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纔的一切都是幻覺,自己差點就把性命給丟在那裡了。
自己能脫得性命,一半是屎殼郎君捨命將自己拖回來,另外一半也是爺爺給我的那塊黑角保佑了他。
我便問屎殼郎君,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屎殼郎君說:大王哇,我當時看着你不對勁!先是把頭伸進那雕像裡,要去添那黑霧一樣的毒液,把我差點嚇死!不過幸好,最後你又把頭縮了回來。
不過你後來又突然拔出刀子,想也不想,就要朝自己身上刺。我這回正好在身邊,當時一個大耳瓜子才把大王給拍醒,小的實在是情急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大王不要見怪!
我當時也嚇出一身冷汗,才知道原來自己當時要喝的花雕卻是那毒液,那要刺得大嘴叉子卻是自己。
這幻覺端的厲害,要不是當時屎殼郎君一個嘴巴將他打回來,恐怕自己現在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我當時也是發愁,這黑玉雕像如此詭異,連靠近都不能,卻又如何才能找出這石洞中的機關?
正在此時,那黑暗突然又傳來一陣咯咯吱吱的響聲,伴隨着沉重的腳步聲。
屎殼郎君被那聲音嚇得腿腳發抖,無助地看着我。
我聽那聲音,不禁叫一聲苦,原來是那陣法中的石人石馬,它們終於還是早到這裡來了。
卻說那石人石馬,本是機關所制,故此槍打不透,刀砍不死,確實麻煩。
我雖然也算是易學門下,但是他本是周易一派,學得是那占卜推命之術,而那“奇淫技巧”之法卻是那連山一派。
易學門下共分爲八個門派,這八大門派因爲數千年的那場恩怨,紛紛分道揚鑣、各自爲政,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我雖然能瞧出此物是由那連山一派所造,並沒有其他半分主意。
說話間,那些石人石馬已經感應到他們的氣息,直朝他們這邊殺過來了。
此時不是那發呆之時,我發一聲喊,他和屎殼郎君分別朝那兩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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