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血和異能者的血混在一起,基地防護牆外面的血水在月光下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廝殺還在繼續着。
“啪!”
子彈擊中身材魁梧的男喪屍的眉心,然後男喪屍倒在血泊中,眼睛裡閃爍着淚光和月亮應和着。
操小西對躺在地上的異能者伸出手,“接下來小心點,喪屍會偷襲。”
“謝謝。龍景御。”
男人借力站了起來,對操小西點了點頭。
“操小西。這個給你。”
把手裡的槍和口袋裡的子彈遞給面前的男人,操小西笑了笑。
“謝謝。”
龍景御接過東西,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魁梧喪屍,“如果疫苗7天內再沒有研發出來的話,國家將會死掉1/5的人口。2個月後還活着的全國可能不到千人。”
“誰說不是呢。”操小西拉着龍景御退到角落裡,盯着衣服上的血漬發呆。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他擡了擡眼皮,看着身邊比自己稍微高一點的龍景御。
“呃,這個暫時沒有。”
龍景御微微搖了搖頭,多看了操小西兩眼,他剛想起來身邊的男人是操小藍那個怪女人的弟弟。
他倒是沒想到操小藍的弟弟這麼年輕,“操小西,你多大?”
操小西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20。”
發現龍景御點頭之後就沉默了,操小西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喪屍羣也已經撤退了,什麼時候再來誰也說不準。
朝霞漫天,早起的鳥兒如往常一樣的飛過天空去遠處尋找食物,樹枝上的鳥窩裡小雛鳥嘰嘰的叫着……
操小西推開房門,看見操小藍安然的睡顏,沉重的心瞬間輕鬆了許多。
只要她好就好,別的他不要再想了!
……
溫鬱藍一覺睡的舒服,醒來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笑眯眯的抓住在自己身上挑釁的大手。
“操小西你想幹嘛?”
摸到男人手上的薄繭,溫鬱藍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慢慢消失了。
她記得操小西的手是很漂亮的,一點瑕疵都沒有,如今因爲練槍已經變粗了。
“操小西,喪屍是不是變得不好對付了。”
溫鬱藍輕輕吻着男人的脣,心疼的抱住他:單即墨你是不是惹到冥尊守狸了?怎麼把你流放在這個世界受苦來了。
“小藍,我會保護好你的。”
躲開溫鬱藍的親吻,操小西抽空說完話主動升級溫鬱藍的淺吻,變得熱烈而又綿長……
七天後,疫苗還是沒有研發出來,因爲喪屍血液裡面有超過3種異於常人的物質,要徹底把它們研究通透後才能着手疫苗所需物質的配比。
而這些不是兩三個月就能完成的,就算你是科學狂人也不行。
喪屍的數量與日劇減着,異能者與守衛安全基地人民安全的士兵數量也在緩慢減少着。
國家領導人正在和國家各部門的最高官商量着如何防止外圍國家對本國的惡意侵佔。
絕密特種兵已經查明瞭怪霧的來源:一個頗具盛名的生物學專家的報復社會行爲。
而國家現在要做的就是封鎖把這件事帶來的影響降到最低,國家出現喪屍的消息已經在國際上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國家與境外的貿易往來被迫停止了數天,外國人想不發現什麼不行。
國家損失慘重,尤其是那麼多人鮮活的生命轉眼就消亡了,只因爲一個生物學家的一次成功謀劃。
……
國家*****最後是怎樣決策的溫鬱藍不知道。
全國停止了供水、供電、供燃、供網,整個國家癱瘓了,就像進入了石器時代一樣。
安全基地裡多了很多來回巡邏的士兵,火系異能和水系異能成爲基地的寵兒。
城市的街道上、城外的公路上、鄉間的小徑上到處是走動的喪屍,沒有一個正常人類在裡面。
非法入境的境外直升機盤旋在城市上空窺探消息,見到死氣沉沉的城市他們不敢離開飛機,拍了幾張照片就離開了。
還有很多前來探險的國外探險家,他們一起乘飛機來,想親眼看看喪屍是什麼模樣,等待他們的是被喪屍羣撕咬的粉碎。
如果他們運氣好的話,可能會被追擊喪屍到此的士兵所救。
……
時間又過了3天,喪屍們似乎被餓急了,一天會來攻打兩次安全基地,一下子基地的傷者增多了。
溫鬱藍和以往一樣在房間裡等着操小西的平安歸來,她趴在牀上看着操小西特意爲她蒐羅的耽美漫畫冊。
“哈哈……”
看到精彩處她會笑出聲來,心裡感謝着操小西的體貼。
她什麼異能都沒有的凡人還是不要去外面看一些倒胃口的畫面比較安全。
還是操小西懂她啊!
吃着酸酸的楊梅,溫鬱藍動手把漫畫翻了頁,繼續來了起來。
“咚咚咚。”
突然聽見敲門聲,溫鬱藍下了牀,穿上拖鞋去開門。
她疑惑,操小西回來都是自己用鐵絲開門的啊?
等看到門外只有一面之緣的公良穩穩,溫鬱藍更茫然了。
公良穩穩伸手把房門推到最開,回頭笑容滿面道:“司令,她就是操小藍。操小西的親姐姐。”
接着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走進溫鬱藍的視線,正氣凜然。
“操小藍,我聽說了你的情況,炊事班還缺一個切菜的人,不如你來幫忙吧。”
溫鬱藍茫然,“憑什麼啊?”
男人顯然沒想到溫鬱藍會是這個回答,他的神情愣了一下,然後目光開始發沉。
“溫阿姨,現在國家爲難,我們難道不應該盡一份綿薄之力嗎?兵哥哥們在外面日夜巡邏那麼辛苦,我們難道不應該讓他們吃飽飯有足夠的力氣去和喪屍搏鬥嗎?炊事班的叔叔阿姨們都是沒有異能的,所以他們不會嫌棄你的。”
被公良穩穩的兩個反問句搞懵掉的溫鬱藍一臉呆滯:公良穩穩,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綠茶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做飯所用的材料不都是來自她的空間嗎?”溫鬱藍皺眉,“既然這樣我爲什麼要去切菜呢?”
公良穩穩不可置信的看着溫鬱藍,“溫阿姨,聽說你還是國家運動員,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