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華坐在大廳的正位上,很生氣地問。
“老媽,是那個洪龍想要泡若蘭,卻被拒絕了,於是惱羞成怒就動手打人,然後把弟弟推倒了,若蘭很生氣,於是把那洪龍打了一頓,就是這樣。”方繆向來不怕死,當然的就站出來說話。
“方凱,是真的嗎?”方華知道在場最老實的就是方凱了。
“是的。”方繆並沒說錯什麼,只是把其中一些若蘭辱罵洪龍的橋段刪掉了而已。而以方凱的理解,方繆說的確實是事實。
“嗯,那好,你們也沒做錯,但那個洪龍是洪家的世子,洪家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方凱,你和洪龍關係還不錯,你去調停一下吧。”方華作爲當家,還是很有當家的風範的。
“繆兒,你是不是少說了些什麼呢?”方圓突然問。
“沒,沒有啊。”方繆心想外公不會是一直都在看吧。
“還說沒有,要不是你沒事跑去欺負弟弟,還他到處跑,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方圓說的原來是這事。
“繆,是不是真的?”方華其實早就吩咐方繆在方溏養傷的時間不要去打擾他。
方繆伸了一下舌頭,說:“是。”
方華是很縱容這女兒的,她嘆了口氣,說:“罰你去繞道場跑30圈!”
“啊!不是吧,不要啦,老媽,我不想變蘿蔔腿啊!”方繆不擔心路程,倒擔心會練出蘿蔔腿。
“胡鬧!”方華喝了一下,“再吵就要你多做500下掌上壓!”
方繆馬上不說話,心想,要是真的做了500下掌上壓,很可能把胸部變成了胸肌,那就不好玩了。
“方溏,你被洪龍打了一拳,有沒受傷?”方華問。
“沒事,連皮都沒瘀一塊。”方溏看着若蘭,然後在笑。
“沒事就好,大家先散了吧,方繆還要去跑步呢。”方圓哈哈大笑。
第二天…“方溏,”若蘭又跑來方溏的房間,“門口來了一堆穿黃衣服的怪人,你快跟我去看!”說完,若蘭就把方溏拉了出去。
在門口來了一幫道士,一個個都念念有詞的,而帶他們來的就是洪龍。他昨天被若蘭嚇得不輕,以爲若蘭是什麼妖魔鬼怪的,於是去找了一堆茅山道士來。
“方溏,你看!”若蘭拉着方溏來到門口,指着那堆道士。
洪龍一看到若蘭馬上大叫:“就是她!那個女的是妖怪!道長們,快消滅她!!”
幾個茅山道士馬上圍着一臉疑惑的若蘭,嘰裡呱啦的在叫。
若蘭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覺得其實還蠻有趣,於是還邊笑邊和方溏揮手。
突然,其中一個茅山道士拿出了一些像什麼灰似的東西,直接灑在若蘭的頭上,然後嘴裡一直在說:“惡靈驅散!!惡靈驅散!!”
“好髒哦!”若蘭被搞得一頭灰,正在鬱悶時,第二個道士也來了。
他拿着一隻玉瓶和楊柳枝,不斷地拿水甩若蘭,嘴裡還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茅山師祖顯真靈;驅惡鬼,滅妖怪,我還趕着去買菜!!”
若蘭現在更鬱悶,先被弄得一頭灰,現在又變成了落湯雞,接下來還有什麼啊?這是整人節目嗎?
最後一個圍着若蘭得茅山道士搖了搖頭,在身後拔出桃木劍,狂K若蘭的頭,並說:“天地正氣,諸天神佛,借我神力,砍妖除魔…玉女劍法,十分勇猛,突突~,突突~,你被我刺傷~!”
若蘭被莫名其妙的又灑灰又潑水的,現在還被人狂K頭。馬上就眼紅了起來,然後“嗚哇!!”一聲就哭着跑向了方溏。
“出現了!這是又笑又哭狀態,是中邪了!!”其中一個茅山道士說。
方溏看着哭得昏天暗地的若蘭,火氣馬上就上來了。
他一把搶過桃木劍,然後狂K那幾個茅山道士的頭。
方溏其實沒用全力,他怕桃木劍會斷,於是只用了5成力不到。但也把那些茅山道士打了個滿頭胞!!
其中一個茅山道士說:“年輕人,你沒看到那女妖怪表現出又哭又笑的中邪表現嗎?你幹嘛打我們啊?”
“你們白癡啊!”方溏大吼:“誰被沒事潑灰潑水加狂K以後還能笑得出啊,你們現在不也是在又哭又笑嗎?”
又一個茅山道士還不死心,拿出一張符,然後tian滿了口水貼到了方溏臉上。
方溏呆住,全身打顫。
那不知死活的茅山道士還在沾沾自喜的說:“果然,這個人也被附身了!”
方溏被氣得七孔升煙,大罵道:“我附你個大頭鬼!搞得我一臉口水,髒死了!”然後,拿出了八卦托盤變成的巨型平底鍋,一鍋一個的把那些道士全部打飛。
全體人員就這樣看着方溏用單手拿着那個不知道有多重的巨型平底鍋把那些茅山道士們當棒球一樣全部打飛,心裡不知是好笑還是怎樣。
打完道士,方溏走到洪龍面前,罵了一句:“該死的大棵痣!”然後又一平底鍋把洪龍打飛。
“方溏!”方華大叫:“臭小子!你打那些道士就好,幹嘛打洪龍啊!”
“誰叫他沒事帶一堆神棍來把若蘭弄哭啊,要知道就弄哭若蘭一條就是死罪!還敢弄我一臉口水!!要死一百次纔夠!!”方溏扯下了那張符紙,然後吐了幾口口水。
方圓哈哈大笑,說:“好!果然是我們方家的男兒,敢愛敢恨!”
方華就猛搖頭,想說什麼,但最後也沒說就走了。
而方溏現在感覺很噁心,於是拉着剛剛纔停止哭泣的若蘭就跑去洗澡了。
在說被打飛的衆人可不是一般的飛幾米就算了,而是直直的飛了好幾公里,掉到了珠江裡頭。(PS: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但在我離開是那河是髒到一個不行。)由於洪龍兩次被打敗,終於發起神經,去找他老爸:洪尚武來出面,要求方家交出若蘭。
“我說尚武兄,你就不要插手那些小輩的事了,年輕人總要跌跌撞撞才能成長的,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方華明顯是在勸說洪尚武。
“當然,當然,年輕人的事當然是應該年輕人自己解決。”洪尚武話風一轉,“但問題是那個叫若蘭的小姑娘好像不是貴派的人,方門主又何必爲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頭而傷了我們的友誼呢?”
“尚武兄,我看貴公子是沒有跟你說,若蘭是我父親的幹孫女,也就是我的乾女兒。所以這是我不得不管啊。”方華語氣有點強硬。
“原來是這樣。”洪尚武確實不知道這一段,心裡又重新盤算,“那,不如這樣吧,這件事我看就此作罷,但我希望若蘭小姐起碼也該給犬子道個歉,方門主,你看?”
方華知道這是洪尚武最大的讓步,於是說:“好的,我一定會讓若蘭在下月南北武術大會上公開給貴公子道歉。”
洪尚武點了點頭,作了個請就離開了。
晚飯時,方華稍微提了一下道歉的事,卻引起了全家的不滿。
方圓破口大罵:“阿華!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軟弱!別人來我們的地方搗亂,然後被打跑了還要我們道歉?我放他個狗屁!”
方四雖然什麼都遷就方華,但也覺得這事有點不妥。
方文是個文人,但卻是出了名的火爆文人,也同樣強烈反對公開道歉的事。
方凱不好說話,畢竟那個洪龍是他的好友,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方繆當然是趁機起鬨,大吵大鬧一番。
方溏倒是沒什麼反應,他只是溫柔的對若蘭說:“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
若蘭低頭吃飯,沉默不語。她知道一切應她而起,但她從來就習慣依賴着方溏,現在要她自己決定,倒是十分爲難。
方華沒想到家人會如此反對,於是就對若蘭說:“那個若蘭,一切的決定都在你,你想要去道歉就去,不想去的話就不要去,沒什麼關係的。”
若蘭眼神恍惚,她看着方溏,希望方溏可以給她一個小小的幫助。
“若蘭,”方溏看着若蘭,“這件事你要自己決定哦,逼近你是當事人,我最多不過就是你身後的一隻使魔,可以給你的只是支持。你必須學會做選擇,必須有當我主人的樣子。”
若蘭的眼睛有點淚光,然後一把撲到方溏的懷裡,磨蹭了幾下。
大家都被這溫馨的場面感染,不過很快就被方溏的一句話把氣氛大破掉。
“若蘭!你不要把我當成是擦嘴的毛巾啦!我纔剛洗完澡咧!”方溏一幅衰樣地說。
若蘭笑嘻嘻的起來,然後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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