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明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王虎,你認爲自己抗的起嗎?”
王虎堅定的說道:“歐陽公子,凡事也別做的太絕,狗急也會跳牆,真要是把事情鬧大,我也不會怕你。夜路走的多了,總會遇見鬼的。”王虎說的很平淡,但是語氣中明顯的含着警告的意思,分明是說,如果你歐陽天明向鬧事的話,以後也要小心了,指不定什麼時候走在路上會被人打黑棍。
“好,那我們就走着瞧。”歐陽天明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從開始到現在,他都一直沒有出手,他不是那種衝動的人,反而是屬於那種陰險的角色。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真的是讓他丟足面子了,如果不找回場子,那他歐陽天明還在淮濱市怎麼混下去,怎麼能稱得上是淮濱市的四公子呢。
江凌雲舉步走到江凌雲的面前,歐陽天明的臉色微微的變換一下,湊近江凌雲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逃的過去的,我會讓你求着我去上你女朋友的。記住了,這是我說的。”
江凌雲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回去的時候也先跟你老媽打聲招呼,不然下次你求我上你老媽的時候她沒有心裡準備像條死魚一樣,那多沒趣啊。”
歐陽天明臉色陰沉的可怕,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那股壓抑的烏雲。“哼!”冷冷的哼了一聲,歐陽天明朝酒吧外走了出去。那些個狗腿子也都掙扎着爬了起來,追了上去。
待到歐陽天明等人離去後,王虎親熱的拉着江凌雲坐了下來,說道:“二哥,你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嘛?每次你偷看王寡婦洗澡的時候都是我給你把風,想想那時候我們兄弟在一起多好啊。現在你回來了,我們兄弟又可以並肩作戰了。”
這個王虎還真是直言直語,也不考慮場合,弄的江凌雲尷尬不已,呵呵的乾笑兩聲看着白潔說道:“年少輕狂,比較好奇,呵呵!”
白潔狠狠的剜了江凌雲一眼,說道:“還真看不出來哦,原來你好這個。”
聽到他們的對話,王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呵呵的乾笑兩聲,說道:“二嫂女中豪傑,胸懷天下,不會在意的,二哥你就放心吧。”
女中豪傑,胸懷天下,白潔可不敢當,不過王虎這小馬屁拍的自己倒是挺舒服的,特別是那一口一個“二嫂”叫的自己心裡那個甜蜜啊。
“二哥,以後我們這幫兄弟就跟着你了。只要二哥一句話,上刀山下油鍋,絕不皺一下眉頭。”王虎真誠的說道。說完,掃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小弟,吼道:“都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叫二哥。”
“二哥!”幾名小弟齊聲叫道。
江凌雲微微點了點頭,接着說道:“虎子,這次回來我只想找個……”
葉謙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虎急切的說道:“二哥,我們兄弟八年沒見,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喝一壺,不醉不歸。”
江凌雲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不醉不歸。”
直到將近凌晨點的時候,江凌雲才帶着白潔離開。王虎確實喝的太多了,早就爬在桌上呼呼的打起了呼嚕,江凌雲喝的不少,不過卻並沒有醉。倒是白潔這小丫頭,喝了不少酒。
江凌雲臨離開時,酒吧就快要下班了,酒吧的喧鬧漸漸的小了下來,已經有一些喝的盡興的客人陸陸續續的走出酒吧的大門,他們或是喝了太多酒走路搖搖晃晃,或是滿身酒氣的摟着出臺小姐纖細的腰肢歪歪扭扭的上了停在路邊的轎車。
夜,經過了點點的迷醉之後開始變得冷悽和孤寂。
由於此時已經是深夜,路上的車輛很少,行人更是寥寥無幾,只有昏黃的路燈映着清冷的地面。
江凌雲一走出酒吧突然覺得有的不對勁。
酒吧外面的這條路還算寬敞,可是竟然一輛車都沒有,寂靜的可怕。路面和路邊的綠化樹在昏黃路燈的照耀下泛着淒冷的光芒,看上去無精打采。
路邊的店鋪或者住戶的門窗都緊緊的閉着,就連幾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和飯店都關了門。
江凌雲一邊開着車,一邊望着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樹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麼久以來養成的敏感直覺告訴他,這裡很不正常。
“這條路今天怎麼這麼靜?除了我們,竟然沒有一輛車子。”白潔也喃喃自語道。
忽然,白潔的臉色一怔,瞳孔猛地放大,目光死死的盯着車前方。
“小云,那是什麼東西?”白潔抑制不住的指着車前大約一百米的地方叫了起來。
他這一叫,幾個人都把視線移到了車前。然後他們都大吃了一驚。
車前大約一百米的地方密密麻麻的一大羣人,手裡提着dao、棍棒,正慢慢的朝着這邊移動。
“啊!”白潔嚇得大叫一聲。
“嗤啦……”江凌雲在白潔的驚叫聲中直接得急忙踩了剎車,車子的輪胎跟柏油地面摩擦了一下發出刺耳的聲音之後猛地停在了路邊。
江凌雲和白潔身體隨着慣性猛地向前傾倒,但馬上又被江凌雲穩住。
待江凌雲的車子停下之後,白潔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不遠處的那羣人。
江凌雲目測過去,那羣人大約有一二百人左右,幾乎全是一身黑衣,將整條路都佔滿。他們步伐急促而又穩健,每個人的周身都散發着激情和殺氣,這些人像一股暗流一樣慢慢的朝前涌動,離他們的車也越來越近。
雖然那羣人離江凌雲他們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但是他們已經能感到那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股冰冷的殺氣,和一股灼熱的激情。
看着前方的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已經接近自己的車子,江凌雲便知道這些人是衝着自己來的,江凌雲對白潔說道:“你在車裡先待着,別怕,我下去看看。”
江凌雲剛走下車子,瞬間就被幾百小弟給包圍。可是江凌雲沒有絲毫的驚慌和恐懼,臉上至始至終波瀾不驚,嘴角甚至還掛着淡淡的冷笑。
“你就是那個姓江的土包子?”爲首的一個黑衣人指着江凌雲問道。
“是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難道你不清楚跟我江凌雲做對的一般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江凌雲震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