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颯惡名昭著,這一次如此高調的出場甚至向公主求婚,很多人覺得很費解。加上聽到我自殘身體,所有人就更加奇怪了。
赤颯原來可是一個紈絝,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就算是求婚,也一直都是靠着赤龍的勢力去逼迫的。
不過正當所有人都疑惑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包袱回到了家裡。我一進門,納蘭明珠就衝了上來。一看到我身上纏着紗布,立刻眼淚汪汪的道:“小颯,你怎麼啦?聽說你刺了自己四刀,你沒有問題吧?”
“放心吧老媽,我不是會被這種傷弄死的人。好了,我這次失血有點多,所以我要去休息一下了。”我隨意的說完,然後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是一個人慢慢的走回來的。受了那麼重,只做了一些緊急處理就一個人走回來,還不要別人護送和做車。所有人都覺得我真的很古怪。
正當我準備回去的時候,赤龍忽然間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看見我,立刻大叫了起來:“小颯,你的傷。”
“喲,老爸你回來啦。”
赤龍看着我的笑臉,神色古怪的道:“你小子精神不錯啊,你受的傷不重嗎?那麼多血。”
“我避開了自己的要害,主動脈也沒有傷到,自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痛的話,肯定是有的啦。話說回來了,老爸多謝你給我的這個無限炎了啊。這個可是個好東西,有了這個無限炎加上我右手的銀炎,我至少也能使出超過四十倍體能的實力了。”
“40倍?”
我說完的那一刻,所有聽到這個數字的人全都驚訝的尖叫了起來。就算是神炎,最多二十倍已經是頂死了。四十倍根本就是聞所未聞的東西,赤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良久,才失色道:“你說什麼?四十倍,怎麼可能呢?人類是承受不住二十倍以上的強化的啊。”
“依照鍛鍊的方法不同也會產生不同的上限,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赤颯了。我已經足夠強大,不需要再做那個紈絝來隱瞞我自己的實力了,從今天起我終於可以做回我自己了。”我邪異的一笑,放聲笑了出來。
看着我的樣子,赤龍和納蘭明珠皆是一愣。當他們還在發愣的時候,我已經向着自己房間走去了。
待到我完全離開了,納蘭明珠驚恐的看着赤龍道:“龍哥,那個人真的是我們的兒子?真的是小颯?”
“毫無疑問,就是小颯。而且這個纔是真正的赤颯,我們兒子的真正本性。”赤龍看着我的背影笑了起來。
納蘭明珠眉頭一皺,很是不解。
“夫人,那麼多年。雖然小颯在我們的面前一直都只是一個紈絝。但是他的實力你應該也知道吧,在帝國的青年一輩中他的實力一直都是翹楚。試問,一個從來不修煉的紈絝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實力呢?僅僅只考天賦?當然不可能,他一定在什麼我們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一直在修煉。”
赤龍頓了頓,眼神慢慢的變成睿智了起來。
“這孩子想的比我們更遠啊,他知道我是帝國將軍。知道如果他太早表現出驚人的實力會讓國王對我們家有所防備,甚至於會對付我們。所以他一直做一個紈絝子弟,一邊放鬆國王對我們的戒心。一邊偷偷的修煉自己的實力,直到今天,一鳴驚人。現在赤颯的實力已經不需要害怕什麼刺客了,他連赤炎獸都可以不駕機體打倒。他的身體早已無懈可擊了。呵呵,我們家真的已經無懈可擊了。”赤龍眼神中充滿了癲狂。
這個世界雖然有位階之分,但是實力真正的分佈卻未必如同位階那樣。就算是天階會用劍氣傷人,但是你的炎只能提升你十倍左右的技能也遠不可能打贏我。四十倍和十倍差別是多少呢?
而且的強度在機體上的表現會更加明顯,赤龍十二倍的體能駕駛機體已經可以在萬人中取對方大將的首級。那麼如果是我這個四十倍的人去駕駛呢?以一擋百甚至以一擋千都有可能。
納蘭明珠看着赤龍的表情,雖然安心了一些。但是因爲我的變化太大了,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龍哥,小颯他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嗎?不會是被人冒充的吧?”
“能說出我私房錢在哪裡的,會是假的嗎?”赤龍看着遠方隨意的回答道。
回答完的那一瞬間,赤龍忽然間滿頭大汗了起來。他艱難的轉過了頭去看着髮根一根根豎起來的納蘭明珠。
“你說什麼?藏了私房錢?呵呵,不錯啊你這個老膀骨,偷偷藏錢是不是想要養二奶啊?”
“沒有,絕對沒有啊。我剛纔是沒有睡醒。”
“睡你妹,你給我過來,我們好好的談一談。”納蘭明珠用力的扭着赤龍的耳朵,二話不說的往內堂走去。
我回去之後開始加快了身上傷口的復原速度,不過我不敢加的太多,所以只是先讓它結疤讓我暫時先能夠移動時候不疼痛。
結疤之後我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那個無限炎,這個無限炎真是相當的神奇。本來就算是神炎的銀炎也只能讓我使出大約5%左右的力量,但是無限炎直接把我的上限提升到了15%。而且如果可以得到玄武的土系力量,加固無限炎裡面的零件的話。我應該就可以使用第一姿態了。
之後的三天我一直在家裡養傷,順帶幫原來那個赤颯開始擦屁股。這小子真是**擄掠無惡不作,弄的我只能從納蘭明珠那裡借了一大筆錢作爲撫卹費讓人挨家挨戶的送過去。
就這樣,直到第三天的夜晚,我正在房間裡面休息的時候。我忽然間發現我房間的門居然莫名其妙的打開了。
我眉頭一皺,厭惡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老爸還是老媽啊?那麼晚來我這裡幹什麼?”
“別動。”我剛剛說完,立刻就有一個人衝上來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本來想要反抗的,但是壓我的那個人體重很輕,加上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氣。我本能的就不去抵抗了,任由那位女士把我壓倒。
我被壓住之後,那個女孩拿出了一把刀抵住了我的脖子,然後一手拉開了自己的面罩。
藉着月光,我驚訝的看着那個女孩:“如,如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