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的參與訓練,在大家眼中不算稀奇,就像是他總是會不參加一樣,大家都早已經不將他當作正常人來看待,那變態的力量和爆發力,以及讓人難以想象的進步速度,完全就顛覆了大家對常人極限的認知,西門吹雨給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無視他吧,不管他是否訓練,你就當做他不存在吧?”
房子後面堆放的幾個被打破的沙袋,就是這句話的最好佐證,在他的身上,你演繹不了以柔克剛,他們在金剛的武館討論過,問過羅剎這將柔功修煉強大的戰士,他搖頭,坦言除非自己的速度再快一些而徐斌的速度再慢一些,同時自己手中還要有利器,否則跟他完全沒有可戰鬥的必要,只要他的拳頭或是身體能夠攻擊的部位沾到自己身上,自己絕沒有把握卸掉他的力量從而近身纏鬥。
睡足八個小時的睡眠質量,雙倍的精力補充,徐斌身體內有着使用不完的力氣,不活動活動都會覺得身體癢癢難以自拔,他這一加入,無論是刻苦的還是咬着牙堅持的,心底那點自我欣賞的狀態盡數消失,自信心受到嚴重摧殘,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感覺,不是羞愧,是覺得完全沒有可比性,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拉倒吧,還是下來吧,這要是讓人看到了,那不丟死人了。
直到七點半,徐斌纔有些意猶未盡的到車行的公共洗漱間去衝了個澡,看着身上越來越明顯的曲線和肌肉。作爲一個男人他都覺得自己有些自戀的摸了摸,要知道他的可不是那些明星以姿勢、油、光暗度弄出來的畸形身體曲線肌肉。他的可都是實打實的,不需要故意憋氣收腹來運氣,只是隨便的站在那裡,上下曲線不需要硬憋,正常狀態即可呈現出極強的美感,系統多次塑形和自我訓練出來的成果,就像是女人欣賞自己的S曲線一樣,男人也會因此而感到自豪。因此會產生一種自信,而這自信也會間接影響到氣質、精神狀態乃至於五官長相。
很多人都說,徐總最近越來越精神了,這精神多數是說整體狀態,乾淨利落透着一種讓人願意親近的感覺,加上光潔的肌膚,硬朗的五官。儘管不漂亮但冠以帥哥二字不會有人質疑。
解決了平江事宜,暫時增進了和幾位衙內的關係,正式上班之後,又一個好消息傳來,一輛大的箱貨開進了車行,一直以來負責與徐斌當面聯繫交易的警員賈金羽下車來。按照過往的習慣開始進行卸貨,這一次的量,一下子讓徐斌的私人維修室被堆滿,手機是扁盒滿滿裝着,一盒一盒的堆到地上。筆記本電腦平板電腦用箱子裝着只有十幾個大箱子,更有各式各樣的電腦機箱數十個。液晶電視和一些實際上徐斌現在已經不太看得入眼的家用電器堆在地面上。
“徐總,這些貨,上面發話了,可以慢慢覈算,分期或是壓一段時間結賬都可以。”
徐斌愣了一下,沒說什麼,從抽屜內拿了一條煙裝進黑色塑料袋遞給了他:“賈哥,哪天得空了,來我這玩,好長時間沒聚了。”
賈金羽那雙小眼睛中透露出男人都有的色彩:“徐總,我這身份,不太合適吧?不過你那佰金翰弄的不錯,老蔡帶我去過一次。”
徐斌將賈金羽送到了門口,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上車離開,沒去看那些貨物,直接對準備點貨的西門吹雨道:“不用點了,把貨單直接給王姨送過去,等我消息再結賬。”
轉而,到了辦公室徐斌給佰金翰洗浴那位老闆娘馬姐打了個電話,響了有一陣電話才接通,慵懶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喂?”
徐斌這才意識到,現在才早上八點半,對於她們來說,可能剛入睡時間不長:“不好意思馬姐,我是徐斌。”
對方顯然強迫自己精神起來:“徐總啊,你好,怎麼有空想起我來了。”
徐斌笑道:“馬姐,不想起來不行啊,你那都快成我的後方基地了,我再裝作不知道,那豈不是太不地道了。”
馬姐同樣笑道:“都是徐總的朋友,我平時想要接觸人家都不一定給面子,你不知道,現在我們這可是因爲你的照顧,來了不少的好姑娘,什麼時候徐總有空過來,不幹別的讓小丫頭給你按摩按摩,天天那麼忙,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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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斌:“行,我得空就過去,馬姐,以後我的人過去,該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
馬姐聲音變了下,她意識到對方可能誤會了,這誤會可能會讓自己一下子得罪很多人,連忙解釋:“徐總御下有方,你的手下過來每次都多給錢,我想請客人家都不讓呢。”
徐斌嗯了一聲,掛斷電話,說實在的,他挺反感還與那樣的地方掛上關係,可換個角度想想,男人嘛,都會有這樣那樣的需求,自己結交的那些朋友諸如蔡野的不在少數,總不能帶着他們到不安全不熟悉的地方去玩,都是體質內,這要是讓人給點一下,丟臉是小,要把身上這身執法的皮給丟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或許,與佰金翰,可以有一些別的合作。
麻有爲、徐志武、季鵬、王大猛和張海洋並排站在徐斌辦公室內,從徐志武到季鵬,看到徐斌面色凝重都有些心裡沒底,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堂哥一個是曾經徐斌還要相求的同學,短短几個月時間,早就沒有了過去的心態,看到徐斌板着臉,五個人是真的有些發憷,腦子裡不斷回憶着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
“佰金翰常去?”徐斌擡起頭,盯着五人問道。
“啊。”麻有爲是理直氣壯,徐志武眼珠一轉若有所思,剩下三人都只是點頭。
徐志武在徐斌開口前搶先說道:“我們去哪一次都給錢的,從來沒有白玩過,有時候麻五還多給,我們都是單身漢,在哪都是玩,到熟悉的地方不是安全嘛,徐總你不知道,那馬姐是個人才,藉着你的名頭在上面弄了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區域,有兩條特殊的安全通道,門禁有三個,就算真有意外,就算那兩條安全通道逃不出去,也能到達隔壁的賓館,裡面有幾個房間是馬姐常年包下來的,放着麻將桌,兩分鐘就能進去,朋友空閒下班了打打麻將小聚一下,就算是蔡野他們,也不能算是犯紀律吧。”
季鵬也跟着說道:“是啊,徐總,現在那的生意挺好的,我覺得馬姐是要跟你合作,幾次都跟我們說,讓我們給你透話,洗浴她不想開了,想要直接改造成一個高檔的會員制會所。”
留下徐志武和季鵬,讓他們兩個坐下詳細的聊了聊那佰金翰,徐斌也有些心動,不心動也沒辦法,那佰金翰早已經掛上了自己的名字,義哥那邊始終沒接收,小四小五也沒撤,錢都在洗浴放着,按照馬姐的意思算是入股,每個月都在往上滾,附近都知道這佰金翰是徐總的產業,由徐總罩着,如此一來馬姐也挖了一些素質高的小姐,這纔是她打算開會所的主要資本,聽徐志武說每天下午都有兩個小時的培訓,一個小時的瑜伽一個小時的‘文化課’。
“武哥,你去找義哥,然後去站前的盧鐵軍所長,要馬姐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知道了。”
……
看着堆積如山的貨物,徐斌沒有給王滿囤去打電話詢問怎麼突然間來了一個大轉彎,他相信這不是王滿囤能做主的,從現金結賬到可以押後結賬,這絕不單單是信任的問題,是規矩被破壞掉,他知道自己打電話問也不會有結果,我照常收貨賣貨,我又不是體制內的,就是一個商人,這些貨愛是從哪來的就從哪來,我做的是生意,沒觸犯任何一條法律。想不通就只能等待所謂的時機成熟王滿囤自己說。
都說錢不如權,但錢有一個巨大的優勢是權沒有的,那就是消費,前者可以任由自己想法消費,盡情享受物質帶來的感覺,後者則要小心翼翼一點點的越界還容易將自己送進監獄,不如前者自由。
徐斌的思路是我先有錢再說,有了錢我能結交更多的朋友拉開更大的人際關係網絡,如王滿囤蔡野蘇景達這樣的已經半隻腳在自己的圈子內,只要自己不裝B沒事總是麻煩人家弄出一些讓他們爲難的事情,真要是自己遇到一些實際上的大麻煩,他們就算是被迫幫忙心裡也會舒服一些。
隨便在各種貨物裡挑出了一小部分,讓季鵬他們裝車拉走,到電器城讓裡面的維修工去維修翻新,電器之類的送到自己曾經的電器師傅李久仁那裡。
看看時間,徐斌跟外面打了聲招呼,中午飯不必叫他,關上門,又開始了一天外面人以爲的拼命工作狀態。
實際上呢?
雙腳搭在維修臺上,右手控制着鼠標,無線鍵盤放在大腿上左手在上面敲敲打打,維修臺上十幾臺手機煥然一新,嘴裡嚼着巧克力,嘟嘟囔囔的打着遊戲:“弄死你,打,靠,幹他,死,死,死,哈哈,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