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你們幾個,邵天閏,你一來燕京就把南邊拿一套帶過來,呦,今天水準不錯哦。
徐靜雯穿着打扮從來都不會應付,從上到下全部都是專門的造型師幫着弄,每一個細節包括耳環手錶怎麼搭配衣服那都是有講究的,在徐霸王的富養政策下,多年來她早已經是養成了唯我的心理素質,一旦她想要發飆時,肯定是眼中沒有任何人唯有我獨大,反正不管是招惹了多麼大的麻煩,後面都有徐霸王給撐着。
徐斌還真就沒有看過這個妹妹嬌蠻不講理的一面,就算是最初也至多是大小姐姿態端着,儘量不說話罷了。
徐大小姐帶着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姐妹來砸場子,別說是馮敬鈺和邵天閏了,就算是許嘉凱也是第一次碰到,他是知道自己女朋友骨子裡的偏執和任性,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徐靜雯來做主,男弱女強也算是相敬如賓,過去也有過類似的場面,但徐靜雯都會選擇留有退路,或是來一下轉身就走,也不鬧也不說什麼,第二天在私下裡許嘉凱是怎麼賠禮道歉那是兩個人的事情,表面上徐靜雯是維護對方面子的,今天出乎尋常的要寸步不讓,將馮敬鈺等人弄的下不來臺。
“沈東宇,原來這裡面還有你呢啊,怎麼說我也跟宋大小姐算是有點親戚關係,她可比我眼裡不揉傻子,用不用我通知一聲,讓她一起過來玩玩?”
驕傲的同齡女人幾乎沒有成爲朋友的可能,越優秀這概率越低,徐靜雯和宋以晴同齡又都在燕京,認識自不必說,卻從來都是形同陌路,我要的是我一枝獨秀,憑什麼放一個同樣優秀的在我身邊。
“馮敬鈺。你信不信我今天讓人查一查你們,看看有多少人晚上要靠家裡的車子將你們接走。別看我,實話跟你們說,今天我就是來鬧事的,人就在後面跟着,別以爲躲在這裡就沒人敢把你們怎麼樣?要麼現在把許嘉凱給我送出來,還有他旁邊的小花朵,要麼就試一試看看我敢不敢把這裡封了。”
跋扈,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年輕人的狂放顯露無遺。這不涉及到利用職權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也不涉及到家族之間的對抗,年輕人之間的打打鬧鬧,上面從來就是看熱鬧,甚至還有些放任的意思。年輕的時候不讓你們玩利索了,真等到三十多歲開始在一些重要位置工作時,怎麼可能經受得住誘惑。反之,什麼都吃過見過什麼都經歷過,一些腐蝕的手段在他們眼裡連小兒科都算不上。犯錯的機會也就會少很多。
沈東宇來了之後比其他人都低調,畢竟他還有着外面的身份,雖不怕傳出去卻也時刻注意影響。
“小姑奶奶,別鬧了行嗎?我知道徐先生回來了。你現在給誰打電話都給你這個面子,他現在就在裡面,要不,你進去看看?”
徐靜雯眼眉一挑:“什麼。我哥在裡面?”
許嘉凱這纔敢從裡面冒頭:“小雯,我陪徐先生一起過來的。”
徐靜雯狠狠挖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那意思是你的事情回去再算,帶着兩個小姐妹,打着電話讓下面的人撤了,徑直走進了透着奢靡氣息的環境,說實話,徐靜雯和她的兩個小姐妹對類似環境並不陌生,也正因爲不陌生,對許嘉凱總是跟着馮敬鈺那羣人在這裡鬼混纔會更加在意。
韓家教給她的是一些高門大戶的規矩,作爲女人有些時候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包括母親對父親很多時候也都是裝作沒看到,父親在外面的女人,徐靜雯都見過不止一個,之前她覺得這很正常,可她現在有了哥哥,有了一個告訴她咱們誰的氣也不受、誰也不準欺負咱們的哥哥,且這個哥哥在二十四歲還沒有真正到來之前,就已經成爲了一名將軍,作爲女人對男朋友那點自私的心態就冒了出來,也纔有了今晚之事,沒料到徐斌會在這裡而已。
“哥!”
從無視到冷漠,從承認到慢慢改變,從熟悉到熱情,再到此刻徐靜雯發現自己有些怕這個哥哥,這個怕不是害怕,而是擔心得不到對方的認同。
就似現在,沒有對哥哥帶着男朋友來這種場合的不滿,只是有些賭氣,完全是小女孩期待得到別人爲她撐腰的模樣。
徐斌笑道:“雯雯,那邊可有不少的帥哥,不過去看看?”
徐靜雯有那麼一瞬間的迷惘,旋即就眼中一亮,臉上呈現笑容,拉着兩個小姐妹道:“走,今天晚上有人請客,我們盡情玩。”
許嘉凱瞬間臉苦的跟苦瓜一樣,看到女朋友衝着一個肌肉男走去,回頭對徐斌道:“徐先生,不待這麼踩乎我的。”
其他人俱是哈哈大笑,一場小風波在徐斌翻手之間,變成了許嘉凱不斷拉着徐靜雯試圖挽回對方今晚要玩一玩的心態,有了哥哥撐腰,就算是玩了又如何,沒有徐斌發話徐靜雯可有些不敢,你私下裡偷偷摸摸怎麼都行,被人家點出來那叫有失家風,徐斌在就不一樣了,外面會傳是大家開玩笑,實際也是開玩笑,前提是許嘉凱今晚要低頭追着人家了。
不過經此一事,大家的關係拉近了許多,馮敬鈺和邵天閏還覺得這個徐先生一定很不好相處,少年得志不一定狂成什麼樣子,真接觸下來才發現人很不錯啊,很風趣也沒有什麼架子,tm的,全都是外面胡亂傳的騙人,差點就錯過了結交這樣一位未來權貴的機會。
又坐了一會兒,看到徐靜雯跟着許嘉凱帶着幾分扭捏的離開,徐斌也站起身:“今天就先這樣,明天早上到我公司去喝茶,我就懂一個解渴,別喝浪費了,你們幫着我過來嚐嚐。”
馮敬鈺等人趕忙跟着站起身:“徐先生,不再玩玩?”眼神飄忽時,已經拿了主意,徐斌真要這對姐妹花,就算壞了規矩他也要將她們送到他的牀上,他有破壞規矩的資本。
徐斌帶着不容拒絕的口吻笑道:“算了,改日再說。”
說走就走,沒有一點點的留戀,如果這對姐妹花不是那種抱有我要長線操作的心思,他不介意風流一個晚上,越是草根出身,越忌諱自己的一些行爲受到控制和限制。
卻沒想到,馮敬鈺和邵天閏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狠人,當徐斌到樓下上車之時,他們只送到門口未曾送出來,而在車中,那對姐妹花已然端坐其中,不再是之前的駕輕就熟長袖善舞,眉宇之間隱隱有着恐懼和不甘,但這情緒在徐斌上車之後,很快便掩飾起來,依舊是笑臉迎人。
在徐斌面前可以沒有什麼存在感保持足夠的謙卑,那只是針對他一個人,馮敬鈺和邵天閏那都是從小到大生活在掌控別人命運圈子裡的人,剛剛也只是說了一句話,刁刁蠻蠻這對姐妹花就必須乖乖的上了徐斌的車子,不管她們心裡是否願意,不管她們覺得自己是否賣到了想要的價格。
“你們可以遊走在這些場合,也有可能大家都再也見不到你們。”
以馮敬鈺和邵天閏這種含着金鑰匙長大的大少爺,到不至於將自己深陷在一些越破法律界限的麻煩中,但他們所說的話卻一定能夠實現,這一點見慣了上層這些公子哥行事風格的姐妹花很清楚,一個連這兩位都需要巴結的人,要求自己走上他的車子,或許如果他表現出來一些喜歡或是不捨還有的周旋,怎麼也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曾有色與魂授的狀態。
是貨物,我當作深夜的消遣尚可。沒資格讓我付出太多的精力。
沒說什麼,也沒回四合院,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面對着這環境心裡告訴自己也不算虧待了任命的姐妹花,洗乾淨了,卻未曾有人爬上她們的牀,在彷徨和不解之中迎來了天明。
……
不是徐斌沒興趣嘗一嘗姐妹花共同侍奉的滋味,也不是爲了今天與馮敬鈺等人的會面做準備……
出事了,出了一件大事,一件必須控制在小範圍圈子內卻又註定控制不了的大事,甭說是今天還要見面了,那一點點初次見面留下的交情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還不確定。
徐斌是直接從酒店出發的,在一棟安靜的別墅內,見到了該見到的所有人,宋仟伊宋以晴,沈東宇和一個嬌弱的女孩。
幾個小時之前,徐靜雯上演了類似的一幕,只不過那邊沒有上演更爲激烈沒有退路的對抗,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一項在沈東宇面前很是乖巧的宋以晴,竟然直接來了一個不管不顧的當面質問,且還是將對方堵在了被窩之中。
沒有吵鬧,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的很,沈東宇不明白的是爲何對方要將這一切撕破,身邊的女孩只是一個平日裡用來撫慰乏累狀態的體己,自己隨便流出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就能滿足她,沒想過讓她給自己生孩子,也不存在未來負擔,爲什麼宋以晴還要來表現出那種我將不接受不原諒不理解的狀態?
普通人家明刀明槍解決的事情,到了他們這樣的家庭,顧慮太多,何嘗不是一種悲哀,宋以晴偏偏就不要這顧慮,要的就是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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