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深深的紮在那尖長的荊棘藤上,痛得她驚呼了一聲,立刻翻了一個身,坐在地上,拔出了那根根的長刺,卻沒有流一滴淚。
聶蕪梨的劍抵在她面前,哭紅的雙眼裡帶着嗜血的冷眸:“白新柔,別想跟我玩什麼花招。”
話落,她便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而後又跟白新柔淡漠的說:“只要你敢動用你的武魂,我保你死的很銷|魂。”
“聶小姐,你這是又何必呢?各個家族之間,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生活,爲何要動用奪城主之位的想法,爾今弄得家破人亡,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你住口。”聶蕪梨眼眶裡滾動着熱淚,聽到白新柔的一番話後,心底的怒與痛一齊涌上。
而後,彎腰,用力的將白新柔拽拉起來:“走,走不動也得給我走,少說那些廢話。”
“你難道不後悔嗎?你爹死在你面前,你就不後悔你沒有勸過你爹動奪主的想法!”
“嗯……”
白新柔話剛一說完,聶蕪梨就將劍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體,只是,那並不是致命的部位。
她不會讓她這麼快就死去。
白新柔是她手中唯一一個救命王牌。
“你太多話了。”聶蕪梨伸手,狠狠的扯住了白新柔的發,將她的小臉拽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
痛,令白新柔的臉都變了樣,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
身後的追兵腳步聲驀地響起。
聶蕪梨猛的回頭就見林間幾道黑影如風一樣的快速從她眼前掠過。
她立刻豎起了劍,啓用體內武魂,將自己的獸武魂天虎獸召喚了出來。
白新柔見此,聲音虛弱的說:“你……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負擔了。”
“閉嘴。”對聶蕪梨而言變成一個廢物比死在這裡強。
更何況,她服用了自己煉製的丹藥,一夜間,身體恢復了不少的體力。
雖然那一道三昧天龍火傷她不輕,但也不至於無法動用武魂。
天虎獸從八卦炫光衝出,仰頭撕吼了一聲。
聶蕪梨就拽着白新柔的手,將她強行推上了天虎獸獸身,自己身朝着那些追來的黑衣人狠狠的甩出了一劍。
劍光泛着駭涼的森紅,劍刃氣體兇猛而強勢,貫穿了叢林樹木、枝藤,直襲向那些黑衣傭兵。
她目光冷冷的盯着那些身穿着慕容家傭兵服的人,心一陣陣的痛着。
除了慕容傅,還會有誰能對她下如此狠手。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那個男子絕情到這般地步。
“慕容傅。”念着這三個字,卻如刀子錐在她的心尖上,痛得令她全身心的顫抖。
轉身,一個翻身,趴上了天虎獸獸身上。
衝往皓天宗的方向。
相信以她的能力跟她的天賦,只要在皓天宗一品長老面前再將事實改成謊言,皓天宗的勢力會幫助她的。
慕容家的傭兵見她朝着皓天宗方向逃去,紛紛停下了腳步,看向領頭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