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胖子的話,只見江凌雲惡狠狠的道:“對於你們這些畜生,這樣出手已經都算是便宜你了。”
江凌雲絲毫沒有要放過胖子的衝動,隨即冷笑一聲,將胖子扔到身前十米之處,見胖子倒地之後,還有一些氣息,一腳踩在他那隻戴滿了金戒指的手指上,同時說着:“就你這破手,還佩戴金戒指,我這就毀了你的手,看你以後這金戒指戴在哪?”
江凌雲說着,腳就踩在胖子的手指上,然後一個勁的沿壓。
胖子則是發出慘痛非人所聽的慘叫。
面對胖子的慘叫,江凌雲卻是冷笑一聲,對於這種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隨即胖子的手被江凌雲給踩碎了,對於這種人渣,江凌雲揚起手,準備瞭解了他。
可是手剛到上空,只見之前叫罵的那個女人卻喊道:“不能就這麼輕易殺了他,這樣殺了他,反到是便宜他,而且還會讓英雄你背上殺人的罪名。”
聽了這位女孩的話,江凌雲道:“就算不弄死他,也讓他再受點折磨。”江凌雲說着,就蹲下身子,板着胖子的頭,然後控制力度,卸掉了他的下巴。
剛纔還在地上大喊大叫的胖子,在江凌雲卸掉他的下巴之後,立馬張着嘴,在無聲的慘叫。
看着胖子狼狽的樣子,江凌雲便沒有再繼續折磨他,直接走到那個叫罵的女孩跟前,爲這女孩解開了繩子。
“杜一彤謝謝英雄救命之恩。”杜一彤剛被江凌雲解開繩子就跪在江凌雲的面前謝道。
“不用謝,你快快請起。”江凌雲說着就彎腰親自扶起了杜一彤。
此時,杜一彤來到胖子面前,用自己的腳猛的在胖子耷拉下來的下巴上又補了一腳。
江凌雲在解決完胖子後,就準備給剛纔被綁着的人鬆綁,可是剛走到這些人跟前,擡頭一看,卻發現頭頂上方吊了幾個巨大的籠子,江凌雲向前一步,仰頭望去,卻發現裡面關押的都是一些活生生的人,從這些人的神色上看,關押的時間已經很久。
“你們怎麼樣了?我來救你們!”江凌雲擡頭對着巨籠裡的人喊去。
“別喊了,他們和底下的這些人一樣,都被迷暈了,不過迷藥的時間只有十二個小時,再過不了多久,他們就醒來了。”杜一彤看着江凌雲對着巨籠說話,所以說道。
聽了杜一彤的話,江凌雲回頭看了一眼杜一彤,奇怪的問道:“我就奇怪了,既然他們都被迷暈了,你怎麼沒有被迷暈?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而你卻穿的如此乾淨。”
“我之前也被迷暈了,可是就在你來的時候,我剛被他們弄醒,要不是你來,我這會估計就被他們帶走,不知道賣到哪兒去?他們要將我賣給別人當媳婦,如果不給我打扮的乾乾淨淨,你說人家能出好價錢嗎?”杜一彤撅着嘴對着江凌雲道。
“求求你們……放了我!”一陣叫喊聲傳來。
“他們醒來了!”杜一彤對着江凌雲說道。
江凌雲擡頭看着頭頂籠子的人,和自己眼前被捆綁的人,眼睛裡都留露出可怕的神情,就跟楊江鵬當時的神情是一樣的。
“你們不要怕,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你們的。”江凌雲走上前去,看着眼前的鐵索。
這些人看到江凌雲上前,便直接相互縮在一起,像是很害怕。
這時,杜一彤見狀喊道:“大家不要怕,你們看,那些壞人已經被這位英雄給打倒了,這位英雄是真的來救大家的。”
聽了杜一彤的話,這些人竟然大叫道:“救救我,救救我……”接着便一個個伸出自己的手,試圖讓江凌雲爲自己解開手中的鐵鏈。
江凌雲抓住一個走上前的人手上的鐵鏈,手指抓住往外一拉,那足有手指般粗細的鐵鏈,在江凌雲的力道下,瞬間崩裂。
接着,江凌雲便爲裡面捆綁的人,個個都取下了手中的鐵鏈,也從籠子裡放出了那些被鎖進籠子裡的人。
因爲這些人長期被關押在這黑洞裡,和楊江鵬一樣,長期營養不良,各個都餓的瘦成了皮包骨頭。
“英雄,你帶電話沒?我給我爸打個電話。”杜一彤看着大家已經安全,所以便對着江凌雲問道。
江凌雲從自己的儲物魔戒裡取出手機,然後遞給了杜一彤。
江凌雲以爲這杜一彤是給自己老爸報平安,可是等接通了電話,江凌雲卻聽到的不是報平安的聲音。
“爸,我是彤彤,我這裡有一起大案子,是關於販賣人口和販賣器官的大案子,你最好多帶些人過來。”
“你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這具體地方,你用局裡的系統定位一下。”
杜一彤掛了電話,江凌雲問道:“你爸爸是警察?”
“是呀!”
“怪不得你膽子這麼大,遇事不慌不亂,原來是遺傳你爸爸的基因,看來今天這些綁匪算是徹底完蛋了。”江凌雲笑着說道。
半個小時後,閃爍着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輛警車便停在了山洞口。
一大羣警察從車上跳了下來,這時爲首的杜虎看到杜一彤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彤彤,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剛纔一路上可擔心你了,以後你的事爸爸不管了,可不能就這樣離家出走。”
“爸,我命大的很,是這位先生救了大家。”聽了杜虎的話,杜一彤指着江凌雲道。
杜虎聽了杜一彤的話,這纔將目光轉向江凌雲,突然眼睛一亮笑道:“莫非你就是那位江凌雲江先生?自從你上次救了一個跳樓的女孩之後,你的事蹟在我們警局都傳遍了。”
“您是金山市公安局的?”江凌雲知道上次自己救米小秦的時候,就是金山市公安局在出動,執行任務。
“是。”杜虎一邊點頭,一邊用崇敬的眼光看着江凌雲續道:“江先生,你上次救了那個跳樓的女孩,這次又救了小女,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