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就是她們弄斷了我們的人的手,給老子砍死那丫頭,老子獎勵十萬塊錢!”一個看起來明顯是頭目的人凶神惡煞地指着水冰月,眼裡滿是殺氣。
這些人一看水冰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個混混奇怪的問道:“你說的是這丫頭?不會吧?”
“就是那丫頭,你們可不要小瞧了她。她厲害的很!誰要是剁了她,十萬元現金就是誰的。”領頭的喊道。
所謂錢壯人膽,在十萬塊錢的獎勵下,一羣手下一個個眼睛都紅了,不管眼前的人是美女還是野獸,握着武器的手也是緊了緊,就要衝上前去。
水冰月冷眼看着這羣人,並沒有什麼表示。不過,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只要對方敢動一下,她就會雷霆般地出擊,給這些人一個慘絕人寰的教訓。
“各位大哥,別動手,千萬別動手!”米志偉急忙支起還有些虛弱的身體,連連說道:“有什麼損失,我們會賠的,別動手啊。”
“賠?”那頭目冷笑一聲:“那好,一隻手一百萬,我有九個兄弟的手臂被弄斷了,你自己算算,多少錢。”
頭目的話一出口,米志偉的臉頓時苦了起來。一隻手一百萬,那這麼多人再少也得一千多萬了,自己一個農民,拿什麼來陪?
見到米志偉沒話了,那頭目臉上滿是嘲諷:“窮光蛋,也配跟我談條件。兄弟們,給我上!”
頓時,所有的手下齊刷刷地揚起了手中的武器,對着水冰月就是一陣亂打。
眼看那一把把鋒利的砍刀就要挨着水冰月的腦袋,其他人頓時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尤其是陸娟娟,竟然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姜佳帥和米小秦兩個人扶着暈倒的陸娟娟,暗自祈禱:“希望這些混混們能夠福大命大,留得一條生命。”
“砰、砰、砰……”
這一刻,所有人的眼睛瞪大了。只見水冰月雙手一指,出現一道不明顏色的光。
一瞬間,所有的混混手中的武器齊刷刷的落地,響起了一片“叮叮噹噹”聲。而那些拿武器的人,卻一個個蹲下了身子,捂着臉袋哀嚎不已。
這個女人是什麼怪物,還沒見她有什麼動作,自己這方那麼多人就都倒下了。雙手中無形中竟然會這麼疼,直讓他們眼中的淚水也不由控制地流了下來。
實在是太疼了!
這時有一個混混就喊道:“妖怪呀!”直接就暈了過去。
“給你們一個教訓,要是再敢來騷擾我的親人,我以後就沒那麼仁慈了。”水冰月認爲江凌雲的親人就是自己的親人,所以如此說道。
那頭目詫異地看着水冰月,心中別提有多麼心驚膽戰了。他曾經見過一個和尚,舉手投足之間就放倒了近百人,爲此,他還和這個和尚打了一番交道,這才得知大師竟然是少林寺的和尚,是有武功在身的。
“難不成,眼前這個女人也是武林高手不成?”頭目心中一陣煩躁:“要真實那樣,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滾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或許是因爲這麼多人的叫喊聲實在是太吵了,水冰月突然說道。
頭目思考了片刻,終於是害怕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天的場子,我們遲早會找回來的。”說完,頭目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其他那些手下見到老大都走了,哪裡還敢呆在病房?連線上的疼痛都不管了,忍着疼痛站起身來,就向門外追去。
見到剛剛凶神惡煞的一羣人如同潮水般退去,所有人再次鬆了口氣,不過他們的心卻是依舊緊張和害怕,尤其是,聽到了一大陣警笛聲。
“警察來了!”所有人心中都是瞭然,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沒人報警,打死他們都不信。
不知何時起,樓道里的腳步聲遲遲不停歇,病房外,不時還有一批又一批身穿住院服的病人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急匆匆地往樓道里跑。
“不過警察來了也好,說不定還能將米小秦村裡的幾個幹部中的蛀蟲清理了。”姜佳帥看到警察後心裡想到,所以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神情。
於是,姜佳帥乾脆搬過一張椅子,大咧咧地對着病房門口坐下,翹着二郎腿,嘴裡竟然哼起了一手最近流行的歌曲來。
“你還唱什麼歌?趕緊帶着冰月姐姐走。”米小秦道。
“這你別管了。”姜佳帥說着目光看向水冰月。
“交給我們處理吧!”水冰月看着姜佳帥的目光道。
外面下樓的聲音終於越來越親,病房門前也是再沒有人經過。水冰月的神識一掃,頓時明白,整個住院部的人,應該都已經撤離到外面去了,整撞樓上,出了他們病房裡的幾個人,只剩下一隊身穿特戰服的武警戰士悄聲行進着。外牆外,還有幾個武警戰士正從住院大樓的天台上吊下了繩索,踩着牆體蟄伏在病房的天台外面。
“樓上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迅速放下武器,反抗是沒有出路的,只有配合警方,纔是你的出路。”
“樓上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迅速放下武器,反抗是沒有出路的,只有配合警方,纔是你的出路。”一陣呼喊聲經過擴音喇叭的擴大,不斷重複着,清晰地傳入了病房裡。
“水姑娘,怎麼辦?”米志偉抹着眼角的淚水,低沉地說着。
水冰月淡淡一笑,安慰道:“叔叔,不要擔心,沒有人能夠動我的。”接着,她來到門口和姜佳帥坐在了一起。
在水冰月的感知中,那隊摸索進來的武警戰士已經悄無聲息地隱蔽在病房外,掛在外面牆體上的幾個武警戰士也是蓄勢待發,隨時都可以一躍而進。更爲值得一提的是,住院部陽臺對面的外科大樓裡,隱隱有幾道目光鎖定了自己,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狙擊手。
“局長,怎麼辦?對方根本就沒有反應啊。”住院部樓下,武警中隊的中隊長正向縣公安局局長何盛華請示着,眼中滿是鄭重:“要不,咱們強攻吧。”
“等等!”何盛華沉吟道:“目標所在的病房中還有幾個病人沒有撤離,萬一要是目標喪失理智,這些病人會很危險的。”
“那……”
“再等五分鐘,如果還是沒有迴應,就強攻,爭取讓狙擊手一擊致命。”何盛華眼中有些掙扎,但還是說道。
“是!”中隊長領命而去,只剩下何盛華在指揮車裡抽着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