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畢業之後,漸漸接手了家族企業,一開始很忙,每天回來的時候臉色都很疲憊,璐楠也知道這是因爲所有人的心血都放在了他身上,那些重擔他不得不承擔,只是力所能及做了飯菜等他回家,爲他放好洗澡水,給他捏捏肩,一開始樑墨霆不適應,她卻說自己如今又不是大小姐,再說了,自己男朋友外面應酬那麼累,回家了讓他放鬆一下是分內之事啊。後來樑墨霆就不再說什麼了,後來慢慢上了軌道之後,他在家裡的時間也多了起來,也會幫着一起收拾家務。
璐楠沒去上班,在家裡無聊想約蔚裳,雖然和馬家沒有了關係,但是那天蔚裳打電話過來說,不管怎麼樣,她永遠是她的姐姐,這是不可能變的,而且在璐楠心裡,她雖然是表姐,其實就是親姐姐,所以她們從小一直很親密,但是墨霆說,蔚裳和段西景爲了搶奪資源,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在拍賣會上直接把段西景一頓羞辱,她想了想自己表姐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那估計說的話是相當難聽吧,也許這一次,他們徹底不會和好了。
但是偏偏就是造化弄人,段西景拉着蔚裳過來和他們一起吃飯時,璐楠瞪大了眼睛,鬧得這麼兇,居然!
墨霆颳了刮她的鼻尖說“男人都是不要面子的,爲了心愛的女人,百年基業又如何。”
“得了吧,你也會這樣?”璐楠斜眼看他,一臉不信的樣子。
“會啊,我只要你,不過,你如果敢不要我,不管你什麼時候,我都要睡了你。”
懶得理他,十句話就有九句是在說睡覺,需求那麼大,真不知道如果他們分開,他是不是立馬要去外面約。
墨霆不在乎璐楠的白眼,笑嘻嘻的問段西景“小舅舅,我是不是該叫她一聲舅媽了呀。”
“你應該隨着璐楠叫我一聲姐姐吧,不然我可不會同意你們這門親事。”蔚裳把牛排切了一小塊放進嘴裡細嚼慢嚥,不由得笑了起來,好像很好吃一樣。
段西景如願垂下了眼簾,悲涼的笑了笑,他永遠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也是這樣,她要同意早就同意了。
自己已經是用盡了全部力氣了,他想起那天拍賣會,她當衆宣佈維湖案已經變成圍湖造廠,並且已經拿到了政府的文件,這個維湖案明明是他告訴她,這是他們的愛情場所,所以他一定要好好保護,當時她笑的一臉花枝亂顫,大概是在笑他不自量力吧,會結束之後,他拉住她的手臂,“蔚裳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優勝虐汰,這不是你告訴我的生意經嗎。”
“你明明知道這個項目是我要……”
“那又怎麼樣,段西景,你要做慈善你去啊,別擋着我賺錢。”蔚裳激動的揮開了他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段西景彷彿被抽乾了力氣,背有點駝,自言自語的說,“小裳,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什麼樣?我以爲十年前你已經吸取教訓了,可是這一次你還是栽了,所以說,人蠢了再豐厚的家底也沒能力留住的。”
這一句,兩個人徹底鬧翻。她不僅把他的尊嚴踩在地下,而且彷彿自己從來沒愛過,絕情。
可是當天晚上,他還是去找了她,一進門就把她推倒在牀上,狠狠地欺負了一番,事後,他說你那麼那麼狠的趕走了我的女朋友,你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嗎,蔚裳,這輩子我不可能再放過你了。蔚裳把他壓在身下,誰不放過誰,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