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遺產四最棒的金屬

末日遺產 四 最棒的金屬

飛機的起飛時間是晚上的七點,到達時間是第二天凌晨的三點,這個時間真的是讓人覺得頗爲難受,首先是在機場裡呆坐了好幾個小時,然後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的睡覺睡到正舒服的時候被人叫醒,告訴我飛機已經到了目的地,接着極其不情願的下車,搭乘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黑色路虎,直奔發現那塊金屬的小縣城。

這一系列的長途奔襲下來讓我很是疲倦,整個人昏昏沉沉想睡覺卻又強打起精神,沒辦法,一路上太過顛簸,哪怕你真有時間可睡也完全是睡不着的狀態。我跟黃興在天剛剛亮起的時刻終於到達了我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地,卻沒想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密密麻麻的吉普車,越野車和帳篷是怎麼回事?

下車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有些嚇住了。本來我以爲這裡應該只是一個安靜地小山村,有着淳樸的村民,風景秀麗的山林,卻沒曾想過突然冒出了這麼多完全不知道哪來的人。黃興下車後的表情有些不好,我看得到他眼裡的驚訝和憤怒,可能他也並不太清楚眼前的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們一下車,就有很多道目光注視過來,同時,很多的照相機和攝影機同時對準了這裡,看到這裡,我心裡有了個大概的推斷,這些來搗亂的傢伙,大概就是些聞風而來的記者吧?

扛着照相機和攝影機的人並沒有亂動,他們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有個人從人羣裡走了出來,站在了黃興的面前,很是歉意的小聲說道:“黃組長,這次有記者得到了這個消息,大家一窩蜂的都來了。”那是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着厚厚的大框眼鏡,說話很是低聲下氣的味道,應該也是這裡的一個小負責人吧。

我清楚地記得在下車以前黃興一直保持着他的那副撲克牌臉,我沒有敢跟這樣的他搭話,只是翻來覆去的看那份簡短的資料,做着自己的整理,我的筆記本上已經寫下了不少的東西。而他也一直在沉默,閉着眼睛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男人可是要悲劇了,碰上了嚴肅的黃興只能被大罵一通了。誰知我預想的情況居然沒有發現,因爲不知何時黃興的臉上居然掛起了淡淡的微笑,那個微笑有些勉強,我讀得出他眼裡的憤怒。他居然在此刻切換了性格。

“沒事,這一次就算了,捅不出什麼什麼大簍子。不過——”黃興的聲音有些低沉,很是恐怖的樣子:“給我查出那個泄露消息給記者的人,然後根據保密條例處置,對了,是雙倍處罰,一切後果我來承擔。這些傢伙,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啊!”

不得不說,此刻微笑的黃興遠比那個嚴肅的撲克牌臉更爲可怕。如果他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我會覺得他只是一個嚴肅的科學工作者,但此刻他微笑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卻猶如見着了一隻會微笑着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那種詭異可想而知。

“是是是,我知道了。”中年人唯唯諾諾,似乎對黃興唯命是從,他遲疑了一下,接着問道:“那這些記者怎麼辦?”

黃興後頭從車裡拿出我跟他二人的行李,看都沒看他一眼:“讓他們鬧吧,只要不妨礙我們就可以,如果他們敢跟蹤我們的話,拖進小黑屋關上一個月再放出去。就這麼簡單。”

我突然覺得黃興無論怎樣都比呂布韋可怕多了。呂布韋雖然有時候也很嚴肅,但是我瞭解這個人至少不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該幫忙的時候他還是會幫忙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十七局的男人,喜怒無常,心思更是縝密而且多變,是個讓人完全看不透的男人,我要和他相處,恐怕很是有些難過了。

中年人繼續點頭,招呼了一個維持秩序的警察帶我們去了這個小縣城裡唯一的一家旅店。期間有些記者以其極其敏感的第六感迅速將我和黃興包圍了起來,他們大概也看出來了黃興纔是這裡的小頭目,對着我們一頓亂拍,還嚷嚷着要我們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

“那個長官,”有個記者慌不擇言,居然連長官都蹦出來了:“您能跟我們介紹一下發現的新物質的情況麼?”

“我們是晨光日報的記者,聽說你們發現了新的金屬元素是不是真的?”

“別擠呀,我操,你吃老孃豆腐!”一個女記者大吼起來,將周圍的男記者猛地鎮住了:“那個帥哥,能介紹一下你們發現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麼?”

我當然是什麼都不會回答,黃興也只是面帶微笑,一句話都沒有說,後面又衝上來三四個警察,這纔將我們護送離開,我的衣服已經被人拽掉了兩個釦子,很是狼狽,再看黃興,他的狀況也不太好,但依舊保持着那種虎式微笑,讓我覺得心裡毛毛的。

來到旅店,我們這才得以安生。不過說是旅店,其實只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民居,因爲這裡交通不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風景建築,所以來這裡的旅遊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今天這種密密麻麻都是外來人的情況真是百年難得一見,所以這個縣裡根本沒有那麼多住人的地方,那些來晚了的記者才只能就着帳篷住在了村子外面,而國安局當然是早早的包下了這棟民居,所有的研究和調查全部在這裡進行,也就是說,這座房子十米以外是警戒線,不允許任何人沒經過允許到達這裡。

我跟黃興被分配到了同一間房子,房子很是簡陋,只有兩張硬板木牀,不過聊勝於無,比那些睡野外的記者好上不少,我也沒有心情計較這裡的情況,我關心的,只有這裡的真相。

將行李放好,牀鋪整理完畢以後,我打量了一下黃興的表情,他正哼着小曲在疊他的毛巾,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生氣過的樣子。我試探性的問了問:“哎,皇子,是不是該去見見你那些專家了?”

黃興點點頭:“不急,等我收拾完,馬上我們就去。”他這幅不急不緩的樣子彷彿又回到了那幅撲克臉的性格,要不是他吹着口哨唱着小曲我會覺得他此刻應該是在考慮打擊報復的問題。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愛你愛你......”我細細聽清楚他哼的歌以後整個人都感覺非主流了。原來他還有這麼賣萌的一面。不過事實是我們不需要去找那些專家,那些專家已經自己來找我們了。

“組長,您來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推開門走了進來,眼裡是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激動。

黃興在此刻的反應才略微像是一個正常人,他沒有因爲老人的的官銜似乎比他低而怠慢,而是停下了手裡的事情,對着我和那個老人做起了介紹。

“王博士,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鄧龍了。”他指着我介紹給那個老人。

老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不知道那是老花鏡還是近視鏡。他打量了我幾眼,誇了句:“還是年輕好啊,有活力。”我當然知道我現在的眼圈一定是黑的,不過還是對着老人笑了笑。

“這位是我們局裡負責物質研究的化學家,王景明,你管他叫王老就好。”

我連忙尊稱一聲王老,剛剛聽着黃興的介紹就知道是個化學博士,明顯是個異常專業的專家,這次的行動少不了他的支持了。

“組長,我們隊那塊金屬的性質進行了大量的實驗,發現這塊金屬的神奇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這實在不是人類可以做出來的東西啊。”老人此刻有些激動,面色大紅。

“說說看吧,我們的鄧先生可是很喜歡得到這種消息呢。”黃興的嬉皮笑臉已經無人能擋了。

王老拿出一沓厚厚的數據:“這塊金屬我們想對它進行切割,卻發現居然把我們的金剛切割機給損壞了,也就是說,這個東西的硬度,居然比金剛石還要堅硬啊!”

我聽到這裡頓時大吃一驚:“金剛石不就是鑽石麼,難道還有比它還要堅硬的東西?”

王老點點頭:“沒錯,實驗結果就是這樣。如果這個消息報道出去,可能會再一次引發化學和物理界的震動的,那個不知道來源的金屬,居然在金剛石的表面留下了劃痕。”

衆所周知,金剛石是自然界裡面最硬的東西。

所謂一個物質的硬度,無非就是指一個物質抵抗其他硬物質壓入其表面的能力。打個簡單比方,如果你想知道兩個東西哪個硬,你只需拿它們相互在對方的身上用力劃幾下,那個被劃出痕跡出來的東西就是硬度較小的那個。而就目前已知的情況來看,金剛石,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鑽石,這是自然界裡面所有東西里最硬的物質。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在它的表面留下劃痕,也因此纔有了金剛鑽頭,金剛切割工具這種東西。奧國的礦物質學家莫氏曾經創建過一種硬度表,最爲評判礦物硬度的標準,最軟的爲滑石,硬度爲一,最硬的爲金剛石,硬度爲十。這十種礦物就是代表的硬度的一個遞增變化,而目前我們得到的這塊金屬,卻明顯有着超出了這個體系的硬度,這實在是一種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以說,這塊金屬的價值十分巨大,如果能將其切割開來,就可以製造出更加,給力的切割機了。”在這裡王老用到了一個新詞,給力,我覺得王老這個人貌似也挺給力的。

“爲了切割開這塊金屬,我專門將實驗室裡的激光凝聚儀用飛機空運了過來,然後用激光切割,同時記錄着實驗數據。”王老說着,一邊翻着手裡的資料。而黃興閉着眼睛考慮着王老的話,不時點點頭表示自己正在聽。

“這種金屬的熔點實在是高的可怕,我的激光儀將溫度一共加熱到了4500攝氏度以上,它纔開始了融化,這已經比人類現有的純金屬中的任何一個熔點都要高了啊。”王老絮絮叨叨的彙報我完全沒有聽進去,因爲我實在是不懂這方面的東西,但我知道了一個關鍵點:這個東西的神奇程度,已經超過了目前地球上任何一種金屬或者合金的存在。

接下來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因爲我聽不明白,我只是在思考着一大堆突然出現的問題:

第一:這塊金屬從哪來的?按照這位專家所說的話,目前的地球上人類應該是沒有辦法制造出這樣東西的,不然也不會讓他那麼大驚小怪。如果是有秘密研究出來的可能性,那麼又不可能被發現在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裡,而且自然形成的可能性無疑更是小之又小。如果聯繫一下十七局的特殊性,我估計所有人的猜測都是這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傑作吧?

第二:哪怕是就算已經明白這是外星人的傑作了,那麼這樣傑作又是怎麼來到地球上來的?是有外星人在地球上生活麼?還是說被外星人以某種方式運送到地球上來的?它們運送過來這樣東西又是有着怎樣的目的?

第三:這塊金屬是什麼時候存在的?是剛剛存在就被小孩子撿到發現了,還是已經存在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更有可能,是已經存在了上百萬年了,只是一直沒有發現罷了?

這三個問題就是如今的關鍵所在,我對這塊金屬能夠帶來怎樣的技術格新沒有多大興趣,我不是科研狂人,我關注的只是這塊金屬背後的真相。

老專家一共彙報了十多分鐘,直到最後才因爲自己的嗓子幹了停下了喝了口水,而黃興則是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看來他雖然對這個東西感興趣,但對於老研究的嚴謹工作還是會覺得無聊。

黃興沒有管一邊喝水的老學究,反而問了問我:“龍,你對這個東西怎麼看?”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筆記本上的那三個問題甩了過去,他看了一眼,整個人精神了許多,點了點頭:“其實跟我想的差不多,這塊未知金屬的特殊性我已經明白了,我其實更想知道的是這塊金屬的作用。給你一個發揮的空間吧,如果讓你用這樣東西去製造一個東西,你會製造什麼?”

我略微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動畫裡的一個東西:“這樣東西,當然適合去製造機體了。”我有些爲自己的想法感到歡樂。

“機體是什麼?”王老有些疑惑。我必須得承認我跟他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倒是黃興很快明白了我的話:“你是說,類似動畫裡的那些。比如《EVA》裡的初號機,又或者是高達系列裡的高達?”

我點點頭:“對的,如果真的有這樣一種良好性質的金屬,我一定會拿來製造飛船,武器,戰鬥機器這種東西,只有這樣,才能將這種金屬的能力發揮到最大化。

王老顯然還是不明白之前我和黃興交流的動畫片裡的名字和內容,但他還是明白了我接下來的解釋:“你們是說,製造宇宙飛船這種東西?”

“嗯,就是這個意思,如果將這種東西普及開來,放到宇宙航空方面的話,前景會怎樣?”黃興這次問的是王老。

王老再次翻看了一下手裡數據,說出了很是堅定地五個字:“它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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