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軍訓的你如此美麗

學期的開始,這裡和其他地方一樣。哪裡都流行自我介紹,天齊對介紹實在不感興趣!當他前面的所有人都介紹完了,輪到他了,他站了起來,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道,“介紹完了。”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聽見,教書的那個也沒有聽到,於是說:“你再介紹一遍”

天齊站了起來,說:“剛纔已經介紹完了。”這時男老師說:“叫你再介紹一遍,剛纔我們都沒有聽清楚。”天齊有些不高興,“我認爲沒有那個必要,想認識我的,時間長了,無論如何都會認識的。不想認識我的,告訴他們也會被他們忘記的。”老師聽了一笑,“你和我見過的學生不同,就憑你說的話。我便可以認定你,很狂傲。”“是嗎?就算如此。”男老師微微一笑,緩和了一下氣氛,“當然,就算是我自己的見解吧!也不要吝嗇你的名字吧!大家都是同學,認識一下也不會少了點什麼吧!”天齊嘴角邊露出一點微笑,“如此,我不太習慣。”那個老師想了想,“好吧!我尊重你的看法,那麼就下一個吧!”於是他後面一個開始介紹他的姓名。

天齊對這些不關注,他認爲沒有那個必要。

時間就是那麼快,他們的軍訓開始了。他不知道軍訓是怎麼回事,只是聽別人說很恐怖。這個社會的人呢是這樣的,一件本來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一個傳給另一個,就越傳越神。別有用心的人會對一件簡單的事情,說得把一個正常的人,搞成神經病,而導致別人在社會上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對於這些造謠者,一定要揪住源頭,給予致命的打擊。如果你不掃平源頭,你根本就不知道消息是從什麼地方發佈出來的。你不知道,這個社會就是有一些傻到和豬似乎有什麼聯繫的人,從來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就相信謠言的。

被人說的,天齊對軍訓已經產生了恐懼感!大部分的人都在說,說什麼軍訓的教官每天都在打學生,硬是要把學生打到吐血爲止,大部分只有半條命。天齊聽別人這麼一說,感覺完了,整天有捲鋪蓋走人的想法。主要是他不想來讀書,就被教官莫名其妙的給幹了。他那個擔心,簡直就想哭了,這時他想起了在這所學校讀書的同鄉,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關係就算不怎麼樣,也不會太差。於是天齊去了他們班,找到了他,把一切事情說了,大路哈哈大笑,道:“你是在開玩笑吧!哪有這種說法,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嚴重!雖然這個年頭很多老師和教官一樣沒有素質,但是也不至於把學生打死的。還有法律的,難道你不知道殺人償命嗎?”這時,天齊的心算是不那麼澎湃了,不過也是還存在着一點疑惑,“可是,可是,可是••••••”

大路有點不相信他的耳朵,怎麼曾經也算是經風歷雨的人,今天就這個樣子了。一下子就變成了膽小鬼,人的變化真是不得讓人佩服啊!他實在是不爽自己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道:”別可是可是的,如果你軍訓期間出了什麼意外。誰幹的,我就找他拼命。你先去跟同學們聊聊,一切在你經過之後,你的看法就會改變了。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天齊得到這個保證,膽子也大了些,默默的向學校走去。其實,這個世界誰也保證不了誰,只有自己能夠保證自己。如果你相信保證,那麼當你哭泣的時候,誰來保證你?當你無依無靠的時候,誰來保證你?很多別有用心的人一定會對這句話給予反駁,“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雖然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太出名,而且這句話已經是很多年前過時的產物,旨在維護某一層面人的既得利益,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他們怎麼不說:”款款赤門之屬,必定幹過多少不恥之事呢?”其實,根本沒有人想和誰做一些無聊的辯論,也沒有人有時間和誰玩來玩去——玩心計!如果誰真想玩,就在家裡面玩。

軍訓就這樣無聊的開始了,實話實說,這個軍訓,天齊開始對它就沒有什麼好感。實在是不想軍訓,但是那個有鬍子的男老師總是在學生羣中滿口大道理的說:“連這點小困難你們就忍受不了,將來怎麼忍受更大的苦難?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於是衆學生對他崇拜有加,女學生更是發出嗷嗷尖叫之聲。那種狂熱程度,似乎是自己的偶像出現了,要是沒有結婚,真想以身相許。有的甚至感嘆!不愧是高中老師啊!說話就是經典——又在貶低他們的初中老師沒有素質了。其實,這話根本就不是他說的,可能是別人用來教育他的,可是他又用來教育其他人!也好意思?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不是太出名,至少說話的人不是他的偶像,他只是借用一下。

軍訓期間,我總是懶懶閃閃的,備受教官的不喜歡。他喜歡的是女生,漂亮可愛的,海拔還要高。當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能怪他。天齊在這段期間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女孩,不過可惜的是,那個女孩並不認識他。雖然如此,也不用擔心,只要功夫深,感情就會真。就算她有男朋友也不怎樣,因爲男人無恥的安慰自己的話就是隻要挖機開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於此,可以判斷天齊也是一個喜歡挖牆腳的男生。要是這種事情被某些醜老太婆知道,一定又大發感嘆了,“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奇怪,實在是不知道,誰規定過那個女孩你是家的?你先追就是你家的,那麼別人可不可以首先把所有的少女都做上標記呢?你家的,你拿糧食養着的?況且也不是豬嘛!自古都是如此,舉凡沒有成就的人,心醜人也醜!總是在哪裡指指點點說人壞話,當面又什麼都不敢說的,一定是小人。

渾渾噩噩,天齊的軍訓生活就那樣接近尾聲了,什麼也沒有學到。這一天,他又去軍訓了,遇到一個特醜特難看的人,正在撿垃圾!樣子似乎有五十歲了,聽人說她是在遠處橋洞裡混生活的,天齊似乎犯着她什麼了?天齊這個人呢!人很好,樂於助人,心也好!就是口無遮攔,什麼時候說話冒犯着誰了也不知道。其實他根本什麼想法也沒有,但是某些人就會別有用心的想。天齊似乎是不注意把一個易拉罐撿起丟到了垃圾桶裡,被另一個撿垃圾的搶了,她沒有撿到,這時的天齊似乎有點隨意還是什麼,反正她看不慣,就說了一句,”吊兒郎當的,還來讀什麼書?”天齊十分不爽,但是看了看她,一個要飯的也會罵人?感覺難過,竟然被一個撿垃圾的罵了,真是晦氣。

天齊被一個撿垃圾的罵了還是小事,可是過了不久,來到訓練的地方,遲到了。教官看到了天齊遲到還優哉遊哉的走,怒道:“來這裡做一百個俯臥身。”天齊二話沒說,走上去,趴在地上輕輕鬆鬆就做完了。體育方面對天齊來說,天生就是強項,所以沒有什麼困難的。但是做完俯臥身後,似乎這個教官看他沒有太吃力的感覺。還想懲罰他,於是讓他來跳立定跳遠。這對天齊來說,也不是什麼困難事。照教官畫的線走去,天齊畏畏縮縮的,裝出一副似乎跳都很不會跳的樣子。這個樣子讓這裡的女同學對他投來了鄙視的目光,他對這些並不在乎,因爲沒有必要,實力可以證明一切。他走到教官的畫線處,一縱身跳出三米遠。這裡的女學生和男學生頓時瘋狂的叫起來,誰也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厲害。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對天齊來說如同吃粑粑一樣簡單,小菜一碟。

教官見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便叫道:“入列。”

天齊似乎不太想參加軍訓,於是裝了裝,走路一瘸一拐的。教官問道:“怎麼了?”天齊挺了挺肩膀,臉部表情顯現出不屑,“剛纔跳遠時不小心崴了腳。”這裡頓時出現一片笑聲,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但是無論如何起因都是天齊,也只有讓一羣沒有前途的人笑話吧!誰也不明白,這個世界竟然可笑和愚蠢到了這個樣子,一羣沒有多大前途的人,竟然當衆嘲笑他們的偶像。有些事情他們一輩子也無法完成,被別人完成了,偶爾出現點小意外,也實屬正常。但是他們竟然就像瘋狗一樣笑,不知道他們是看天齊的背影笑,還是一輩子昂着頭看着離他們很遙遠的天齊笑。

教官似乎理解了天齊,說了一聲,“去那邊休息一下。”

天齊點了點頭,向陰涼的休息場地走去。這裡有一塊草坪,天齊坐在草坪上面,看着那些穿着迷彩服,正在軍訓的人,他們的樣子好像被趕來趕去的一羣羊兒。

晃眼睛,軍訓就快結束了。聽人說,今天早晨去很遠處的兩河打槍,打完槍後就可以結束我們高中的軍訓生活了,正式開課。對於打槍,天齊沒有什麼嚮往的,只是別人喜歡,他也跟着喜歡一下。但是沒有其他同學那樣誇張,似乎將要面臨人生巔峰似的,有那麼誇張嗎?

天齊跟着軍隊到了兩河的一片松林,也不是太美麗。和幾個同學在一起談論待會如何打槍,打得好的還有獎金呢!天齊雖然嘴在談論,但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盯着遠處松樹下面乘涼的那個女孩子看。他很中意這個女孩子,有一種古典美和無形的氣質,她叫琳琳。天齊一直在祈禱,如果琳琳能夠在自己的身旁打靶就好了,至少也得在同一個組嘛!可是,事與願違,琳琳不但沒有在自己的身旁,連同一個組都沒有在,而且還岔開了很多個組。

天齊感到實在是可笑,到了他上場的時候。他走到教官的身旁,俯身爬到地上。教官已經把槍上好了膛,槍交給天齊。當開槍的號令發下來,天齊看都沒看對面的靶子,主要是他看了也打不到。隨便開了三槍,便等待失望的成績到來。可是幸運的是他的成績竟然是二十五環,他奇怪了,怎麼有這種事情?其實,這二十五環極有可能是別人打上去的,他最多也是踩了狗屎,上了點狗屎運。

打靶之後,天齊走出場地等了不久,他們班的學生全部出來一起拍了照片。穿着迷彩服拍照,誰也看不出原本的面貌。當把相機拿來看裡面的畫面,才知道,那個樣子可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同學們坐上回學校的車。才知道高中軍訓的生活真正的結束了,那麼下一步面臨的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只是他期待着高中三年快點結束,至少放假多一點。也許,這是每個高中孩子相同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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