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張凡虎千尋萬找,在東非大裂谷中尋找多日,終於在一棵古樹樁邊找到了一個洞穴。
這個洞穴呈不規則的長方形,是一個長十餘米、寬十餘釐米的狹長形枯樹縫隙。現在這個縫隙裡裡外外都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正是百萬只蜜蜂振翅發出的嗡嗡聲,這些小小身影聚居在一起,形成一大片涌動的土黃煙霧。
這種蜜蜂正是在兩年前讓神樹族差點陷入滅頂之災的根源,是一種張凡虎也不太瞭解的毒蜂。張凡虎將白墨等另類夥伴喝退了,自己孤身一人走向蜜蜂巢穴。
“砰!”張凡虎逐漸靠近,但是衆多的蜜蜂只是阻擋在其身前,並不攻擊他,密集的蜂羣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就像一架直升機在頭頂數十米處飛似的,最後張凡虎終於一拳擊打在枯樹上,劇烈的震動將更多的蜜蜂震了出來。
毒蜂在蜇傷人之後都會死亡,所以在蜂巢和自己沒有受到威脅的時候是不會攻擊對方的,現在張凡虎對枯樹的攻擊終於讓對方怒了,更龐大的蜂羣真正“蜂擁而出”,形成數十上百米的土黃圓球,將張凡虎牢牢包圍在之間,全都奮不顧身地攻擊。
“嗤嗤嗤!”在那一瞬間張凡虎全身上下的肌膚就愛不知受到蜂羣多少次攻擊,但是他的皮膚太堅硬了,尖尖的毒針居然難以刺入!張凡虎早就收起了修爲之力。但是他的皮膚、肌肉經過多次修爲之力和雷霆、毒素等不斷淬鍊。現在光是靠皮膚自己的防禦力也能將自己守護得嚴嚴實實。
“唉。”張凡虎嘆了一口氣,不顧蜂羣的包圍,轉身走了。蜂羣還不善罷甘休,繼續進行無謂的攻擊,就像在護送這張凡虎離開似的。
在之後的時間內,張凡虎幾乎將東非大裂谷逛了個遍,什麼毒蟲猛獸,越是危險他越是要去招惹,最後留下最強大、最毒的動物屍體。每次他都是盡最大可能以身體去承受這些各種攻擊,經受着身體與精神的磨礪。簡直是最殘忍的自殘,經歷着他的六道輪迴。
當然,六道輪迴不只是有痛苦,在經歷了各種非人的折磨之後。他又會平心靜氣繼續前行,領略史前東非大裂谷中美妙風光,與白墨等動物遊玩,陪着冰雪棺中的智靈一起看夕陽、看日出、看湖泊、草原……
一月之後,張凡虎來到了贊比西河入海口,在那兒與智靈度過了數天時間,過着與數年前在好望角同樣的生活,就像智靈還在他身邊一樣。
六道輪迴,輪迴的主要是心,而不是身。智靈、老族長等人的“死亡”、神樹族的分裂、智月、智速等人的背叛纔是他心上最大的傷口。對他的打擊最大,讓他經受着地獄般的痛苦。這是一層厚厚的霧靄濃罩着他的心,只要將這層紗揭開,那麼他瞬間就能將六道輪迴修煉體系修煉到大成,簡單之極,又困難之極。
張凡虎再次領略了贊比西河的美妙風光,看着大江東去,而自己則逆流而上,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又見到了那個神秘的石頭城,現在張凡虎敢肯定了。這是一個兩儀八卦城。以前他只能初窺小秘,現在終於能感受到這座城的奧妙,這對他的修煉極爲有利。
張凡虎現在主要修煉兩儀之力和玄妙的六道輪迴之力,這石頭城的建造完全是按照兩儀八卦陣型而修建的,對兩儀八卦有很大的促進作用;包圍石頭城的是一圈濃郁的瘴氣。這對人傷害極大,但是張凡虎卻鼓動修爲之力。大肆收集這種毒氣,用以淬鍊身體,磨礪意志,修煉六道輪迴。
離開了贊比西河,張凡虎終於再次來到大草原上,於是他後恢復了一手一棺的狀態。在奧科萬戈三角洲張凡虎逗留的時間較長,將神樹族停留的舊地遊走了一遍,而且目睹了雄獅的迴歸。
雄獅回到了家鄉,首先就是去奪取本就屬於自己的王位。張凡虎沒有看結果,但是他知道,雄獅跟着他近三年,這段時間不會白過,張凡虎和白墨給它的不少。它註定有一條王者之路,它已經不需要逃避,真正的王者已然歸來。
張凡虎離開了,他直接向南而行,直插卡拉哈里沙漠腹地。一路上,張凡虎行進都很迅速,一噸半的白墨、三噸的犀牛烏拉緊緊跟隨,這是一片它們熟悉的草原。
草原減漸少了,張凡虎進入了沙漠腹地,但是與他的實力當然不會怕渴,讓他攜帶一兩噸的水也是小事,壯碩的背上揹着一條直徑是他自己數倍、長近十米的猴麪包樹幹,裡面裝着上噸的淡水。
白墨是不怕乾旱的,但是犀牛烏拉喜水,而且沒有犀牛能在沙漠中生活,所以最後張凡虎乾脆來了一個終極辦法:將智靈的冰雪棺和老族長的人形棺全部裝入天寶石中,自己扛着猴麪包樹瘋跑,樹幹兩頭都是巨大的空木樁,裡面是白墨和烏拉!
沙漠上起了沙城暴,那是張凡虎在奔跑!
人們驚恐的十二級颱風破壞力極大,每秒風速三十二點六米;而在熱帶海域容易形成超過陸地上十二級颱風的颶風,所以有了最高的十七級颶風,風的秒速爲六十米左右。但是大自然總是超乎人們想象,在瓊海發生過一場超乎想象的颶風,其中心附近最大風力爲七十三米每秒,遠遠超過十七級的最高標準,所以稱之爲十八級,也是國際航海界關於特大臺風的普遍說法,這是最高等級了。
但是七十三米每秒在張凡虎眼中算啥?張凡虎現在修爲之力外放,牢牢防護住自己的皮褲,因爲即使是最堅韌的動物皮褲也經不住超音速的速度與空氣摩擦。張凡虎扛着直徑兩米、長近十米的粗樹幹,挑着總重量四五噸重的白墨和犀牛在沙漠上健步如飛,不,即使是飛也不是生物能達到的速度。
兩小時,張凡虎只用了兩小時就來到了卡拉哈拉沙漠南部,身後的一條寬上千米,綿延望不到盡頭的塵土飄飛着,在廣袤的沙漠上形成一條巨大的土龍,而且是繃得筆直的。
“砰!”張凡虎將樹幹放下,看着眼前一片茂密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