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巾美女這話一說出來,不但我震驚,連她自己好像都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捂住嘴愣在當地。
小白領也怔了一下,隨即苦笑道:“你快走吧小姐,別拿我開玩笑了。”
絲巾美女臉一紅:“我不是……”覺得後面的話說不出口,轉而又問,“你電話號碼告訴我。”
“沒這個必要吧。”
絲巾女眼尖,看見小白領的胸卡就在上衣兜裡裝着,一把抽走,掃了一眼道:“孫宇——”隨後驚喜道,“你也在《女人》雜誌工作啊?”
孫宇鬱悶道:“還給我。”
絲巾美女把胸卡放在孫宇手上,開心道:“一會見。”說着跳上車一眨眼跑沒影了。
孫宇又拍了拍腿上的泥,唉聲嘆氣地走了。
我問蘇競:“有結果沒?”
蘇競道:“他身上有你的力量。”
我忙問:“這回是什麼屬性?”
蘇競道:“你難道沒發現嗎,他一發威,身邊的女人就會愛上他?”
“那爲什麼會這樣呢?”
“他拿走的大概是你身上魅力或者氣質這一類的力量。”
我立刻雙手捧心道:“還有這種力量呢?”
蘇競道:“當然有,一個人常身在高處,他所擁有的氣質自然和常人不同,要成爲一個劍神,可不是光有無敵的武功就行的,有時候不用動手,威勢先壓對方三分。”
我說:“那爲什麼他只有發威的時候才管用?”
蘇競道:“這跟個人的性格和天賦有關係,當初我們收集到你的力量以後試圖把它們融合到別人身上時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一個本來修行輕靈身法的人得到你的劍氣以後非得作出笨拙無比的動作時才能發揮出威力,那個年輕人性情和順,但只有發脾氣的時候才能和你的魅力屬性相符,所以他一惱,女人們就抵受不住了。”
我撒腿就跑,蘇競一把拉住我道:“你幹什麼去?”
我張牙舞爪道:“我要拿回我的力量!”
蘇競道:“我都一籌莫展你有什麼法子拿回來?”
我叫囂道:“我去幹掉那個小子!”找了這麼多,我可算是找見一個我中意的力量了,想想吧,只要沒有好臉色女人就自動往你身上撲,這是多牛逼的一種屬性啊,到時候我滿大街看誰順眼就罵誰,再不行去超模大賽上當毒嘴評委,據說《花花公子》的創始人休.赫夫納一生閱女愈千,我什麼都不用幹,直眉瞪眼就能很快超越這個老丫挺的!
蘇競馬上窺破了我的心思,笑眯眯道:“這個屬性先不忙要,而且我看不要也罷。”
我嘿嘿笑道:“你是不是怕抵禦不了我的魅力?”
蘇競道:“別忘了我也是劍神,你那點雕蟲小技還影響不到我,而且——”蘇競看着走遠的小白領孫宇道,“而且就算你拿回來也未必有用,力量放在人家身上別有魅力,放在你身上說不定是什麼情況呢,你覺得你也可以做到光給人使臉色人家就喜歡上你嗎?”
我看着孫宇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無羨慕嫉妒恨地感慨道:“天生一個強攻的命,偏生就了一副小受的樣兒。”
蘇競道:“好了,我們開始找下一個吧。”
雖然暫時沒了找下去的方向,但是孫宇給了我一個啓示,那就是在早上所有坐公交車的人身份差不多都是上班族,也就是說所有坐24路車的人在同一條線上碰面的機率很大,我看時間還早,趕緊領着蘇競又上了另一輛24路車。
我跟蘇競說:“你留神看吧,說不定就有你要找的人。”
蘇競在人羣裡四下張望,我也隨之探頭探腦地看,然後就見人羣縫裡出現了極不和諧的一幕:一隻男人的手伸進了一箇中年婦女的挎包裡……
我順着那隻手一看就樂了:這人在上次車上我也見過,是那個瘦子的同夥,他身邊還有幾個人假裝無聊地看着窗外,其實是在給他打掩護——我就說這個點兒全是上班族嘛,敢情小偷也有時有點的在勤懇工作。
眼看那漢子就要得手,我一個箭步走上去穩穩拿住了他的胳膊。
漢子一驚,擡頭盯了我一眼,我大大咧咧招呼道:“又忙着呢?”
那中年女人覺得包上加了分量,低頭一看頓時尖叫起來:“喲,這是幹什麼呢?”
漢子沉聲警告她:“閉嘴!”
女人一看形勢不對,拎着包擠到人羣裡去了。
漢子陰沉地盯着我看了一眼,愕爾意外道:“又是你?”他也還認識我。他身後那幾個人也嚷嚷起來:“又是這小子!”
我笑道:“想我了吧?”
漢子看着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我們想死你了!”
“走,咱們下車敘敘舊。”我拽着他胳膊說。
漢子倒是頗爲意外,衝他身後那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夥人頓時圍上來把我包在中間,大聲讓司機停車,我被挾在中間稀里嘩啦地下了車,蘇競淡淡地跟了出來。
漢子一下車就狠狠道:“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咱們好好跟這位大哥說道說道。”
對方一共有四個人,兩個夾着我,另外兩個東張西望,一指對面兩座樓中間的空當:“就那兒!”
到了地方,夾我那兩個人把我甩在靠牆的死角,他們並列一排擋在我的前面,那漢子冷冷道:“兄弟,幾次三番壞我們好事,給個說法吧,你是想出名?反扒聯盟的?”
我搖頭:“都不是。”
漢子身邊有人叫道:“還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給他放點血!”
我跟他們身後的蘇競說:“我可直接給你找見四個,明天的任務也順便完成了。”
四個人一回頭這才發現蘇競,他們本來沒把一個姑娘當回事,看都沒看她,這會才知道她和我是一起的。
蘇競邁步來到我跟前,問我:“這四個當初都跟你一輛車坐過?”
我點頭:“還少一個瘦子。”
蘇競問打頭那漢子:“他說的那個人哪去了?”
漢子摸着腦袋冷冷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問我了,先叫你男人給我們磕頭認錯,再把身上的錢、手機都交出來——小娘們你認便宜,也就是我們劫財不劫色,要不是你也好不了!”
“不劫色佔佔便宜還是可以的。”漢子身邊那個賊看着秀色可餐的蘇競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摸了過來。
蘇競不動聲色,翹起大拇指在對方的手即將摸上她的臉的時候用拇指在他戶口上一點,那人頓時臉色大變,抽搐着跪倒在地上。
蘇競一字一句道:“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打男人,告訴我你們還有一個同夥哪去了?”
漢子和剩下兩個賊一起退後半步,警惕道:“這小娘們練過!”他們從口袋裡摸出小刀片拿在手上,呈半包圍之勢把我和蘇競圍在牆角。
我見狀急忙撤後,跟蘇競說:“看你的……”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三個人已經都躺在地上了——我平均每說一個字蘇競就出一腳,漢子的尖下頜已經被踢成雙下巴了,另外兩個也好不到哪去,不用PS就變得無比抽象。
四個都被打倒蘇競差不多就用了不到三秒,以至於這幾位躺在地上的時候臉上連飛揚跋扈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換,蘇競揹着手道:“回答我的問題。”
我問她:“這麼說這四個人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蘇競一邊微微搖頭一邊再次從四個人身上挨個看去,當她的目光落到最先被點倒那人身上時那人哭了:“哥,你別是倒賣器官的吧?”
他身邊那個反應過來也大叫道:“別要我的,我腎虛、胃潰瘍還有肺結核!”
我呸了一聲道:“少廢話,快說以前和你們一起那個瘦子哪去了?”
那人大聲道:“他兩天以前就消失了,這個月份子錢也沒交,我們老大也找他呢!”末了還添一句,“他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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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儘量多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