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該知道的別問,就徹底打發了完全改爲膜拜的金寶兒三人。
有錢,帥氣,脾氣好,身材好,能力強,擁有着一個女人近乎對男人需求的所有優點,在他的臂彎下你會感覺到十足的安全感,鄭怡和周丹無比羨慕金寶兒,回去的路上一路都纏着她讓她去聊兩個人的經過,金寶兒是在甜蜜和無奈中告知二人,對方有未婚妻還有別的女人,本以爲兩人會有別的表現,豈料兩人都是一個態度:“切,那算個什麼事,只要他現在對你好就行,一生擁有太遠不能想,只求現在擁有。”
男人之間在一起喝酒聊天談的是女人,談的都是妻子女朋友之外的女人;女人在一起閨蜜之間聊天談的是男人,還是自己身邊最近的男人。
鄭怡和周丹就差一個疑問,就準備將徐斌當作終身男偶像來對待。
“他怎麼樣,那方面。”
女人在這方面的好奇心要遠比男人還要大,當金寶兒羞澀的告知很強之後,還要被逼問到底如何強,標準是什麼?
“一次半個小時,一天晚上四次,行了吧。”
……
徐斌給農雪峰打了一個電話,沒什麼實際內容,然後,他就帶着人,在暴雪飄舞的夜晚,在新聞中還談着今天成功解救人質將匪徒消滅時,讓東宏公司迎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十多天,燕北武出事之前姜鴻提及的東宏公司,徐斌始終未曾有任何的動作,緊接着燕北武出事他還是沒動作,大家注意力都在燕北武身上,也就沒有在意徐斌辦事拖拖拉拉,到了今天,姜鴻等人的想法都改變了。對徐斌多了幾分發自內心表面裝的在無所謂也無法抹殺的畏懼,之前還會私下裡說他是紙老虎,什麼狠人,什麼步行街一人砍四人,那都是傳說,他就是靠女人上來的,有什麼本事,東宏的事情到現在都不敢辦,還不是畏懼人家,找個老燕出事當理由遮掩自己的無能而已。
他們看到徐斌選擇今天辦東宏是一氣呵成。實際上更深層的含義那叫一個狠,農雪峰接到他的電話都不禁後背冒涼風,以玩命起家的,你還真不能小看了他,這該狠的時候,那是真狠。
燕北武基本上沒事了,事情看似也平息了,可在百貨大樓的現場很多人都看到了徐斌與大腦殼之間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他抹掉血字的畫面。怎麼想的人都會有。事隔幾個小時,就直接找到了東宏,對方那也是背景深厚,什麼意思。是不是那大腦殼說的,幕後主使就是東宏和它背後的主子,真要是引人產生如此聯想那可就太狠了,省裡那些大佬都被各自在上面的領導打電話提點。這件事心中都有怨氣,怎麼鬥都可以,動用簡單粗暴武力完全超出了大家的底線。好嘛,原來是你們東宏的人……
這招完全就是拉仇恨的狠招,偏偏東宏後面的人還不能站出來解釋,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解釋反倒容易被人當做掩飾,唯一能做的就是扛着就是想辦法化解恩怨,沒辦法,誰叫徐斌現在拿着一把雙刃的尚方寶劍,他砍誰誰就是公敵,就會被誤認爲是整件事的幕後主使,可笑歸可笑也沒有確鑿證據,但鬥爭不需要證據,只需要一個藉口和理由,需要一個能夠看到大家合作暴揍一個人分割他麾下利益的機會就足夠,至於是打錯了還是如何,沒人在意。
姜鴻那叫一個趾高氣揚,憋悶了十幾天,他家裡又不是體制內,受到的約束也小一些。徐斌也沒有擺出怎樣的陣容,帶着麻有爲和謝震兩個人就足夠了,今天在百貨商場,那就是最大的威懾力,我總共就來四個人,無論如何你也說不到我仗勢欺人或是有黑色的背景了吧。
“砸。”
就一個字,動手也就一個人,麻有爲拎着一把嶄新的鎬頭,謝震將四層老舊小樓作爲辦公的公司卷閘門拉下來,兩人在前面,徐斌和姜鴻在後面,就聽得麻有爲噼裡啪啦一頓亂砸,謝震手拎着一把甩棍給他保駕護航,上來幾個被他一頓拍打倒在地,麻有爲是見到能砸的絕不客氣,什麼玻璃門什麼辦公室木門,什麼辦公桌,什麼花盆,這小子力氣有的是,掄着鎬頭也不覺得累,一般人還不敢近身,生怕被他這鎬頭給拍到。
一路到了三樓,抵抗不大,在三樓的樓梯區域,十多個手裡拎着鎬把砍刀的兇悍男子站成一堆,一個穿着打扮很氣派也很有江湖人狀態的男子,看了一眼跟着麻有爲身後走上來的徐斌和姜鴻:“兩位,氣也出了吧,這是我們老闆給諸位準備的。”
身後有一個人將身上揹着的旅行包拉開拉鍊,扔在了地上,裡面全都是一疊疊的鈔票,粗略一看該有一百萬。
姜鴻那叫一個爽,三伏天吃冰激凌都沒有這麼爽,什麼叫面子裡子,今天的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圈子,大家都知道,我姜鴻帶着人來掃了東宏的面子,一通亂砸最後還是拿着對方的賠罪金走的,對方顏面盡失幾方面子裡子賺得十足。
他剛想開口,麻有爲已經一腳將旅行包踢到了一邊,那撇嘴的模樣,好似在說,打發要飯的嗎?
姜鴻一愣,皺眉看向徐斌,什麼意思,在這裡,別說是你的手下了,就算是你,輪不輪得到你說話你做主?
對方也是一樣,帶有些微質問口氣對姜鴻說道:“姜少,這是……”
砸也砸了,賠罪我們也賠了,要不是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就憑你們還想到這裡來撒野,農雪峰親自來還差不多,你們還不配我們東宏放低姿態。
“徐斌,你要幹什麼?”姜鴻側頭,語氣中帶有幾分警告,徐斌根本就沒搭理他,既然已經選擇了站出來處於風口浪尖,那索性也就做到極致,別以後什麼牛鬼蛇神都覺得能夠來我這裡嘚瑟一下,我不是你們隨便呼來喝去的小歘-歘,我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砸。”
還是輕描淡寫的一個字,麻有爲和謝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管你是誰,沒家沒業的,老大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光腳不怕穿鞋的。
姜鴻向後撤了幾步,還想要對徐斌說些什麼,被他一個眼神給嚇得後退三步,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這件事可大可小,他這麼做完全是要掀起雙方的決戰,這麼做,有沒有經過上面大佬的同意,農少知不知道,如果是他自己自作主張,後果有沒有想過,會不會將農少拖下水?
“給臉不要。”對方也接到了最新指示,雖說今日春城之局勢很亂,卻也不是誰想要折騰就能折騰的。
麻有爲是覺得搞頭不過癮,幾下就把搞頭扔了,赤手空拳衝進人羣中,斗大的拳頭與他身體完全不成比例,威力不俗,一下一個,沒一會兒場中就只剩下他和謝震,對方那位帶頭的想要往四樓去,被麻有爲抓着直接打開窗戶向外扔,嚇得對方尖叫聲連連,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與牆壁親密接觸,腋下就覺得一陣緊繃的束縛感,身子在二樓半的區域晃盪着,人被吊在了這裡。
“你瘋了。”姜鴻給徐斌留下這樣一句評價,轉身先下樓乘車離開,他就覺得自己被對方拖累了,肯定會成爲被仇視的目標,在車上接通農雪峰電話之後,事情一說,預想中的對話沒有,只傳來農雪峰冰冷中帶有那麼點距離感的話語,話音落,電話掛斷。
“你還是沒拿徐斌當作並肩作戰的夥伴。”
直到回家,姜鴻都沒琢磨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到了第二天,當他接到消息東宏那邊沒有任何動靜時,心裡多多少少有了點明悟,待到他來到華府尊邸時,看到難得一見的銷售熱潮時,突然間明白了,哪裡單純是並肩作戰夥伴的問題,那是農雪峰高擡自己,如今的徐斌早已不是依附在一羣公子哥大少中間的卑微者,或許還不足以自成一派獨霸一方,卻也絕非需要家裡老爺子點頭才能行事的衙內可比擬,人家做事自己做主即可,這就是最大的差距。
東宏的事情處理的是否圓滿暫且不說,至少在外人的眼中,踩乎的足夠狠,一邊是面子十足,一邊是顏面盡失,至於其中那點利益得失,在衙內們的眼中,明顯面子要比利益重要得多。
以姜鴻的智商,完全是看不明白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那個在春城經營多年的家族,也只是霧裡看花,畢竟燕北武事件涉及到的層面太高,他們也只能是旁敲側擊的瞭解一些情況。
今天一大早,華府尊邸大聚會,大家要去接燕北武,結果看到的卻是徐斌那棟高層預售開始的火爆景象,做不到都能掏錢來買,至少人家捧場,一大早,平日裡很安靜的售樓中心內一下子涌進來數十人,並且還有人陸續的趕來,詢問了解那棟高層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