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如火,正是殺人之時。
當燕國的都城,其中正在進行奢靡沉醉的生活,過着酒池肉林的享受的燕王喜。
聽到自己東部兩郡已經易主,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正在開向自己燕國的都城的消息,驚得他從女人堆裡起來,剛剛勃起的**凍死萎靡了下來,一臉的慌張之色。
昏庸無能的燕王喜,連忙着急的他的大臣,尤其是他的叔叔,雁春君,一起來商量着如何應對。
燕春君和大將軍晏懿,兩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心中咯噔一下,想起了1月之前自己在妃雪閣遭遇的事。
‘難道,之前那個人就是這支軍隊的統帥,自己竟然犯下了這種大禍,絕對不能讓燕王知道,不然自己就沒有命了。’
兩人心裡同時想起了這個想法,不知道他們各自的支持心裡的想法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臭味相投,狼狽爲奸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兩人各自暗懷鬼胎,自然不會說出他們心裡的真實想法。反而極力的拐彎抹角,勸說燕王,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招集全國的兵馬,彙集到燕都,看一看敵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再做決定,是戰是和,到時候在哪一個章程出來!
“王上,此時敵人不知有多少,虛實未知,貿然出兵,與燕國國都現在所能出動的兵馬,不過七八萬人,恐難是那隻實力不明的敵軍對手,還是先張望一陣,再做決定吧!”雁春君一副忠心耿耿,爲國爲民的表現。
“就是,王上,此刻我大軍,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出征,諸多將士放假回家,還未歸營,貿然出兵,恐怕引起士兵的怨言,並且軍心也會惶恐,無力作戰!”總管軍事的大將軍燕懿,也是一副內行人的樣子說道。
“這,可是如果不趁敵人立足未穩,還沒有完全消化兩軍的時機,出兵將這敵人給擊退,恐怕敵人穩下腳跟來,再來出兵侵略我燕國,那該如何是好?”燕王雖然昏庸,但那是被酒色迷了頭,此刻驟然遇到這種危險,國破家亡的時候,也體現出了一點,他身爲一個王者的能力。
“皇上不必擔憂,此刻我燕國都城,全部軍隊加起來,不過他10萬,還要留下他兩三,萬人留守,真正能夠派出去作戰的,不過七八萬。”大將軍燕懿,先說了一下此刻燕國國都的實力,然後又繼續開口說道。
“但如果等上一個月,甚至半個月,召集燕國其他各郡的兵馬,彙集到燕都,就能聚起一支近20萬的大軍,到時候無論是留守,抵禦敵人?還是出兵退敵?都將勝算大增,燕國也沒有覆滅之虞!”
“這,愛卿所說雖然沒有問題,也是老臣直言,可是……”燕王喜雖然聽到燕懿的一番論調,心裡雖然承認有幾分道理,但還是有些遲疑。
“王上,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此刻不是戰鬥之機,應該靜待其變,我等穩坐都城,到時候看清敵人實力之後,再做打算,纔是正理!”看到燕王的遲疑猶豫,十分了解燕王個性的雁春君,直接開口打斷了燕王的話,向他施加壓力道。
“這,既然兩位愛卿都是如此說,那就靜觀其變吧,傳我王令,召集燕國各地守軍,彙集燕都,以防敵人侵略!”燕王頓了一下,然後決然道,顯然兩位他眼中肱骨重臣的勸說,將他的原本打算,給扭轉了。
王令的下達,很快就轉化成了令旨,隨着各個信使的傳達,送到了燕國各地的守將當中,在那些守將或痛心,或憤怒,或開心,或興奮,總之各種心情,不斷的浮現在各地的各個守將心裡面。
但王命不可違,他們的王既然下定了命令,他們這些身爲將領的人,就必須遵循,不能違抗,不然有失臣節,性命還會不保。
因此,燕國的一個個郡縣,每家每戶的男丁都接到了戰爭的徵召,一個個男人都被衙役和軍兵強行拉了出來。
給他們披上戰甲,備上戰戈,組成了一支支軍隊,在每個縣的軍事長官的帶領下,趕往了燕國的都城,組成了一支強大的軍隊。
戰國時期的每一個男人,只要是二十歲以上,必然都經歷過一場戰爭,多的可能有數場十數場。
因爲從春秋時期開始,到戰國現在的末期,長達五百年的戰爭,使得每一個國家的戰爭動員能力,都完善到了極點,可以最大的限度的利用國家的每一絲力量,用來支持戰爭。
如同在打長平之戰的秦國,當時秦國有400萬左右的人口,動員了全國的兵力,前後投入近70萬人參加戰爭,可以說,基本上只要是一個男的,都爲了這場戰爭而上戰場。
和所有的老弱婦女,都在後方幫助軍隊運輸軍糧的,整個國家的運作基本上靠一羣女人維持,經濟生產可以說是陷入了停滯甚至倒退。
趙國350萬左右的人口,也是前後動員了45萬左右的男人蔘加戰爭,這還是由於趙國的改革不徹底,很多壯年男子成爲了各個貴族的奴隸,不能全部爲戰爭服務的原因。
所以長平之戰趙國敗了,死掉了這45萬的男人,在秦國再次派出數十萬大軍,打了一場邯鄲之戰的時候。
趙國在都城周圍,就着急出了十多萬貴族的奴隸,幫助國軍守城,直到撐到了其他國家的援軍來。
而同一時期,北方的燕國,也派了十多萬大軍進攻趙國。卻被趙國北方的守將,廉頗率領數萬軍隊擊退。
這樣一看,整個趙國350萬的人口,竟然能夠動員出他近70萬的軍隊,5:1的比例,這就可以看出,戰國時期各個國家的軍事動員能力是多麼強大。
並且戰國沒有一年沒有戰爭的,因此他們每個國家的男人,基本上都經歷過戰爭的歷練,有一定的經驗。
將他們拉出來,就可以立刻組成軍隊,並且還不是那種烏合之衆,而是殺過人見過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