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人,很瘋狂,很有技術!”舒曼一臉滿足地對滿眼羨慕的尼爾森說道,而理查德和丹尼爾則一臉鄙視,看起來這僱傭兵出身的和正規軍出身的還是有所差距的。
“放心,以後有的是你們玩的。”楊豐『淫』笑着拍了拍尼爾森的肩膀,這傢伙立刻『露』出一臉憨厚的笑容。
車隊隨即起程,不久後就已經接近了日軍仙台的外圍防禦陣地。仙台是一座依山的平原城市,所以除了流經市區的幾條河流,並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天然屏障。
尤其是楊豐一直沿名取川而上,這樣一來位於穿越市區的支流廣瀨川東面的部分就完全暴『露』了坦克面前。
駐守這裡的那一個編師團都是由本地人組成的,他們不可能丟掉這一部分,只能想辦法阻擊楊豐。
也幸虧海岸附近那一個聯隊延緩了楊豐的進攻速度,使得他們多少有了點時間進行準備,還不至於完全措手不及。現不計其數的平民被徵集起來,拼命挖掘着一條反坦克壕,從名取川岸邊開始一直延伸到北部另一條河流的岸邊,將整個城市的東面完全護住。
但他們還是慢了一步,反坦克壕還沒挖好,楊豐的坦克就已經出現了他們的視野中。
“停止前進,等他們挖好。”楊豐陰險地說道,他們管挖去,反正不過是推土機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再說了這樣幾萬人同時揮汗如雨的場面可不容易見到。
對面的日本人也愣住了,他們不明白爲什麼這些近咫尺的坦克居然停了下來,不過這顯然是件好事,他們工作得加賣力了。
就連防禦陣地上的日軍炮兵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這種詭異的情況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因此爲了避免激怒楊豐,這些早就嚴陣以待的各種口徑火炮沒有一個敢『射』擊的,其實就算他們『射』擊也沒有多少用處,這裡面只有幾門105的,剩下的都是些75毫米步炮和迫擊炮,根本不能對楊豐的車隊構成傷害。
於是這本來應該激烈交火的雙方都沒有一個動手的,只有中間那數萬平民那裡熱火朝天地挖掘着反坦克壕。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這些日本人終於將反坦克壕挖好了,開始紛紛撤退。楊豐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毫不猶豫地下令進攻。
此前一直躲後面的心兒開着d9推土機立刻衝了出來,與此同時護衛她周圍的所有坦克上,主炮同時開火,瞬間就將對面日軍的炮兵陣地淹沒火海中。
這時候裝甲車上的速『射』炮也對準那些正撤退的平民開了火,一道道死神的長鞭『逼』迫着他們不顧一切地往回跑,轉眼間就淹沒了對面的日軍陣地。
不得不說楊豐這一招玩得極其卑鄙,如果他一開始就進攻,這些平民極有可能保家衛國的熱情激勵下加入到阻擊的日軍中去。
雖然他們不可能對坦克構成傷害,但這數萬人如果真得悍不畏死地涌上來,就算堵也能把坦克堵住,這樣一來對面那些早就身上綁滿了炸『藥』的日軍敢死隊員就有機可趁了。
但現不一樣,這些人**的極度疲勞,和精神的長時間壓迫下都已經接近崩潰,只要這些坦克和裝甲車稍微一『逼』,他們就會不由自主地選擇逃命,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什麼秩序可言。
幾萬人一起涌向日軍的防禦工事,這叫什麼?這就叫裹脅。那些早就嚴陣以待地可憐的日軍士兵們自己親人們的衝擊下,想堅守陣地是完全不可能了。
結果當楊豐的坦克沿着心兒填平的道路衝過反坦克壕時,日軍的陣地已經崩潰了,剩下的就是毫無顧忌地追擊了。
“媽的,這也太簡單了!”楊豐笑得趴坦克裡不由說道。日軍的潰敗丟掉了所有火炮,而且他們也沒有能力再組織起一條防線了,所有人都向市區跑,就算偶爾有幾個想調頭阻擊的也立刻被人『潮』淹沒。
楊豐把所有坦克和裝甲車一字排開,跟前面的人『潮』後面,不慢不緊地前進着,不時地『射』擊一下保持壓力,就這樣一直衝進了仙台市區。
與此同時福島火車站,得知仙台遭到美軍攻擊以後,駐守這裡的一個編師團正登上火車,前往仙台進行增援。
“報告將軍閣下,海岸對空觀察哨報告說有四架飛機正朝這裡飛來,應該是從美軍航母上起飛的艦載機。”一名參謀忽然跑到正看着士兵登車的師團長跟前說道。
“航空兵方面有沒有消息?”師團長面無表情地問道。
“航空兵方面說他們已經沒有戰鬥機可以使用了,除非動用首都防禦圈內的,不過那必須得大本營批准。”參謀回答說。
“算了,他們現也很困難,畢竟天皇陛下的安全都仰仗他們了。幾架飛機對我們還不至於構成太大傷害,組織好防空火力就行了。”師團長無奈地說。可憐的帝國,居然自己的國土上任由敵人的飛機肆虐,這都已經淪落到中國人的地步了。他心中暗自嘆息着。
幾分鐘以後天空中出現了四架飛機的身影,但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直接飛過來,而是防空炮火的『射』程以外就投下了十幾枚從望遠鏡裡可以看見帶着短短的翅膀的炸彈。
這些炸彈空中優雅地滑翔着,出現車站上空。正當所有人都慶幸這些炸彈即將掠過的時候,它們忽然間天空中炸開,緊接着無數的黑點從頭頂如冰雹般落下,一瞬間整個車站變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排列着整齊的隊伍正準備登車的士兵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全部淹沒爆炸的火光中,當爆炸的硝煙散開以後,就看見整個車站變成了修羅地獄,無數殘破的屍體堆積着,縱橫流淌的鮮血彙集一個個彈坑中,陽光下格外耀眼。
十幾枚集束炸彈,也就是意味着這短短的瞬間裡,這座集結着上萬名士兵的車站上,落下了三四千枚小炸彈,這可以說是一場不折不扣地屠殺,整整一個師團的日軍就這樣死傷一大半,完全失去了作戰的能力。
被炸斷了一條腿的師團長艱難的挪動着身子,從身邊的地上撿起一枚拳頭大小的沒有爆炸的子炸彈,弄清了它的爆炸原理以後,不由苦笑着把它狠狠摔身邊的地上。
解決了距離仙台近的這批日軍之後,留守掠奪者號上的陳曦便開始將攻擊的範圍進一步擴大。
一架架掛滿炸彈的海鷂頻繁地起降着,將仙台周圍半徑200公里以內的所有橋樑,無論是鐵路還是公路上的,全部炸斷。
她必須爲楊豐贏得可能多的時間,畢竟打劫也是需要時間的。“我都快成這傢伙的保姆了!”陳曦一臉鬱悶地對一旁的瑜秀說道。
而這時候受她保護的對象正仙台的街道上橫衝直撞着。一衝進仙台市區之後,楊豐立刻就把手下分成兩隊,各自撲向河流上的主要橋樑,佔領後留下一輛坦克和一輛高炮車,再加上所有城區作用不大的自行火炮守住。
剩下的人則沿着街道衝向宮城縣廳,潰敗進市區的日軍雖然也試圖同楊豐的部隊進行巷戰,然而日本以木質爲主的房屋決定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由坦克開路的車隊一旦遇上以房屋爲掩護的阻擊,立刻就毫不猶豫地將整個房屋撞倒,至於那些少數混凝土結構的大樓,則根本不去管,直接從旁邊繞過去。
再加上日軍嚴重缺乏反坦克武器,多隻有少量反坦克槍和加掛步槍上的破甲榴彈。這些東西對付坦克是根本不用想了,就算用來攻擊裝甲車的正面也是沒用的,多隻能用來攻擊裝甲車的側面,當然前提是他們有機會『射』擊的情況下。
事實上被動式熱成像儀和30毫米機關炮的面前,他們沒有任何機會,一個個很輕易地就被直接幹掉了。
所以楊豐的車隊幾乎是毫髮無損地一直衝到了宮城縣廳,不過這裡的日軍很顯然是準備頑抗到底。極短的時間裡他們就把這棟大樓打造成了一座堅固的堡壘,事實上這也正是楊豐沿途沒有遭到像樣的阻擊的主要原因。
日軍把他們殘餘的所有反坦克火力全部集中到了這裡,四門戰防炮直接被佈置一樓的窗口,雖然都是可憐的37毫米口徑,但畢竟這已經是他們重要的反坦克武器了。
十幾枝反坦克槍,另外還有數目不祥的破甲榴彈,都隱蔽大樓內,當然坦克上的被動式熱成像儀面前,他們也就算不上隱蔽了。
很明顯這些傢伙還不知道他們近的援軍已經基本上全軍覆沒了,還依然希望能夠暫時拖住敵人,好等到援軍到達,這樣至少自己可以給上級一個交代,畢竟市區外面的那場阻擊戰他們輸得實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