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颱風過去,暴雨結束爲止,一共有近六千人的日軍出來向楊豐投降,剩下的則堅持着穿過森林,向北而去。
也就是說現楊豐手上的日軍俘虜已經上萬了,對於這些傢伙,也着實讓他頭疼了一陣,人數太多無法安置,殺了是肯定不行的,雖然金東旭一直鼓動他這樣做。
既然不能殺掉,那麼就必須給他們安排一個大型的戰俘營,還得負責給他們吃喝,還得『抽』出足夠的兵力守衛,這很顯然也不現實。
後還是『陰』險的高麗土匪給他解決了這個問題,“把他們都關進我們幹活的礦井裡,然後只要看住出口就行了。”他『奸』笑着說。
至於他們的飲食,那也好解決,“市長先生,他們都是日本人,相信釧路的居民不會讓自己的同胞忍飢挨餓吧?”
將所有俘虜押回釧路並攆到礦井以後,楊將軍『奸』笑着對釧路市市長說道。
解決了俘虜問題以後,他繼續留下朝鮮營這裡維持治安,另外又補充了一部分朝鮮人,是其總兵力達到一千五百人。
留下這幫日本人眼中的惡魔繼續禍害日本人以後,楊豐帶領大軍沿海岸向西而行,與他們一路相伴的還有遠處海面上的掠奪者號。
單從路線的遠近上說,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因爲他們幾乎要走兩倍的路,不過好他們並不着急,而且也不會缺少補給,掠奪者號滿載着食物,需要了就直接運上岸。
就這樣一直到五天以後,他們纔出現苫小牧川的東岸,讓楊豐意外的是,河對岸甚至沒有一個前來阻擊他們的。
“怎麼個情況?”楊將軍舉着望遠鏡煞有介是地望着遠處死寂的城市,很快前去偵查的直升機就給了他答案。
“什麼?沒人?都跑了?”這個消息讓他不由目瞪口呆。
“日本人已經堅壁清野,他們搬空了城市裡所有的食物,然後撤退到了札幌城市圈,而且北上的道路上,挖掘了數十道反坦克壕,日軍主力都集中湖岸和森林間,依靠這些反坦克壕阻擊我們。”陳曦隨即給他解釋道。
“媽的,玩的『挺』『陰』啊?”楊豐一臉鬱悶地說。
不過說歸說,現還得先渡河再說,這條河的水面寬近百米,唯一的橋樑已經被日本人炸斷了數十米寬的缺口。
不過他們明顯對楊豐的認識還是不夠充足,兩艘氣墊船往缺口處一塞,上面拿從附近砍伐的木材一墊,這道橋樑立刻就變完整了,上萬大軍源源不斷地開了過去。
至於那些重型裝備,裝甲車浮渡,坦克後用氣墊船運,楊豐用了一上午時間就全部過了河。
但接下來他就傻了眼,“這他媽的怎麼打了?”
苫小牧以北,森林與沼澤區之間,整個地面被挖得就像是百歲老人的臉皮,那才叫一個溝壑。
陳曦所說的數十條應該沒錯,不過可不是二三十條那種數十條,這他媽保守估計也不會少於八十條。
“我親愛的小妹妹,你的工作量很大呀!”楊豐幸災樂禍地拍着目瞪口呆的心兒的肩膀說道。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就算沒有日本人裡面防守,光讓我填也得一星期!”心兒苦喪着臉說。
當然想填平這些反坦克壕是肯定不現實的,事實上這裡面不但有大批的日軍『精』銳,遠處還有他們的重炮羣,可以說心兒一上去,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楊豐現可以想象對面日軍指揮官那得意的笑容,不過很快他也『露』出了笑容。
“休息,全體休息。”他一臉『奸』笑地說。
“將軍,按照日軍現的兵力佈置,如果我們以空軍清除他們的重炮羣,然後請求美軍轟炸機羣對這裡進行大面積轟炸,然後用坦克和裝甲車掩護步兵強攻,雖然可能會付出一定的損失,但突破日軍陣地不太成問題。”李斯特上校一旁說道。
“日軍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他們應該早就挖好了足夠深的掩體,b29的地毯式轟炸很難起到多大效果。”楊豐搖了搖頭說。
“再說了,我們爲什麼要進攻他們的陣地?”他接着說道。
日軍陣地右側是一大片湖泊和沼澤,這也正是日軍這樣佈置的主要原因,他們不用擔心側翼。
可他們卻沒有想到,楊豐的坦克和步兵雖然無法飛躍這片天然的屏障,但是氣墊船卻可以。
等到了午夜,休息夠了的楊豐先是出動武裝直升機把日軍『射』程遠的150毫米重炮全部幹掉,緊接着將第一批兩輛坦克和兩輛自行式高炮,裝上了沿苫小牧川駛過來的氣墊船。
而與此同時所有裝甲車也駛入湖中,藉着夜幕掩護,開始遠遠繞過日軍的防禦陣地,慢慢向他們的後方駛去。
不過氣墊船行駛的巨大噪音,還是讓日軍警覺起來,隨着一顆顆照明彈被『射』上天空,湖面上那兩個正急速行駛的巨大黑影一下子出現日軍視野中。
日軍一看就明白,楊豐是準備直接繞到他們後面去,不過很顯然,他們只看到了氣墊船,那些水面只『露』出腦袋的裝甲車並沒有看見,所以對這兩艘船並沒有給與足夠的重視,只是調過去了一個攜帶戰防炮的大隊,緊急趕往湖北岸佈防。
但可惜他們步行的速度跟時速超過七十公里的氣墊船根本沒法比,還沒等他們趕到,氣墊船就已經載着坦克衝出了湖面。
隨後氣墊船又鬆軟的湖灘上行駛了一陣子,直到找到合適的地點,才讓上面的坦克和自行高炮下來。
隨着坦克的登陸,這一個暴『露』空曠的湖灘上,四周沒有任何屏障的大隊就悲劇了,他們費力推過來的那幾『門』戰防炮甚至還沒能『射』出一發炮彈,就被坦克上的125毫米主炮轟飛了。
緊接着伴隨坦克後面的自行高炮就壓平了炮口,用它那每分鐘數千發的『射』速狂掃那些可憐的日軍步兵。
短短的十幾秒鐘裡,這一個大隊就有一半的兵力倒了這兩個宛如死神一般的怪物面前,面對這樣前所未見的殺戮,殘餘的日本士兵毫無懸念地崩潰了。
而與此同時兩艘氣墊船緊接着返回很快又將第二批坦克運了過來,就日軍指揮官鯉登中將清醒過來的時候,楊豐的坦克已經到了一半。
這下子他真急了,直接從前沿陣地上調出了一個由老兵組成的主力聯隊,瘋狂地朝楊豐撲了過去。
這些老兵都是中國戰場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不但個個悍不畏死,而且對天皇有着無比的忠誠,因爲正是天皇陛下發動的這場戰爭,讓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中國『奸』yin擄掠,而現正是他們報效天皇的時候,這些傢伙根本就鄙視那些早就被證明根本用不上的戰防炮,他們直接一人一個炸『藥』包,準備用大和武士的英勇擊碎懦弱的美國人的烏龜殼。
但可惜等他們完成集結並趕到的時候,楊豐的坦克已經全部登陸,這些坦克和自行高炮隨即排成一條護住登陸場的弧線,由坦克專『門』解決靠近的戰防炮,自行高炮專『門』解決抱着炸『藥』包的敢死隊員,就這樣互相配合着用密集的彈雨把日軍遠遠堵了一公里以外。
這完全不應該說是一場戰鬥,純粹就是單方面的屠殺,那些高呼着口號,瞪大了眼睛瘋狂地衝上來的日軍士兵,根本就沒有靠近的可能『性』,這樣密集的隊形反而方便了楊豐的屠殺。
而就這時候,從水面上浮渡的30輛裝甲車也趕到了,見此情景,早就躍躍『欲』試的它們立刻就從日軍的側翼殺了上去,這30『門』機關炮和近百『挺』重機槍的加入,使得湖岸立刻就徹底變成了日軍的地獄。
不得不說這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軍老兵的確都夠勇敢,跟那些拼湊起來的編師團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即使面對楊豐如此變態的火力,他們沒有得到停止進攻的命令的情況下,依然前仆後繼地衝向遠處的坦克,就彷彿一羣沒有靈魂的殭屍。
但可惜這樣的勇敢面對彷彿冰雹一樣砸過來的小口徑炮彈時,便失去了任何意義,只能徒然地一個個變得支離破碎。
後當心頭滴血的鯉登中將不得不把他們撤下去的時候,就湖岸茂密的草叢中,已經堆積了超過兩千具日軍的屍體,這些屍體幾乎找不到一具是完整的,從這以後,鯉登再也不敢主動向楊豐的裝甲部隊進攻了。
事實上楊豐也快到強弩之末了,這樣變態的火力的確很爽,也的確很有效,但可惜彈『藥』的消耗實太快了,管他們一直都量控制,但也馬上就要耗。
當然楊豐並不擔心彈『藥』耗後會有危險,對付這些多隻要反坦克榴彈的日軍步兵,他就算直接把坦克衝上去輾壓,也足夠把他們消滅掉,只是這樣一來裝甲薄弱的自行高炮就容易出危險了。
(對不起,我承諾的這個月一天兩章做不到了,我病了,每天早晨左側『胸』口疼,坐久了也疼,明天去醫院檢查去,我只能保證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