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還是有一定的戰鬥能力的,在港口的兩側都豎了許多投石車,雖然他們的投石車還是唐代的時候唐軍使用的那種老式的傢伙,但是數量當真不少,若是有敵人強行要攻入的話,兩邊的投石機一起投放巨石,一樣能起到一定的阻攔作用。
這就是呼延慶把要把那些高麗戰船帶出去打,還要提前派人僞裝成商船混進來的原因。
釜山已經很久沒有戰爭了,明亮的焰火在空中升起的時候,還在港口裡面的那幾艘高麗戰船明顯有些反應遲鈍,岸上的那些士兵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不知道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將軍會放出這樣的信號。
相比之下裝作商隊混進來的那些東瀛海盜卻是反應非常的迅速,因爲他們從進來的時候就在準備着戰鬥。
看着那焰火,有個頭目馬上對另一個說道:“三島君,看樣子前面是暴露了,我們怎麼辦?”
那三島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我剛纔看了一遍,整個港口只有兩千多守軍,分散在各個位置。咱們有一千人,這樣吧,你我各帶五百,佔領兩邊的制高點。”
先前那頭目點頭:“好!”
他們是說幹就幹,而高麗人看到那焰火之後,那幾個船長居然還先在一起碰一下頭,最後一個挽救釜山的機會就這樣喪失了。
當高麗士兵還在彷徨之中的時候,兩隊東瀛人手拿那種和他們個頭差不多高的長刀殺了過來,那些高麗士兵匆忙組成的防線根本無法阻擋這些比他們兇狠許多的敵人的攻擊,兩個高地上的幾百人迅速崩潰了,這個速度不高高麗人沒有想到,就連攻擊的三島也是驚訝不已,他在恍惚之中覺得,自己好像能把戰果進一步的擴大,能做的更好一些!
於是,攻下高地之後他用高麗人的投石車開始盲目的攻擊。那些停泊在港口中的船隻頓時驚慌不已,一個個都想着往外面逃去,結果幾艘大船撞在一起之後,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海面的戰鬥還在繼續,被逼入絕境之後那些高麗人爆發出了求生的勇氣,船艙裡的水手拼命的划動着水漿,上面的士兵在浴血作戰,一旦船隻被對方勾住之後,那些水手也會提着刀上來拼命。
那高麗將軍的旗艦顯然成了圍攻的主要目標之一,仙桃號和它廝殺了半個時辰依然佔不到一點便宜,不過兩艘船已經無法分開,旗艦根本就移動不了。
呼延龍在收拾了旁邊那一艘船之後,也是逐漸的靠了上來,還有宮本六郎的戰艦也在接近,那個將軍知道自己完了,他現在依然在戰鬥着,他希望能用自己最後的努力多吸引一些敵人過來,讓其他的船隻能逃出敵人的包圍圈,哪怕一艘也可以,最少要有人回去告訴其他的高麗戰船,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敵人越來越多,身邊的高麗士兵一個又一個的倒了下來,鮮血染紅那位高麗將軍的戰袍。
“殺啊!”他手中的刀砍在一個海盜脖子上,用力抹了一下,那海盜的頭顱飛起,一股鮮血從脖頸衝了出來,濺落在四周所有人的身上。
呼延梅仙看那高麗將軍的身後露出破綻,一劍刺了過去。
劍頭正中心臟,那將軍整個身軀頓時不動了,宮本六郎看的真切,上來就是一刀從頭上砍了下去,整個把那將軍劈成兩截!
將軍一死,船上士兵們的鬥志頓時潰散了,他們有些人懷抱着仇恨繼續戰鬥,有些人則跪在地上乞求對手能饒過他們。還有一些人無望的跳入大海之中,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好的運氣,游回去。
呼延慶也躍上這艘戰艦,上來一把抓住正在砍殺那些俘虜的宮本六郎:“攻擊釜山!快點!”
他這一抓用了全力,把那宮本六郎整個人扔出一丈多遠,宮本六郎回過神來之後馬上說道:“是,船長請放下,攻擊釜山的事情就交給我去做吧。”
呼延慶手指點點他:“他們跑了六條船,我現在去追,兩天後我回來,記住,掛着我的旗號的商船你不要動,還有,該我的那份你給我留着。”
宮本六郎點頭:“是。”
呼延慶是不會去釜山的,因爲陸地不比海上,陸地上做的事情你就算再隱蔽都難免會泄露風聲,但是大海上面不一樣,自己幹掉那逃跑的六艘高麗戰艦,高麗人就不可能知道自己曾經來過。
就算他們知道了,如果陸地上面沒有自己腳印的話,頂多也就是一個幫兇。高麗人不會把帳算在自己頭上的!
呼延慶帶着自己的船去追那逃走的幾艘戰艦去了。在剛纔的戰鬥中,那些戰艦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定的創傷,假如不是他們運氣特別好碰上高麗的其他的水師,這些人絕對跑不了。
宮本六郎看着前方,他知道釜山的兵力已經算是空了,自己強行攻打都有絕對的把握,更何況裡面還有人接應自己。
手中長刀一揮:“目標釜山,打下來我們快活三天!”
東瀛海盜們忘情的呼喊着,使勁划動船漿。這是宮本六郎沒有想到,他會那樣順利的進入釜山。
當他的大船來到港口的時候,面對的最大難題並不是高麗人的防守,而是他根本就進不去。
上百艘船擁擠在這一片水域之上,其他的地方都有高麗人打在水面下的暗樁。宮本六郎最後想了一個辦法,陳世忠不是賣給他一批掌心雷麼?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炸沉幾艘之後,航道總算是疏通了。
那些被堵在這裡的高麗士兵這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東瀛人衝到戰船上來很是輕鬆的把他們一個一個捆綁起來。而高麗人並沒有反抗,在他們看來,接下來大不了就是被東瀛人抓起當海盜,或者是被凌辱一番算了。
商船上的人也是如此想的,頂多就是損失一些貨物而已。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噩夢,纔剛剛開頭。
宮本六郎還記得呼延慶的話,看看那些商船之後,把船頭掛又船長記號的船集中在一起,剩下的分在另外一邊。
也許是宮本六郎走運吧,這一天停止釜山港口的船舶有幾百艘,其中只有三十餘艘上面有“船長”的記號,他滿意的笑了一下,屠殺,開始了。
這幫小曰本會玩的很,在這方面簡直就是天才。他們把上百個棒子用長繩子幫在一起,長繩子的另一頭捆上一塊巨石,然後猛的一下全部推入海水之中!
這裡雖然是淺水區,可是好歹也有幾人深。那些被困住手腳的棒子落水之後靠近大石頭的被直接拖到海里去了,而另一頭的人還可以仗着自己水姓浮出水面。
浮出來也沒辦法,因爲根據人的生理特姓,剛剛淹死的人是很重的,也會沉入海底,他們的重量會把離他們最近的那一個也拖下去!
船上的那些商人都驚呆了,他們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一羣海盜。有些人開始反抗,但爲時已晚。
那些沒有掛着“船長”標誌的商船都遭受到了洗劫,船上的水手如果不是宋人就被直接殺死,是宋人的話宮本六郎也不會放過他們,拉到東瀛去進行東瀛的“人種改良”計劃。
宮本六郎做這種事情是輕車熟路,動作也是相當快的。因爲他知道自己前面就是釜山,那是一塊更大的蛋糕!
此時的釜山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那些居民正在準備逃跑,這是宮本六郎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在他看來現在的釜山已經是自己的了,任何逃跑的人帶走的任何東西,都等於是從他的手裡面搶走的。
宮本六郎一聲令下,三千東瀛人分了幾路追了上去。在這個時候他們更是顯示出了一個職業強盜的本色,居然沒有先去打已經空了的釜山城,而是首先向那些逃跑的人追了上去。
高麗人無組織的逃亡自然無法逃出東瀛人的手心,除了一些富有的家族趕着馬車跑掉了以外,剩下的全部被宮本六郎給抓了回來。
直到下午天色快黑的時候,結束追擊的東瀛人才回到了釜山,宮本知道,自己在這裡有三天的時間可以爲所欲爲。
那些高麗人已經都被從家中抓了出來,神情戰慄的站在路邊,等待這些勝利者來決定他們那未知的命運。
宮本和奎島這兩個傢伙走在大街上,奎島的心裡有些不安:“宮本君,我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咱們只有三千人,這裡的高麗人有好幾萬,如果咱們做的太過分了,我怕晚上他們會攻擊我們。”
宮本的眼中閃過一絲歹毒的神色:“奎島君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把他們敢反抗的都殺了,不就沒人反抗了麼?”
奎島一陣錯愕:“可是他們有三萬多人!”
宮本六郎沒有說什麼,看着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高麗壯漢,伸手招了兩下:“過來!”
那壯漢不知道他說什麼,不過卻看的懂他的手勢,惶恐的走了過來,站在宮本的面前。
宮本對奎島說道:“奎島君,你看我和那一個的個頭高上一些?”
奎島對這樣問題感覺有些弱智,是人都看的出來,那高麗人何止高出一些?
宮本沒有等他回答忽然一刀砍了過去,將那壯漢的兩條腿一下砍斷,那壯漢頓時發出悽慘的叫聲,整個人倒在地上哀號不止,而這個時候那些旁觀的高麗人嚇的是連連後退,生怕自己成爲這個小個子的東瀛海盜眼中的下一個目標。
宮本很是得意:“看到了麼奎島君,他們害怕,只要我們表現夠兄弟,他們就會害怕的!”
奎島顯然是明白了什麼,眼中也放出狼一樣的目光來。
宮本六郎大喊一聲:“武士們!這座城市,這裡所有的東西,所有的女人,都是你們的了!”
那些倭人頓時嚎叫了起來,三島順手從身邊拖過一個他早就看上眼的女子,也不去找什麼屋子,一把將那女子按在地上,幾下撕扯了衣服之後就掏出自己胯下那個和他個頭一樣矮小的火柴棒來,當着所有人的面迫不及待的運動了起來。
那高麗女子只有十四五歲,顯然是一個還沒過人事的女孩,雖然她拼命的掙扎,在女人反抗的時候,三島充分領略到小有小的好處,自己的那兄弟雖然小一點,可是說進去就進去了。
那女子旁邊的兩個男人正想衝過來的時候,兩個東瀛人揮刀將他們砍死,其中一個還提着人頭放在那女子的身邊,一個勁得笑道:“看看,看看!”
釜山,從這一刻開始,變成了禽獸橫行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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