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卿偉眯着眼睛,現在的局勢,可以說不是他非要對鍾雨怎麼樣了,而是他蘭大少的面子必須得到維護,這麼多人,今天如果被落了面子,保證不用一晚上的時間整個香江該知道的都會知道。
人生高高在上了三十多年,曾經與李家大少對了一場都沒虛,最後還是對方找了中間人給了他自己一個臺階下才算是揭過,來自內地的一家影視公司,還真想見識見識這些內地的大人物。
“我的耐心有限,你只有打一個電話的機會,我也只會等十分鐘,你明白我的意思?”
鍾雨抿了抿嘴脣,拿出了之前出於禮貌靜音的手機,看到上面的未接電話,心安了不少,暗自則怪自己,有人提醒自己來香江這邊做宣傳要提前理順關係,一直以來的順風順水,七號這杆大旗帶給她太多太多的自信,全國各地都轉了下來,在魔都羊城這樣並不遜色於香江的地方也都是一路綠燈暢通無阻,來這裡多多少少有些沒太當回事。
“哦對了,七號的老闆是那個游泳的,叫徐斌是吧,你這個電話是打給他對嗎?”
雖是蘭卿偉口中的疑問句,鍾雨知道對方只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對七號的不屑一顧,香江自來就是高人一等的姿態,在改革開放後內地諸多地方都求爺爺告奶奶的拉攏香江這些商人去投資,上面有數次的會見了香江商貿團,給香江商人很高的地位,蘭家那位老爺子就曾在數年前進京,與當時的一號首長和諸位巨頭首長都曾會過面。
人啊,總是會不經意間的擡高自己,再有香江一些媒體的吹噓報道,蘭卿偉是跟着去了燕京的,在他的認知中。父輩那些大富豪跟華夏的高層是平起平坐的,一些年歲大的還會被那些高官稱之爲某老很是尊敬,他們在燕京玩的那幾天也都是人上人的待遇,某種虛幻的假象也就影響了他們對自身定位的判斷,高看自己其實也沒錯。
電話接通,鍾雨還沒說話,那邊徐斌的聲音已經傳來:“我馬上就到你那裡,還能堅持幾分鐘?”
鍾雨有一種瞬間情緒崩塌的感覺,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這一刻她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情緒。就覺得這輩子能夠跟這樣一個男人,自己該知足了,有他在爲自己遮風擋雨,自己只需要安心的做一個小女人就好了,什麼他身邊女人無數,什麼他沒時間陪自己,在女人感性的感動下這一切都不重要,天長地久固然重要,可這煙花璀璨的畫面依舊可以永遠留存在心中。
“嗯。我等你。”
掛斷電話,鍾雨那顆懸着的心沉了下來,她也不知道這自信心到底是哪來的,就覺得自己的男人一定可以如過往一樣橫掃六?合。繼續維繫在心目中無比強大的形象。
“哦對了,他好像也來了香江,還沒碰面,這下熱鬧了。”蘭卿偉很開心。那是一種即將踏上拳臺的職業拳手該有的興奮,一旁的人不禁暗自搖頭,想想也是。到了蘭卿偉這樣的身份地位,全世界什麼沒有享受過,聽說他開一次遊艇派對,世界各國的美女就能聚攏一百多個,當金錢能夠帶給他的快樂開始減少之後,類似眼下這種精神類的樂趣將會主導他的行爲,普通人會覺得他消停享受自己的不好嗎,非要跟人鬥?人家是真享受夠了,與人鬥才其樂無窮,普通老百姓吃一頓好的或是邂逅一個漂亮的一夜-情對象,都會覺得很爽,到了蘭卿偉這層面,已經很難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感覺到亢奮。
蘭卿偉身邊不乏高手,也不乏槍?支,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面對的會是一個身邊保鏢會持有衝鋒槍突擊步槍的傢伙,左朗太知道徐斌的脾氣,他不動手怎麼弄都不過分,因爲他一旦動手尺度必然會超出在場所有人能夠想象的極限。
裝上消音器,衝進來之後開了三槍蘭卿偉的保鏢就不敢反抗了,只是嘴上還需要提醒對方:“蘭家你們惹不起,勸你們最好不要胡亂行事,否則你們別想離開香江。“
冬天一拳,直直的砸在說話之人的嘴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什麼叫做閉嘴。
來自東北虎特種大隊的黑虎等人還有些適應不了這樣的節奏,我們怎麼可以對普通人這樣,心理關還有那麼一點點,畢竟之前他們執行任務多是在邊境或是山區,在城市中毫不猶豫的直接開槍,面對的還不是窮兇極惡的罪犯,多多少少還有些心理障礙,那三槍全部都是左朗所開,完全就沒有想後路這種事,直接衝進飯店,直接衝進包房,有沒有人報警之類的不考慮,他們現在做的就是在徐斌怒火爆發之前先一步解決事情,後續事情自然會有人出面解決,就不是他們考慮的。
左朗和冬天在這一次離開燕京前往棒子國之前,岑將軍專門代表上面與他們進行了一次談話,中心思想就是告訴他們,徐斌現在破壞性太大,一旦他有失控的前兆,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儘量在他失控之前平復事件,儘量避免他失控。
有些話岑將軍沒說他們兩個也明白,現在對於徐斌上面是倚重,卻也有些擔憂,一旦他背叛或是失控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究竟該怎麼處理,是毀滅還是挽回,如何毀滅,如何挽回?左朗和冬天的作用就是順毛捋着,一旦不行了趕緊上報,上面自然會想辦法來處理這件事。
岑將軍沒有道出的言外之意,冬天沒聽出來,比他多一些閱歷的左朗聽出來了,只要徐斌不叛-國,只要他不是當街對普通百姓進行大規模的屠殺,他做任何事你們幫着壓着點就行,剩下自然會有人處理。
包房內,所有人瞠目結舌的看着衝進來的徐斌等人,他本人被無視了,大家看着的都是他身後的左朗和冬天,專業的進攻姿態,手中持槍,進來後就將所有人納入攻擊範圍。
都不動了,都老實了,面對着槍口,都保持着爲了自身安全着想的沉默,與鍾雨同來的演員和七號工作人員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徐總玩這麼大,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徐斌看到鍾雨沒事,壓在心頭的烏雲緩緩散去,走到她身邊,摟了摟她的肩膀:“沒事了,安全了,我來了。”
對面的蘭卿偉是誰都可以慫他不可以慫,從小到大也不是沒見過這陣勢,自己家族在公海拳養的僱傭兵偶爾外出執行任務都是血流成河,他小的時候就跟着進行過歷練,不求他有那樣的本事,至少要擁有強大的抗壓能力,面對敵人的壓迫能夠保持鎮定不至於被人嚇尿褲子。
“徐斌,有點意思。”
徐斌側頭看了看蘭卿偉,又看了看鐘雨面前那杯酒,走到他身旁,擡手拍打了他的臉頰幾下:“怎麼地,不服啊,行啊,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展現一下你的強大。”
蘭卿偉面不改色心不跳:“你這樣就不怕被香江警方當作匪徒?還是你覺得可以和飛虎隊行動隊進行對抗?”
徐斌:“說有用的,我耐心有限。”
蘭卿偉:“我姓蘭,如果你不認識我,那如果有膽就該讓我打一個電話。”
徐斌比了一個隨意的手勢。
蘭卿偉拿出自己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喂,我被人抓了,就在xx酒店,來自內地的徐斌,好!”
徐斌:“打完了?”
蘭卿偉:“打完了。”
就見徐斌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另一隻手將那杯酒端了過去,強迫他將這杯酒全部喝了下去,又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吐出來,直到他將酒全部吞嚥下去這才鬆手:“記住嘍,我耐心很有限,等人的時間就讓我先看看你蘭大少的表演。”
左朗上前將蘭卿偉綁在了椅子上,然後就見到蘭卿偉臉色很不好看,不斷的發出乾嘔的生意,過了能有幾分鐘之後,他的表演那叫一個精彩,如同被困住的猛獸,在椅子上不斷的掙扎,面頰越來越紅潤,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中開始有了一點點的怯意,不再是之前那般無所畏懼,被喝了這麼一大杯加料的酒之後,某種生理上的亢奮需求要遠遠超出身體承受範圍,開始扭動開始尋求摩擦,開始尋求掙脫的方法,心裡暗暗發誓,一旦離開這裡一定要讓那個徐斌嚐遍天下所有的酷刑,一定要讓他知道得罪我蘭卿偉的下場。
混蛋,王八蛋……我絕對饒不了你。
徐斌弓着身子,探到蘭卿偉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緩緩問道:“服,還是不服。”
“你要說一聲服了,跪在這,跟我和我女人道歉,這件事就算翻篇了,如何?”
如果能說話,蘭卿偉一定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可現在一他不能說話,二現在他的身體實在太難受了,藥性在身體內擴散開,眼眸內密佈着紅血絲,亢奮的身體開始出現潮紅,不斷的發出低吼,不斷的扭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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