低沉深邃得極度好聽,卻冷得瞬間能夠深入骨髓……就好像是利刃上塗滿了蜂蜜,令人無法不去着迷舔舐,結果卻只能血祭當場!
女人似乎也被這聲音迷住了,怔愣了一下,卻在見到男人脣邊冰冷的溫度時,嚇得身子朝後縮着,“對不起……我、我……”
男人一把扯過她的身子,“連一個男人都應付不了,你要如何應付我的手下們,嗯?”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男人的大手狠狠一收,女人胸前的高聳被牢牢攫住,劇烈的疼痛令女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