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反抗不及,因爲從進來開始她就在不知不覺中吸入了楊敬天點的香,現在渾身虛軟,根本提不起來力氣,更別說對於楊敬天這般內力深厚的男人了。
梅夫人試圖大喊出聲,可是還沒喊出聲音,就被楊敬天捂住了嘴,沒有所以沒能說出話,也喊不到外面的人,即便弄出了聲響,也引起不了外面的注意還立刻被楊敬天縛住了手腳,推倒在了地上
“你這樣的女人,活該就在地上,低入塵埃裡!”楊敬天看着被自己綁住手腳推倒在地的梅夫人,冷笑幾聲,隨着衣帛被撕裂的聲音,梅夫人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不斷的搖頭,不斷的祈求,可是楊敬天依舊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惜,他也是被梅夫人逼得狠了纔會如此,他現在就要把這段時間來受的一切苦痛全部還給梅夫人,若不是他,他也不會跟女兒反目成仇,不會殺了自己的岳丈,不會失去武林盟主的位置,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女人誘惑了自己!
楊敬天這般想着,臉上出現幾分獰笑,慢慢俯下了身子。
外面的人絲毫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亦或是聽到了也只當做沒聽到的,只是安靜的站着。
楊斐遠遠的看着這裡發生的一切,冷笑幾聲,直接命人點燃了書房後的火,可是房間裡的兩人卻不知道,在外面的人看着書房後面冒出了濃煙,大喊着便衝了過去,不知從哪兒出現一批人,直接過去推開了書房的門,還沒有走進去便看到了地上的兩人,身子正緊緊貼合着。
“這!”所有人都呆住了,一向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梅夫人,此刻居然赤身的躺在地上淪爲了別人的玩物,而且還是在書房這等地方,便是連遮都未曾遮擋一下。
楊敬天也有些傻眼,他記得自己分明已經安排了人在外面守着,這些人怎麼會突然衝了進來。
“不好了,梅夫人貞潔受辱,快,快報官抓住此人,大家快抓住此人!”人羣中有人這樣一囔囔,不知所措的衆人都開始朝着二人撲來。
梅
夫人目眥欲裂,因爲她現在微着寸縷,還被綁住了手腳,嘴也被堵住了,若是楊敬天一離開,她便全然沒有遮掩的暴露於人前了。
梅夫人只覺得羞愧的恨不得自己現在是死的,可是她現在卻偏偏不是,只能不斷的搖着頭想要讓衆人不要過來,但是人羣中有煽風點火的,又沒有個站在梅夫人這邊能主事的,所以這些被嚇懵了的人就都聽着人羣中的那道聲音了。
楊敬天現在哪裡還管得了這些,直接起身套好衣服,他派來的人卻一個都沒出現,所以他只能自己開始與這些人拼鬥起來,不過楊敬天在與人纏鬥時,眼角卻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此時楊斐,正站在人羣外朝着他冷笑。
楊敬天一怔,手裡的劍被人挑落,瞬間,腹部便中了一劍。
楊敬天皺眉,回過神來,更加用力的與這些人打鬥起來,不過好歹曾經是武林盟主,即便現在他們人多,但是想要輕易拿住楊敬天還是有些苦難的,更何況楊敬天在書房焚着的合歡香,不知不覺,涌進來的人都吸入了。
看着眼神慢慢變得渙散的衆人,楊敬天不敢再多留,直接殺了出去,楊斐想要攔過來,卻被楊敬天喝住
“要死,我會與你一對一交戰,你等着,我會來找你!”楊敬天冷眼看着楊斐,現在看她,眼底完全只有恨意。
楊斐眼底微溼,卻止住了腳步,一對一交戰嗎?她可以接受。
楊敬天最後看了一眼楊斐,看着他沒跟上來,知道她是答應了,楊敬天狠狠的啐了一口口中的血,轉身快速的離開了梅夫人的院子。
“幫助,不追上去嗎?”一盤的人問道。
楊斐嚥了下喉頭的酸澀
“不用追,他的命,遲早會栽在我手裡。”就多留他活幾日吧,算是跟他父女情分的了結,他死,她也死!
“那這裡怎麼處理?”旁人指着那些昏昏沉沉都開始面色潮紅的人道。
“是合歡香?”楊斐淡淡的看着那爐香火。
“應該是。”旁人答道。
楊斐看着地上苦苦哀求的梅夫人,嘴角微揚
“從你算計玉姐姐,算計趙陵繹,算計伊稚朵璃,算計我開始,就是註定了身敗名裂,失去一切是你的結局。”楊斐緩緩說着,讓人將那些人全部丟入房中,鎖死了房門,轉身出了院子,至於梅夫人是死是活她已經不擔心,不管是死是活,她都不會再有臉出現在衆人面前。
從梅夫人的院子出來,楊斐打算先回漕幫,安排一下接下來額事,不過纔回到漕幫,便看到了熟悉的人,而他的手裡,還拿着她從他手裡摘下來的玉佩。
楊斐垂下眼簾只當做沒看到的
“你怎麼來了,苦還沒吃夠?”楊斐說着便往前走去,想要越過柳石直接往後面過去,卻被柳石一把抓住胳膊給拽了回來
“冬竹死了,魏靖衡也死了。”柳石定定看着楊斐,楊斐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石
“你胡說什麼,他怎麼可能死,不是已經有人可以救他了嗎!”她知道在百花城發生的事,只是之後的事她卻不知。
“被百里清歌殺了。”柳石眼底赤紅,魏靖衡是他最好的兄弟,可是不聲不響,就這麼沒了。
“那玉姐姐呢,她現在怎麼樣?”楊斐焦急的問道,眼底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她擔心連襲玉。
“王妃現在身懷六甲,但是孩子兩次差點沒了,閒雜她孱弱的只要一陣稍微大些的風就能吹沒了。”柳石哽咽着說道,曾經美好的一切,現在什麼都沒了,只剩下殘缺的傷心的人。
楊斐聽到柳石的話徹底的控制不住大哭了起來,因爲心中壓抑的太久,一哭起來便控制不住了,想靠在柳石的懷裡,可是她仍舊習慣性的想要推開他,想要保護他,兀自蹲在地上,雙手抱膝嚎啕大哭了起來,似要宣泄乾淨心中所有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和所有的傷心難道。
周圍的人都少有看到楊斐如此的樣子,瞧着柳石在這裡,便也自己退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