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名張朋義,是秋山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張家家主,二十萬軍裡,有十萬大軍是歸他管;剩下十萬是另外一個將軍掌握,名候臨,是另外一個大家族侯家家主!”賈詡立即說道。
“哦?這麼說來還有一個家族了?是誰?”盧峰問道。
“是現在在小凌渡鎮守的甘全,他的家族甘家同樣是三大家族之一,不過……”
“不過什麼?”
賈詡微微沉吟,道:“根據錦衣衛探子傳來的情報,這個甘全在幾日前已經將甘家全部遷走到了小凌渡,看那個樣子,是想要獨佔小凌渡!”
盧峰眉頭微皺,道:“這麼說,這三個家族心不齊啊!”
賈詡點點頭,道:“這是肯定的,這些家族,相互之間都有利益糾紛,之前在威震王的王威鎮壓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威震王死了,他們的矛盾肯定會激發。甘全遷走甘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如此的話,即使是我們攻打秋山城,甘全也不一定會分兵救城!”
盧威微微沉吟,道:“文和,你讓人通知廉頗老將軍,讓他那邊動作做得更大一些,讓甘全即使是有心分兵,也不敢分兵,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是,臣這就去辦!”賈詡立即下去安排。
另一邊,盧峰讓大軍稍作歇息,紮營造飯,準備攻打秋山城。
小凌渡,城主府內,甘全看着眼前書信,眉頭緊皺。
這是秋山城的求援信。
上面說的是皇帝盧峰帶領大軍四十萬攻城,讓自己分兵救援。
他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兵。
甘家相比其他兩個家族而言,比較強大,手下掌握的實際兵權有二十萬,剩下的四十萬人,都是威震王讓他鎮守小凌渡才交給他的,現在威震王雖然死了,可是王府內還有族人在。
如果自己不分兵,這四十萬大軍主將有可能會擅自出兵,壞了他自己的大計。
但如果自己出兵了,先不說廉頗這邊,要是這些人回到秋山城,被張家侯家瓦解兵權,自己的實力可就損失太多了。
“報,將軍,廉頗大軍襲來,現在正在攻城!”
這時,門外傳來親兵有些慌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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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甘全一驚,二話不說,一把將書信燒了。
他決定不管秋山城,即使是秋山城被盧峰攻破,自己甘家根基也不在哪裡,影響不大,至於那四十萬大軍的將軍們,現在廉頗大軍襲來,料他們也不敢擅自出兵。
只要是他手握大軍,即使是最後迫不得已投降盧峰,手底下也有大軍,也有兵權,不怕盧峰敢殺自己。
廉頗自然是佯攻,等到甘全出現在城頭上,立即撤兵,同時派出一部分兵力上岸,做出那種要紮營的樣子,給甘全壓迫。
盧峰這邊的兵士,吃了飯,立即大軍攻城。
不過在攻城前,盧峰聽取賈詡建議,先讓弓箭手射了兩輪,射殺一些士兵後,再用牀弩射擊城牆。
倒不是爲了要將城牆射破,只是爲了讓牀弩弩箭射進城牆壁上,給攻城士兵一些便利。
然後才讓大軍攻城。
第一次攻城,盧峰就投入了五萬人!
秋山城北門外地勢廣闊,五萬人展開,綽綽有餘。
五萬攻城大軍,推着攻城用的雲梯,衝車前進。
五萬士兵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在地上前進。
城頭,兩個身着鎧甲的將軍看着下面盧峰的大軍,臉色都是有些難看。
“張朋義,甘全那邊的消息傳來了嗎?”候臨看着身邊的張朋義問道。
張朋義搖頭怒道:“甘全那該死的混蛋已經將甘家從城內遷走,現在想要讓他派兵回來支援,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這該死的混蛋,難道就不管王府,不管小王爺了嗎?”候臨怒道。
“什麼小王爺?”
張朋義嗤笑一聲,道:“王爺死了,你認爲甘全還會在乎什麼小王爺?”
候臨臉色變了變,最後只能長嘆一聲,道:“陳兄,我們能夠守得住嗎?”
“守不住也得守!”
張朋義面色凝重,道:“盧峰對世家沒有什麼好感,更別說我們都是威震王的心腹,他必殺我們!所以,我們不能敗,敗則死!”
候臨長嘆一聲,卻也是有些無可奈何,誰讓他們跟錯了主公。
大戰很慘烈,秋山城守軍在張朋義和候臨的指揮下,配合有度,弓箭,滾木,火油,甚至還有開水,從城牆上傾瀉而下,即使是那些好不容易靠近城牆的士兵,也是無法登上城牆。
攻城雲梯,甚至還沒有靠近城牆,就已經被城上高手射火箭,潑火油,燒的一乾二淨。
“陛下,讓末將攻城,末將保證將秋山城拿下來!”呂布見到士兵遲遲未能登城,立即請命。
盧峰看了看,卻是搖搖頭,道:“鳴金收兵!”
“陛下,讓我……”
“好了奉先!”
盧峰打斷呂布的話,道:“秋山城上守城器械充足,士兵鬥志尚在,現在再攻城,只是白白浪費了兵力,即使是你勇猛無雙,上去遭到數千破氣箭攻擊,也是不得不退回來!先退吧!”
呂布不甘,但也知道盧峰說的是實話,只能是滿臉怒火的看着秋山城。
大軍聽見鳴金聲,立即撤退。
沒多久,荀彧拿着戰損報告來了。
“唸吧,這一戰損失多少士兵?”盧峰問道。
“五千餘人。”荀彧低聲道。
“五千!”
盧峰閉着眼睛,很心痛,大軍攻城不足半個時辰,就損失了五千人,這個損失,太大了。
也幸虧秋山城北門外地勢開闊,不然,城上弓箭射殺人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