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惦記着她,安排阿木大冒着風險救她出來,她卻把其他的男人放在g上更讓陳元無法忍受的是,就在剛纔,她居然爲了那個jian夫把自己摔倒在地上
陳元沒有伸頭去看jian夫的相貌,因爲他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就是客棧裡面和胡靜說話的那個男的。
他坐在椅子上,兩隻眼睛吐出憤怒的火焰,盯着那g簾的後面。胡靜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看的非常清楚,她的手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做着什麼。
陳元一直這麼坐着,直到胡靜掀開g簾出來,他還是沒有主動說話。
胡靜的神態很是焦慮的樣子:“剛纔我讓你不要坐,你爲什麼不聽?”
這句話一出口,陳元頓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一下把茶杯摔再地上,寂靜的房間讓這一聲脆響更是迴盪了良久。
胡靜一愣:“大哥,你做什麼?”
陳元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他感覺自己沒有辦法用正常的語氣和胡靜說話,站起來,幾近咆哮的吼道:“我做什麼?你問我做什麼?你問我爲什麼用屁股壓到他了是麼?我告訴你,我故意的”
胡靜顯然意識到了陳元爲什麼這麼大火,忙上前拉住陳元的胳膊:“大哥,我剛纔說錯了行麼,我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我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元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爲什麼這個男人沒有被龐喜殺死?自己爲什麼會安排阿木大去救人呢?他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復一些。
接着站了起來,畢竟他是成年人,雖然他心中還是充滿了被人揹叛的憤怒,可是聲音已經平復很多了:“我在客棧的時候就覺得你們關係不正常,那時候我不在意,可是現在你能說什麼?他已經躺到你g上了,你還想說什麼?”
胡靜搖頭:“他受傷了,他被龐喜打傷,傷的很重,現在都隨時會死的你知道麼?”
陳元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剛纔你爲了怕我壓着他,把我摔在地上。”
這時候那g簾慢慢的被那人掀開,露出一張臉來,果然就是那個男人陳元的胸口急劇起伏,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火。
那人臉色蒼白,說話好像很吃力的樣子:“陳兄,你真的誤會了,”
他話沒說完,陳元一擡頭:“請你把簾子放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看到你。”
那人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胡靜過去將那人放平睡倒:“沒你什麼事,你安心休養。”
他們之間的動作非常自然,正因爲自然,讓陳元更是生氣,想了一會,他儘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妹子,我也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條路,現在跟我回去,以後只要你不再見他,我可以當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第二條他還沒說,胡靜就猛的搖頭:“不可能”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帶絲毫的猶豫。陳元愣在那裡很長時間,最終只能深深嘆息一聲:“好,那我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又說道:“對了,這房子你們可以繼續住下去,直到他好了爲止,我不會去告你們,因爲我不是那麼絕的人。但是,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人來給你們送東西,吃的,藥品,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因爲我也不是那麼大度的人。”
說完陳元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胡靜在身後說了兩字:“請便。”
然後站在裡面看着陳元把房門關上,眼淚一下就婆娑的落了下來。漸漸出bsp;g上那男子聽見之後,嘆聲說道:“你爲什麼不和他說清楚?”
胡靜聽到那男人問她,這才擦了一下淚水:“這樣不好麼?最少不會連累他了。”
阿木大看見走出來,先是呆了一下,接着上前聲問道:“掌櫃的,你沒事吧?”
陳元沉聲說道:“當然沒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麼?”
阿木大點頭,陳元現在的臉色讓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定然是有事生了。陳元也沒解釋什麼,回頭瞪着那宅子一眼:“以後絕對不會再來了,你也不許來”說完,帶着無比鬱悶的心情走回了客棧。
他真的喜歡胡靜,正因爲喜歡,所以現在感覺心有點痛。他就是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真的比自己好麼?如果他真的比自己好,胡靜的第一次怎麼會留給了自己呢?
或者說胡靜喜歡的還是自己,只是這次真的是出於江湖道義上的同情才收留那個男人的?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事情生?
陳元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把這些想法全部甩開。不管怎麼樣,她剛纔爲了保護那個男人一把將自己摔倒在地上讓陳元感覺莫名的傷心。
雖然自己有很多女人,可胡靜和菱花一樣,是他陳元準備娶過門的,所以陳元絕對不能允許她還和那些關係並不清楚的男人有任何來往。
真的就這麼放棄了麼?一年多來相處已經讓她在陳元的心中留下了影子,不是說抹去就能抹去的。陳元甚至有一種回去找她的衝動。
可是轉念又想到了那個男人,想到了那個男人光着上身躺在g上的時候,胡靜照顧他是那樣的自然
推開客棧的房門,楊掌櫃已經在櫃檯站着了:“世美,這次回去說的怎麼樣?”楊掌櫃關心的是菱花的終身大事,一件陳元回來,忙的就想問個清楚。
陳元卻只是甩下一句話:“明天再說。”然後一頭扎到自己的房間裡面。
這個態度讓楊掌櫃很是錯愕,看看阿木大:“怎麼了?”
阿木大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
楊掌櫃想了一下,招呼菱花:“菱花,你進去看看他這是怎麼了,如果有難事就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就是了,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臉色。”
菱花點頭應了,上樓敲開陳元的房門。
進去之後就被陳元一把抱住,緊緊的抱住。陳元現在真的很想抱着一個人,抱着一個可以讓他大膽的釋放心中鬱悶的人。
菱花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大哥,怎麼了?”
陳元雖然很想傾訴,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吞下去的好。如果胡靜和自己的緣分真的就到這裡打住了,那自己是個男人,不管兩個人的分開是誰對誰錯,自己都該顯示出男人的氣度。如果兩個人還有機會的話,那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包括菱花在內。
陳元努力想笑一下,可是臉上的肌肉卻僵持着,怎麼也堆不起來。菱花看着陳元的臉:“大哥不開心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胡靜姐姐那裡出了事?”
陳元搖頭:“真的沒事,她現在也好好的,可能比和我在一起更好。只是她要離開一段時間而已。”
雖然陳元不想說,可是話風裡還是讓菱花捕捉到了什麼,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樣才能安慰陳元。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掌櫃?的,龐總管來了,他有要事要見你。”
陳元知道龐喜必然是爲胡靜的事情來的,以前他是早已經想好了託辭,準備說這件事情和自己全無關係。現在,真的是全無關係了。
陳元放開菱花走出房門:“龐兄,我剛剛回到汴京你就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龐喜的眼睛從陳元出現就死死的盯着陳元,直到陳元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盯着陳元在看。
“咦,龐喜做將軍了?恭喜恭喜改天弟給擺桌酒席給你慶賀一下。”陳元說話的時候努力讓自己表現如常,可是龐喜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了陳元必然經歷了很痛苦的事情。
龐喜忽然笑了:“是不是胡靜走了?”
陳元點點頭:“嗯。”
龐喜長長出了一口氣:“看到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陳元眉頭皺了起來:“莫不是你看我這樣子很開心麼?”
龐喜拉住陳元坐下,揮手讓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士兵離開客棧,他坐在陳元身邊說道:“說真的,我真的高興。最少咱們兄弟之間不用爲那個女人鬧出什麼不快來。這次我真的是想放過她都不行了,她們兄妹四人一起刺殺太師,連皇上都震怒了。”
陳元忽然一把拉住龐喜:“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這震驚的表情讓龐喜看在眼裡笑了起來:“看樣子你是真不知道。”
龐喜其實不明白,陳元並不是聽見她們刺殺太師而震驚的。輕輕拍了一下陳元拉住自己衣袖的手:“陳兄,其實她離開你也不是壞事,她在你身邊,兄弟始終要放一個心眼在你這裡的。你不知道她真名叫什麼吧?”
陳元搖頭:“我問了幾次她都沒說,那次在文同我好想聽你喊她什麼‘瑞珠’姑娘?”
龐喜點頭:“她不姓胡,是姓呼的。”
陳元唸了一聲:“呼瑞珠是麼?”
龐喜道:“不是呼瑞珠,是呼延瑞珠。她是犯官呼延丕顯的孫女,她們這一家人,活着就是爲了殺太師的”
陳元知道了胡靜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多少吃驚,因爲他早就知道胡靜這個名字是假的,他現在關心的是,龐喜剛纔說他們兄妹四人行刺,到底是不是真的
於是陳元問道:“你說他們兄妹刺殺太師?”
龐喜不疑有他:“她已經是第三次行刺太師了。壽宴那天,她和呼延慶、呼延龍,還有她妹妹呼延碧桃一起入府行刺,差點就得手了。”
陳元真的非常想笑,胡靜的g上躺着一個老相好的話他很生氣,但是躺着大舅哥就不一樣了,原來一切都是自己誤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