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雖然我們人少,戰力不足。但是你要知道,我們拼起命來,也可以讓你們大傷元氣的。除魔衛道是我們的本分,我們這裡可沒有一個人是惜命的。”李正天正氣凌然的說道。
鷹道城忽然間詭異的一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身後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兩個十層末期的二話不說的踏前了一步,鷹道城慢慢的走到了二人的身後,纔再次回過頭看着李正天朗聲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今天就要把你們全部送葬在這裡。”
這一刻,我感覺到了極爲強盛的殺氣。三個二兵相容的高手絲毫未動,但是剩下的兩個長老級以及兩個十層末期全都已經蓄勢待發。
“沫兒,你等下和大師兄先行離開。”師傅眉頭緊皺,太陽穴上不斷的流下了汗水。
沫兒看了看師傅,驚慌的道:“這怎麼可以,這。”
“你爹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們趕緊走。你們在這裡只會礙手礙腳。”李正天慢慢的拔出了手上的劍,冷聲對紫沫兒說道。
大師兄已經看出了狀況,二話不說的想要拉着紫沫兒走。可惜沫兒還是依然躊躇的站在原地,而就在這個時候,道魔雙方也開始同時出手了。
不過他們的戰鬥註定打不響,因爲,我一定會阻止他們這種送死的行爲。
我大喝道:“上。”
頓時我們十二條黑影在黑夜中高速的衝向了戰場中央,我的速度比他們要快得多。所以我首先到達了戰場的中央,擋住了通天教兩個長老級的攻擊。
兩個長老級的微微一愣,雖然他們還沒有拿出武器,但是也沒有想到會被我擋住。
不過我絲毫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我的同伴可是全都到齊了。一瞬之間,八道劍氣劈向了那四個人。這八道劍氣已經融爲一體,威力驚人就算長老級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四個通天教的被逼退半步,疑惑的看了看正中央的我們。
“你們是什麼人?”出手的兩個長老級的其中一個開口問道。
我淡淡一笑,不理會他而是隨意的看了看我身後的師傅:“師傅,徒兒來晚啦。”
“呵呵,零,哈哈,你可來了。”看見我,師傅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因爲在他看來,似乎應該已經看不到我了。紫沫兒也這樣認爲,看見我也不由自主的高興了起來。
“好了,聊天等下聊,先解決他們,佈陣。”我面容嚴肅,大聲的正色道。
那麼多時間的磨合,他們終於已經能夠初步掌握三頭六臂陣了。十二個人的陣型瞬間擺成,鷹道城看着我們十二個人的樣子,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冷冷的看着我們。
四個通天教的還在迷糊當中,戰龍和趙玄浩已經提前出手了。
“開玩笑嘛?七八層的居然敢對長老級的動手,還是先動手?”李正天尖叫了起來。
沒錯,低等級的對高等級先動手跟找死沒有分別。但是如果不是爲了攻擊,而是爲了做幌子呢?兩個長老級的二話不說的隨手一擊,攻向了趙玄浩和戰龍。
這早已經在戰龍和趙玄浩的意料之中,二人只是隨意的揮出了一道劍氣,稍擋其鋒便避開了。而這時作爲二號的巫勇和戰天已經補了上去。
“接二連三的分次抵消長老級的攻擊?”鷹道城眼睛一亮,頓時感覺有趣了起來。
三次的抵消結束,到戴天明和林玲那裡的時候,劍氣已經毫無力量。二人隨手一擊,打散了劍氣。兩個長老級似乎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樣的狀況,所以遲疑了片刻。
但就是這片刻,趙玄浩和戰龍已經分別到了他們兩側。
“什麼時候?遭了。”超近距離的攻擊,就算是長老級也沒有辦法馬上拿出武器。無奈二人只能向後一側閃過了戰龍和趙玄浩的攻擊,不過這幾乎沒有意義,因爲我們的攻擊可是三段式的。
閃過攻擊之後,兩個長老腦袋上揚,這時他們才發現,他們已經落入我們的圈套了。因爲巫勇和戰天的攻擊都已經分別到達,這一次避無可避。
兩個十層末期的看到這個狀況,二話不說想要去幫忙。可惜,我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滾開。”二人同時向我出手,可惜啊,他們的速度如何比得上我?
我冷笑一聲,閃過了他們的招數,並且反擊了回去。二人就這樣被我拖住了,而那兩個長老級的,則憑着雙手受傷,用肉掌去抵擋了巫勇和戰天的攻擊。但是他們剛剛抵擋住,卻感覺到了自己的胸口一痛。
“都給我滾開。”長老級到底是長老級,氣勢一強,震開了六人。然後全都各退半步,捂着自己的胸口。
我和兩個十層末期的交手着,閒暇之餘我順帶瞄一下那兩個長老級,然後不由的嘆了口氣。
“不愧是長老級啊,就算是偷襲,想憑趙玄浩他們幾個傷他們還挺難的。”那兩個長老級的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害,因爲罡氣的關係,他們彈開了沈夢和戰月的劍,胸口疼痛只是因爲罡氣的震動罷了。
兩個長老級的已經開始暴怒了起來,我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越來越糟糕。於是我的加快了我的動作,乘着兩個十層末期的空擋,兩拳擊中了他們的胸口,讓他們各退了半步。
“換。”我大喝一聲,頓時衆人二話不說的回過頭來,開始掉頭對付那兩個十層末期的,而我則牽制那兩個長老級的。
“零的動作怎麼越來越快了?而且,好厲害啊。空手和兩個長老級的對抗,卻偏偏不硬抗,全部卸去並且可以反擊兩個長老級予以牽制。這等天賦,恐怖,真的好令人感到恐怖啊。”師傅吞了口口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這如同神技一樣的表演。
“攻擊全都像被他吸過去了一樣,怎麼回事?”和我交手了半天,我和兩個長老級全都陷入了膠着狀態。所有的攻擊全都像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讓他們痛苦不已。
而就在他們煩躁的時候,我忽然間又調頭了。
剛纔我喊一聲就是爲了讓他們以爲,我纔是主心骨的指揮。但其實我不是,幽影纔是。我這一次掉頭,沒有任何的預兆。而是靠着幽影絲帶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