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解,江凌雲才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這躺在擔架牀上的患者叫趙會民,是華胥鎮電管站的一個員工,在搶修電路的過程中不幸觸電昏迷,可觸電後電管站的主任賈環社,沒有第一時間將趙會民送往醫院,而是派了屬下四個工作人員將趙會民送往家裡,並向家屬隱瞞說趙會民在回家的路上因摔了一跤,而導致昏迷不醒,等到趙會民的兒子趙江濤將趙會民送往醫院後,醫生說趙會民因爲觸電後,不及時送來,導致心臟肌體受損,這可能會陷入無休止的昏迷,甚至休克。
“這賈環社真特碼的不是人。”聽了趙江濤的敘述後江凌雲怒吼道。
“我看你還是向上一級部門反映。這是賈環社一人的失誤,但是你派人砸電管站就是你的不對,這電管站可是公家的財務。”人羣中一箇中年男人說道。
“可是他賈環社就不出來,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所以才砸電管站的。”趙江濤皺着眉頭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看着趙江濤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小夥子,我給你說個辦法,你給他上級部門打電話,也就是拴縣供電局,你把你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拴縣供電局,你就說這周環社要是還躲着不處理問題,您就給九洲市供電局投訴,說拴縣供電局領不會帶班子,這拴縣供電局局長可是一個軟骨頭,最怕來事了,你只要這樣說,不出五分鐘,我敢說這周環社如果還在乎自己的職位,他會乖乖的出來解決問題的。”
這趙江濤聽了這位中年男子的話後,剛纔皺起的眉頭也平緩了少許,隨即趙江濤對着那男的說了聲:“謝謝!”接着就見趙江濤走向一邊,同時拿起了電話。
趙江濤掛斷電話之後,隔了不到十分鐘,就見電管站的柵欄門打開了,之前和江凌雲說話的那個賈環社在三個工作人員的掩護下走了出來。
這賈環社一出來,趙江濤就衝上前來,舉起手中的木棍,繞開其他三個工作人員,向着這賈環社的額頭劈去。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江凌雲一個跳躍,來到賈環社的面前,用自己的右手接住了這趙江濤即將落下的棍子。
“跟你沒關係,你放開!”這趙江濤對着江凌雲怒斥道。
“要是這一棍子劈在他的腦門上,你想過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嗎?”江凌雲抓住趙江濤的棍子,沒有鬆手的意思。
這賈環社也被趙江濤突然間的舉動,嚇得渾身哆嗦,後退了一步。
這趙江濤也是個有文化的青年,剛纔也是一時衝動,被江凌雲這麼一提醒,也冷靜了下來,隨手放開手中的木棍。
江凌雲見趙江濤放下木棍之後,便右手一個給力,就將木棍拋到了一公里以外。
這賈環社看着江凌雲將木棍扔向遠方之後,便慢慢的走向前來,站在江凌雲的身後。目光看着趙江濤說道:“我第一時間沒將你爸送往醫院,是我的不對,隱瞞你爸出事的原因也是我的不對,但是事情現在已經發生了,我也很後悔,對不起。”
“現在說個對不起就完事了?現在說個對不起我爸就能康復了嗎?”趙江濤聲音裡帶着哭腔喊道。
聽了趙江濤的話,賈環社輕聲道:“你說你要多錢?多錢能解決這事?”
這賈環社的話音一落,趙江濤就上前來到賈環社面前,拽緊拳頭,咬着牙,吐出了兩個字:“混蛋!”接着一拳便落在了周環社的鼻樑上。
周環社被趙江濤這一拳打的,頭部直接向右轉了一百八十度。當週環社再次回過頭來,鼻孔裡已經冒出了鮮血。
看着周環社狼狽的樣子,趙江濤吼道:“姓周的,你現在還不知道你錯在哪,你還以爲我是專門來要錢的,我告訴你,我爸要是康復不了,我看你這職位還能否保得住。”
聽了趙江濤的話,周環社顧不得擦乾自己鼻子上的血跡,連忙點頭哈腰的道:“我現在知錯了,這就帶你父親去醫院,我伺候着他可以嗎?”
周環社的話音剛一落,江凌雲就接口說道:“這趙伯伯的病我可以治,而且是立即見效。”
“真的嗎?”趙江濤眼裡露出一絲驚喜。
“你說的可是真的?”周環社兩隻手分別抓住江凌雲的胳膊,驚奇的問道,這樣的神情顯然比趙江濤還要激動。
看着周環社激動的樣子,江凌雲眼睛注視着周環社說道:“要是嶽南村能通電,那我說的就是真的。”
聽了江凌雲的話,周環社道:“要是能讓趙哥康復,嶽南村的供電不是問題。”
聽了周環社的話,江凌雲對着趙江濤說道:“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你父親先躺在牀上。”
江凌雲的話音一落,周環社就接口說道:“來我辦公室,我辦公室有牀。”
接着趙江濤便示意之前跟自己一起來的人,幫忙將這擔架牀擡到周環社的宿舍。
當趙會民被送到周環社辦公室的牀上躺下之後,江凌雲以自己治療趙會民,不能被外人打擾爲藉口,讓大家離開了周環社的辦公室。
大家離開周環社的辦公室之後,江凌雲便拿出手機,然後在儲物箱裡取出了最後一個蟠桃。
江凌雲知道這蟠桃和一般的桃子不一樣,並不需要咀嚼而是入口即化,所以就將蟠桃用自己的牙齒咬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樣子,然後再將這些小塊的蟠桃塞入趙會民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