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不要啊!……”其中一棟廢棄的別墅內,兩個男人正淫笑的脫着一個女孩子的衣服。
女孩只有十五六歲左右,還穿着一套高中校服,很顯然,這女孩還是一個學生。
“哈哈哈!這小妞的身材真是好啊!”
“可不是,這還是雛兒呢!你瞧瞧那小臉蛋和那小屁股,看看都會讓人心動啊!”
“撕拉!”
女孩衣服的外衣忽然被撕爛,露出了裡面一件內衣。
“啊!!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好不好!我才上高一!”女孩一邊掙扎着一邊大哭的求饒道。
“放過你?哈哈哈,看來你真是白日做夢!像你這種美人,等我們玩過後,後面還有幾十個兄弟要玩呢?哈哈……”兩男人說着,就要伸手去撤掉女孩子的內衣。
咻咻!
就在這時,兩道白光閃過。
那兩隻抓向女孩的手臂忽然飛了出去。
啊啊!!
兩個男人抱着手臂慘叫起來。
那女孩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也是發出尖叫,抱着身子顫顫發抖。
“不要怕,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這時,一件衣服輕輕的掛在了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轉身一看,就看到一張微笑對他露出關心面容的臉。
“不要怕,我是來救你們的。”江凌雲安慰道。
“你真的是來救我們的?”女孩子用懷疑的目光看着江凌雲,輕輕的問道,同時雙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身子。
江凌雲點了點頭,“你跟在我後面,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你他媽是誰?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就等着被千刀萬剮吧!”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一邊痛苦的翻滾着,一邊對江凌雲猙獰的咆哮道。
“是嗎?”江凌雲冷冷一笑,手又是一揮,那兩人的兩頭腿便是被切了起來。
啊啊啊!
兩人再次慘叫連連。
江凌雲不再理會這兩人,帶着女孩出去。
“你應該知道,跟你一樣被抓來的人被關在哪裡吧?”江凌雲問道。
“嗯嗯嗯。”女孩死死的拉着江凌雲的手臂,臉上雖然還有着驚恐,但是,也沒有那麼濃烈了。
現在江凌雲,已經是她唯一的靠山。
“這些畜生,每天晚上,都會拉着我們女孩到這附近的別墅qiang奸,哥哥,我們先去救她們吧!”女孩子求道。
“好!”江凌雲帶着女孩在快速往附近傳出慘叫聲的別墅跑去。
很快,七八個女孩子被江凌雲救了出來,而那些禽獸,無一列外的,全部被江凌雲斷手斷腳,等着死亡的降臨。
“你們在這裡呆着,很快警察就會來了。警察來之前,不要出來,知道嗎?”一棟廢棄的別墅內,江凌雲對這七八個女孩說道。
七八女孩連連點頭。
之前,江凌雲那暴力血腥又強悍無比的身手,讓她們知道,這回,她們是真的有救了。
對江凌雲的話,自然是無條件聽從的。
江凌雲點了點頭,便是轉身離開了。以最快速度往那關着人的別墅跑去。
忽然,江凌雲的腳步一頓。目光慢慢的移向旁邊的十幾個麻袋。
因爲從那裡,傳出了陣陣刺鼻的屍臭味。
江凌雲因爲好奇,忍着這股臭味,走了過去,打開其中一個袋子。
此時,一隻小手掉了出來。
這手已經腐爛發白,江凌雲心頭一顫,然後把袋子全部打開。
裡面竟是一個小女孩的屍體,面上還帶着臨死的痛苦與不捨,雙手指頭呈爪狀,彷彿臨死前還想抓住什麼似的。一雙美麗的眼睛還在圓睜着,空洞的眼神,彷彿在控訴這個世界的黑暗與扭曲。
江凌雲強忍着悲痛和氣憤,把其他的袋子也打開,發現,這裡面,居然全是屍體!!
最重要的是,他們有的,體內的器官已經全部被拿走!
竟是死無全屍!
愣是像江凌雲這種閱歷的人,這時,也是被眼前這一幕給震愣了,足足幾秒鐘,這纔回過神來!
“該死!該死!全都該死!”
江凌雲的眼睛幾乎變得赤紅,江凌雲咬緊牙關,他知道這些人做事喪盡天良。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能做到這種人神共憤的境地!
憤怒!
無盡的憤怒!
江凌雲握緊雙拳,走向了那關着人的大別墅走去。
江凌雲一走進去,那正坐在大門口的兩個男人便是發現了他。
“你誰啊?之前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一個長的比較魁梧的男人吆喝道。
江凌雲聞言緩緩擡起頭。
那兩男人看到江凌雲那血紅的眼睛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登時被嚇了一跳。
他們頓時知道,這人,不是他們的人,而是來找事的!
那兩男人在震驚了一下之後,便是拿起地上的砍刀,走到江凌雲面前,厲喝道:“問你話呢?你他媽到底是誰?再不說話,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砰!
江凌雲一拳打出。
只見那男人頓時飛出去十幾米,砸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叫了起來。
以江凌雲的實力,一拳打死這些人,就跟呼吸一樣簡單。
但是,他不會讓這些人這麼容易的死去的!
那另外的一個男人看到江凌雲的實力,頓時嚇了一跳,隨即臉色大變。
這些亡命之徒,砍人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打架更是家常便飯。可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們還沒見過誰能一拳把人打飛出去的啊。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青年,竟然一拳打飛出去十幾米的比他至少重了三十斤的漢子,這怎麼可能?
那男子大吼一聲,舉着刀朝着江凌雲砍了過來。
江凌雲見狀,冷笑道:“真是一羣不知死活的廢物。”說完之後江凌雲身子一側,一手奪過他手中的砍刀,然後一道砍在他的肩膀上。
頓時,這男人的半個肩膀連帶一隻手便是被砍了下來。
“啊!!!”
“啊!”男子捂着手腕在地上慘叫翻滾起來,平常都是他砍別人的手腳,現在被人砍了一隻手,他才終於知道這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