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沈晴雪的話,這位記者怒了,言辭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沈小姐,你不是決定四月十八日就跟江先生結婚,可是前幾天在清江酒店可是有人拍到了你和江先生的這一幕。”這位記者正說着,然後將相機裡的照片呈現在沈晴雪面前。
沈晴雪看了相機裡的照片,就是那日同學聚會,江凌雲在清江酒店廁所外面,審問自己是否迫害小黃的事,沈晴雪沒想到那一幕竟然被這些記者拍到了,隨即便對着這些記者說道:“我們兩個男女朋友之間,難道不能有一點矛盾嗎?再說了,憑藉那一張照片,又能說明什麼呢?”
沈晴雪的話音一落,這記者就大笑道:“沈小姐,勞煩你在說這些理由的時候,先想想你在跟誰說話,不要忘了,我們是記者,要是洞察力不強的話,我們怎麼可能在這個道上繼續混呢?要不是你們之間發生很大的事,這堂堂一個奧運冠軍江凌雲,怎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你如此逼迫,你看看這上面的照片,他分明是受了很大的打擊,要吃了你。”
這一次,沈晴雪真的慌了。
因爲,她的腦海裡,對於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另一個記者見同行語氣強硬,咄咄逼人,所以也跟着大膽起來:“沈小姐,聽聞你在和江凌雲先生之前,還有過一段破不堪言的感情,據說你愛上了一個大自己十幾歲的老男人,做了人家的第三者,還懷了人家的孩子,但是最後還是沒能成功上位,結果導致你爲情自殺呢,請問你有這麼一段不堪的過去,你又是如何做到讓江先生不去計較你的過去?”
“你們在這亂說什麼呢?我妹妹可乾淨呢,不要在這裡敗壞我妹妹的名聲,要不然我控告你,告你誹謗。”沈凌雪見不得這些記者在這大肆宣揚,敗壞沈晴雪的名聲,所以怒道。
“我怎麼可能亂說,你看她現在一句話都不說,擺明是已經默認了,再說了,我們要沒有真憑實據也不會在這亂說。”這位記者毫不客氣的迴應道。
沈凌雪知道自己的妹妹曾經和一個叫鍾建的男人交往過,但是她不瞭解鍾建,更沒見過鍾建,只知道這鐘建是沈晴雪的大學同學,根本不像這些記者所說的,所以就以爲這些記者是在誹謗,沈凌雪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記者的話,隨即吼道:“你最好不要亂說,敗壞我妹妹的名聲,我跟你拼命。”
面對姐姐沈凌雪和這些記者的爭吵,沈晴雪則繼續在一邊保持沉默。
其他記者,見沈晴雪依然閉口不願意回答他們的問題,覺得自己沒有被尊重,心裡頓時惱火,接着一個個強勢的襲來。
“沈小姐,現在傳言,在江先生與你在清江酒店的那一幕後,江先生便不要你了,然後現在失蹤了,那麼請問江先生是不是知道了,你曾經那段不堪的感情,所以無法接受,而甩了你嗎?你和江先生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他在清江酒店之前,竟沒有發現你的過去?你是如何做到保密的?”
“沈小姐,大家都說你長得特別漂亮,不像凡間的女子,請問你這是天生麗質,還是後天整容整出來的?”
“沈小姐,據我所知,你的前任曾悄悄的跟蹤你去了金山市,是不是因爲你的前任對你鍥而不捨的追求,你放棄了江先生,所以江先生在清江酒店纔會那樣粗暴的對你?難道你真的喜歡老男人?”
……
面對記者圍堵,咄咄逼問,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沈晴雪不由自主的驚慌失措起來。現在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的緊張難安,幽靜而清澈的眼眸裡,綻放着無力和無助。
儘管沈凌雪一直在沈晴雪的面前擋着保護着沈凌雪,但是這些畢竟是言語上的攻擊,對於沈晴雪來說,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江凌雲能出現在自己面前,替自己解決掉這場尷尬。
“你們在這爲難一個女人,還是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幫畜生!”
一個冷冽徹骨,震懾力極強的聲音從記者們的背後傳來。
“範老闆……”
衆記者皆驚。這範千化雖說是客滿樓飯店的小老闆,但是卻是出了名的黑社會的混混,清江市黑幕的老大。
上次範千化和江凌雲在客滿樓外大打出手,沈晴雪對於這範千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可是她現在搞不清了,這範千化現在到這來幹什麼。
範千化身後還是帶着一幫人,各個看起來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範千化此時的臉色竟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只見他左手插着褲兜,右手狠狠的扒開記者羣,直徑走到沈晴雪面前,一過來就將沈晴雪攬入懷裡道:“媳婦,我來救你了。”
“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沈晴雪一邊掙脫者範千化的手臂,一邊說道。
“我來救你呀,是不是這些臭記者欺負你?”範千化指着面前的一幫記者對着沈晴雪問道。
瞬間,記者們一個個像冰雹打了茄子,一時間無人敢擡頭,無人敢吭聲。
他們都明白,這範千化在黑道上的影響力。
剛纔沈晴雪還在掙脫這範千化抱着自己的手臂,可是看到眼前這羣記者看到範千化之後,各個身子顫慄,眼神驚恐,像是老鼠見了貓,沈晴雪就停止了掙脫,她想借範千化來快速支走這些記者。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動老子的女人?”看着眼前這些記者一個個都不敢吭聲,範千化勃然大怒,厲聲質問,眼神中射出的光芒猶如萬劍,恨不得將眼前這些不知所活的人給千刀萬剮。
“你不要亂說,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你們剛纔在這審問什麼?最好在半分鐘之內給我回答,否則我讓你們在半小時內,立着到來爬着回去。”
衆位記者聽了範千化的話,皆是一陣震驚。
大家可都知道,這範千化在清江市,可是讓人談之色變,聞之喪膽的厲害角色,經他下手,不是殘廢,也是半個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