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法相有點微妙的變化...”白沉微微眯着眼神看向李雲的方向說道：“你，買輔導書了吧。”
狗眼真尖...
李雲點了點頭，露出了出版社出品的輔導指南。
白沉稍稍看了看這本書，點點頭。
“還行，這輔導手冊，算是中等偏上的吧，散仙啊，一些手頭不寬裕的人最佳的選擇了，每年如果順利的話題目也能猜對不少，技巧要點也都有，不過呢，就是師資力量有時候跟不上進度，隔上那麼幾年會出現教材落後的情況...總的來說呢，一分錢一分貨吧。”
李雲：“......”
這真實的讓李雲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吐槽比較好，乾脆劈個叉吧。
“難道還有更好的教材嗎？”
“當然有，不過那玩意很貴，一般人買不起的，而且還配備專人指導，一條龍的頂級服務。”白沉聳了聳肩道：“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其實很正常啊，資源多的人接受更多的教育，強者恆強，又強又努力，沒理由輸給別人...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畢竟不靠教材也能考上的散仙地仙也是不少，甚至還有憑藉自身功德白日飛昇也不在少數。”
李雲無語道。
“所以說，這太他孃的真實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罷了，沒想到你們那裡也那麼社會的啊。”
社會啊，在哪裡都他娘是一樣的呢...
誰都不容易啊。
李雲將這書丟進袖裡乾坤內，有空拿出來看看，練練，不求自己能夠達到公務...仙官的水平，只求學習更多的姿勢水平。
“其實呢，比起考試啊，功德啊，在某個方法面前都是不靠譜的。”白沉突然說道：“有很多時候甚至事倍功半，準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考試因爲一朝改題就GG了，教材都跟不上，這非常的不穩定。”
“還有什麼方法更靠譜？”李雲有些意外，按照常理來說，修仙修仙，修的就是長生還有天庭封仙，考試+功德+修仙已經是想象力的極限了。
“當然是...”白沉突然倒在地上，死魚眼翻着天空開始打滾：“我已經不想努力了，我想躺着就有一切啊，賺錢什麼的好幸苦啊，有沒有富婆咩咩我啊，我什麼都會做...” Www☢ttκan☢￠ o
李雲：“......”
這白沉嗶嗶了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居然是讓富婆咩？
太現實了一點吧。
“不要覺得不想努力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人性就是這樣啊，有能夠躺着賺錢的方式誰會站着賺錢，有人的起點就是別人的終點，比如說一些仙二代啊，這是最典型的，像金翅大鵬鳥，天生就是尊貴之身，像我應龍，天生就是水德的化身，也是二代。”白沉說到自己的時候還得瑟的抖了抖身子：“水德的化身懂不懂是什麼意思，就是超牛逼的意思，比現在當個叉子要牛逼的多的多哦...”
白沉的眼神異常的認真，現在並不是想要在修仙方面得到富婆，而是想在生活中，依靠富婆來獲得錢財。
李雲是看出來了，他是真的不想努力，真的想要靠富婆咩來維持生活的樣子。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去賣身...哦不對，你現在已經在賣了。”李雲想了想白沉維持生活的姿勢，除了從阿二那裡那直播的分紅，還有出賣自己的身體...當古董去賣。
“富婆啊...我要富婆！找了富婆連賣身都不用，每天躺着就能有錢進，多爽啊...”
“嗯，希望總有一天你的夢中情人駕着七彩蘭博基尼來到你面前把你接走。”李雲由衷的祝福。
“我的夢中情人啊...”白沉趴在臺階上，呆呆的望着天：“如果成功轉世的話，她現在應該在某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平凡的生活吧，每天樂呵樂呵，相夫教子，或者努力工作，或者踏上超凡之道，迎娶男女後宮之類的事吧。”
李雲笑笑，無論怎麼說咩富婆之類的事情，白沉的心思還是在那死掉的天女魃身上的。
縱使已經逝去，但心依然在，永生篆刻在魂靈之上的記憶...
“話說，我有一個問題。”李雲突然認真的說道：“既然法相能吸收不同性質的願力，那是不是說明法相和自我是可以分開來的...那麼問題來了，法相會不會成精有自我意識啊。”
“你這腦洞很大，但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比如一氣化三清，這不就相當於法相成精麼。”白沉懶洋洋的說道：“當然，只是有可能而已，畢竟魂靈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至高無上的謎題之一，只有少數人能夠洞徹其性質，所以說只是【有這個可能性】。”
“那你說我的法相有可能成精不。”
“不能。”白沉篤定道：“除了那些有名有姓的存在，其他仙神妖魔的法相要是能成精我吃翔三斤。”
“你確定？”
“我確定。”
“別老想着騙吃騙喝...”
“法相，伸手。”
眼前的法相伸出手來。
“擺個帥氣的姿勢...”
法相在李雲的命令下變換姿勢，帥氣中又有點詭異扭曲的美感。
“你在作甚...”白沉看着李雲有些懵逼。
“練習姿勢啊。”李雲理所當然的說道，操控着法相擺出各種各樣的獨特姿勢來。
“這特麼意義何在。”白沉一臉矇蔽的看着擺出各種帶感姿勢的法相來。
然而看了一陣後，白沉眯起雙眼來：“你...真是聰明。”
“不是我聰明，是jojo的作者聰明...”李雲笑道：“真他娘是個天才。”
既然不能改變法相的性質，自己也變不了，那就通過變換姿勢來讓法相擁有其他性質。
佛有五面藏五蘊，五種性質，五種願力。
所謂的姿勢，同樣的理。
姿勢的變換，讓不能說話的法相能夠表達情緒，能夠代表不同的特質。
以李雲代表的【文】，法相代表的【武】，兩種不同性質交雜起來。
老牛逼了——
突然，在李雲想要進一步調教自己的替身使者時，柳燕璃突然大喊大叫，好像在跟誰吵架一樣。
“你他孃的，在道觀裡【嗶】騷擾，你是不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