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大明朝的江山,自從鍾御打算全面反攻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易主的命運。
經過這些年的折騰,大明朝早就外強中乾,地子虛弱的不行。
就像現在,大明看視還有百萬之軍,而且大多都是經歷了戰爭,見過血的精銳,軍力強大。
可事實上如何呢?大明朝如同一個破爛的屋子,如今勉力的四處修補,修來修去,卻還是四處漏風,根本沒什麼大的補益,只不過是稍微延緩這座房屋的塌陷時間罷了。
大明空有百萬的大軍,但其實讓10萬大軍出征一年的糧草都湊不出了,並且大軍的糧餉時常短缺,士兵多遭官長欺辱,當成奴隸一般使喚,上下之心怨憤已生。
而大明朝內部的吏治,除了剛開始那一兩年因爲滅亡的危機,而稍稍清明瞭一些,官員有所收斂之外。
這兩年,隨着大明朝對叛軍的不斷獲得勝利,丟失的領土連續收復,那些官員早就懈怠了起來,原本稍稍收斂的貪污變得更加的猖獗,甚至在士兵的餉銀上做手腳。
尤其是因爲大明朝面積的增大,一大批官位空了出來。這些官員爲了爭奪其中的官位,彼此之間結黨營私,組成派系,爲了這些利益大打出手。
總而言之,如今的大明朝內部都亂成一團粥,根本沒有任何精力來應對外部的麻煩。
如今鍾御傾國之兵足有百五十萬,並且軍隊上下萬衆一心,朝堂內外團結一致,並且因爲有着外界的支持,糧草什麼的極爲充足,足以打一場百萬人規模的大戰十餘年而不斷糧。
有了這麼一些優勢,對付一個破爛到極點的大明朝,又有何難?
唯一有所憂慮的,就是鍾御能不能在大明朝那位八階太祖出手之前,率先突破八階。
帝元8年3月。
御國皇帝鍾御於國都鄭州城率兵宣誓,討伐無道的大明朝,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開出了御國境內,朝着殘破的大明朝席捲而去。
百萬大軍傾巢而出,留在東部邊境防禦越國的那區區30萬大明軍自然不是對手,月餘之間就全部被擊潰。隨後東部剩下兩省被御國攻佔,大明的勢力徹底退出了東部地區。
消息傳到大明帝都之後,大明皇帝震怒,責令各地守軍嚴守疆土,並且再次準備組建大軍討伐叛逆。
而且大明皇帝已經不過朝臣的勸阻,親自去面見太祖皇帝,請求太祖皇帝出手,助他剿滅叛逆。
不過皇帝這一請求並沒有被太祖皇帝同意,反而嚴重的斥責了一番。
太祖皇帝自從打下這大明萬里江山以來,大明朝就漸漸的衰落。到了現在後輩子孫不孝,連續出了四代昏庸之主,耽於享樂,竟然硬生生的將原本強盛的大明朝搞成了這副爛樣子。
щшш☢ ttκá n☢ c ○ 太祖皇帝早就心有怨氣,只不過礙於天道的限制,不便出面責備以及更改朝綱。
現在這個無能子孫竟然還要大明太祖親自動手掃除叛逆,真是徹徹底底的引起了太祖皇帝的憤怒。
所以太祖皇帝拒絕了。
在太祖皇帝的眼中,區區一個叛逆,最強者不過七階,又哪裡能夠對擁有自己這位八階天仙的王朝,造成什麼真正的影響。
現在叛逆的實力越強,自己的後輩與子孫就業應該發憤圖強,整頓吏治,從自身上找原因。而不是像現在朝堂一片奢靡無度,皇帝沉浸於享受之中,根本不理朝政。
被拒絕之後的大明皇帝無奈,沒有太祖的支持,雖然對於自身的皇位沒有任何的擔心,只要太祖沒有死,那就誰也奪不走。
可如果自己手底下控制的地盤丟了太多,那麼皇帝所能夠收到的賦稅也變相的減小,所能享受到的奢侈生活也不能維持以往的規模。
爲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着想,大明皇帝不得不發佈招兵買馬的命令。
同時要求各地的官員豪強,捐獻糧餉,用來組建大軍。
被大明朝皇帝這麼一搞,各地的官員怨聲載道,紛紛覺得皇帝這是從他們口袋裡搶錢,極爲不滿。
不過皇命不可違,只要大明朝這面旗幟還沒有倒,這些官員就不敢明面上拒絕大明皇帝的命令,該給的錢糧還是要給。
不過自己的錢不能白白的就這麼送給皇帝,需要從其他地方收回來,於是乎他們想到了各地百姓的身上。
幾乎是緊隨着皇帝的捐獻令,各地官員自作主張,巧立名目的稅收也多了起來,幾乎講老百姓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全部都涵蓋了。
具體到什麼程度呢?有一個較爲典型的地方郡縣,一戶人家需要繳的賦稅多達數百種,零零目的擺了出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既然整個天下都是皇帝了,那麼你一個賤民喝水就是和皇帝的水,要給喝水稅。收稻穀要收收稻穀稅,上個茅坑要給茅坑稅。反正不管如何,老百姓幹什麼都要收費。
這一下子是徹徹底底的,將那些老百姓逼得沒有活路了,大規模的流民逃亡出現無數的盜匪頃刻之間遍佈大連各地,讓得大明的治安問題變得更爲嚴重。
並且因爲大明皇帝的數次反覆無常,頒佈的政令朝令夕改,已經徹徹底底的傷透了底層人民的心。
到了現在,如果昨天再次來到南部六省或者大明其他地方招募軍隊,他們用來對抗大明朝的討伐,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那樣望風歸降的事情了。
不只是底層人民,甚至是位於社會中層的富裕階級,那些有小商人小地主組成的地方實際掌控者,他們的利益也在這數次政令更迭中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尤其是現在各地父母官四處搜刮民脂民膏的時候,作爲地方有財富的他們,被當成了一塊塊肥肉。
真正在這次動盪中獲得利益的,也就只有那些大地主大商人以及大貴族。
因爲是決策者,所以能夠肆意用自己的權力來爲自己撈得好處,並且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人敢找他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