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內,香江很多的高官,都接到了一些大人物的電話,希望可以確認徐所長的行蹤。.
無他,整個香江都在關注着公海上發生的一切,大家都默認了那船上什麼都沒有,只是希望如果天鬼和徐斌是一個人,他千萬不要魯莽行事,血與玫瑰家族真心不是好招惹的,那個家族也不乏真正能夠定鼎乾坤的絕頂高手,他們的人動不得,你打了罵了踩了都行,千萬不能殺,不能讓其出事,那樣即便血與玫瑰家族內部並不一定想要開戰,也會礙於情面必須開戰維繫自己古老家族的權威。
外圍的人都找了,自然少不了當事人,改頭換面以天鬼身份出現的徐斌,正在大排檔大塊朵頤,有着香江味道的街邊攤,一大桌子點上來是味道混合天南海北,除了小吃之外,你想要一些別的吃食,只要是附近有的,都點得到。
吃着喝着,跟大排檔老闆胡侃着,對方是滿頭大汗眼中盡是倦意,但在臉上卻始終洋溢着幸福的滋味,今天生意賣得好,收入不錯,有一個聊得來的人坐在那裡跟你聊着,吃的多點的多花銷的多,弄得老闆要是不給加一盤附近熟食店的特色,都覺得自己做生意不地道。
徐斌這邊是享受地道的香江底層文化,那邊整個香江的權貴們坐不住了,不找到他,血與玫瑰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要是真出了事,這責任誰也擔不起,這不似前幾天,事情發的太突然又是在公海上,出了事背鍋的肯定是察達和一些中間人,沒有他們什麼事,現在不同了,衆目睽睽之下。貝立德失蹤了,在香江失蹤了,那樣一個神秘強大的家族,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夠傲視羣雄,第二順位的繼承人被人抓走出事,在香江很多老牌家族其實都與血與玫瑰有着直接或是間接的聯繫,如若當年不是香江迴歸,說實在的這裡的控制力血與玫瑰甚至要比大不列顛的皇室還要牢固,很多年前這裡就是他們的大後方,時至今日幾十年過去了。根深蒂固的影響力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當找到徐斌時,他的桌上重新收拾過,一碗麪,一杯絲襪奶茶,一支菸叼着,穿着打扮也非常的親民,寬鬆的t恤,沙灘褲,人字拖。如果再有一口流利的本地口音,活脫就是一個生活在這裡的底層民衆。
“貝立德絕不能出事。”
不確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徐斌,但還是出動了一個在警界同時在黑白都能夠吃得開的大人物,親自到徐斌的面前來跟他談一談。他們也在等待着燕京那邊的回覆,如果這個天鬼就是徐斌,事情有一種辦法;如果他不是徐斌,那就是另一種情況。
“呵呵……”徐斌的回答讓對方無話可接。路只有兩條,要麼無視你們自己去找,要麼直接對我動手。
“血與玫瑰家族。能撬動這裡的經濟,如果你是徐所長,還請你爲國家考慮,打得罵得踩得,殺不得。”
徐斌順着對方的話反問道:“如果我不是徐斌,是不是意味着我將成爲整個香江的敵人?”
對方很平靜,似乎在闡述一個微不足道的事實:“爲了整個香江的安定,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貝立德可以驅逐出香江,可以讓他身無分文狼狽的滾出去,但不能殺,一個貝立德微不足道,可一個血與玫瑰,卻能讓香江很多人都枕戈待旦。”
徐斌笑了,真心不是他特立獨行,也不是他想的就要比別人超前一步,是有些人,始終生活在障裡,始終都沒有辦法掙脫出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諾大的香江,時至今日還要畏首畏尾,怕什麼,我真不明白你們在怕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族,怎麼,沒了他們的支持香江這座城市就不能運轉了,還是他們能夠擁有讓香江這樣一座城市經濟崩潰的實力?如果真有,我不信它還能在大不列顛生存下去,我總結出來的答案很簡單,想聽一聽嗎?”
對方面無表情,沒有離開,默認了想要聽一聽徐斌口中的答案。
“呵呵,很簡單,你們怕死,你們膽子太小,你們安於享樂不思進取不求變……”
“你……”
“算了,多說無益,看吧。”徐斌站起身,雙手插在沙灘褲的兜內,拖拉着人字拖,嘴裡叼着煙,完全是一副市井模樣,緩步離開,那一句看吧,透着一股子不知名的辛酸,也有着一股子想要衝上雲霄的憤怒,一個敢於隨便在香江殺人的特權階層,他出了事竟然會驚動整個香江,是說這座城市內部的烙印沒有被摘掉,還是說這座城市早已失去了它應有的硬骨頭?
“用不用我跟上面通報一下。”武念丹作爲特工出身,改變一下形象,以一個普通路人的狀態出現在徐斌周遭,如同吃飯一樣的熟練和平常,跟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在人流中就似兩個完全不相干的趕路人,即便你離的很近,也難以分辨出他們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打電話。
“一個跳樑小醜,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刻意擡高他嗎?擡舉他,我估計上面都會笑話我們這羣人是吃白飯的飯桶。”徐斌笑道。
“你就不怕真惹出事來?”武念丹的思維方式還比較傳統,即便有了超出普通人的能力,其思考的範疇,也還在普通人理解的範疇內。徐斌則完全不一樣,伴隨着日益的強大,原本地球該有的一些束縛,在他身上開始變得鬆垮,不是他想要成爲特權階層,是當你實力足夠強大時,無論是你接觸到的世界還是你將面對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會告訴你,想要更爲舒服的辦到這些事,先打破束縛吧。
香江,大不列顛,血與玫瑰,這些聯繫在一起就讓一個華夏人產生不好的聯想,就像是如今的香江一樣,有很多人還是abc而非人之初,這座城市被烙印的痕跡十幾年都沒有消除掉,徐斌沒想過自己是救世主改變一切,但碰到了,他首先想到的是舒心,是老子不能吃虧,香江怎麼了,血與玫瑰怎麼了,大不了咱們拉開陣勢玩一場,大不了老子把家裡的親人先接到燕京,全世界,你任選地點任選項目,我陪着你玩。
不惹到我,我們相安無事,我過我的幸福生活,有條件下幫助國家幫助人民。惹到我,我管你是誰,我先舒心了再說。
一個字,幹。
三個字,就是幹。
麻有爲是摩拳擦掌,那叫一個興奮,腦子裡被人稱之爲缺根弦的他,自從走出了梅城跟在了徐斌的身邊,纔算是找到了自己人生真正的意義,現在家裡也都安置妥當,在梅城那也是富足戶,有徐家幫襯着,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紅火,出門也是有裡有面的人物,麻有爲是沒什麼追求了,真正是做到了將這條命扔給雙全叔,雙全叔說上山我就山上,雙全叔說下海我就下海……
凱瑟琳娜和羅顏表現的都非常平靜,都說優秀的女人不能成爲朋友互相妒忌,這兩位顏值方面不比了,明明是顏值爆表身材爆表,現在反倒拼上了武力值,即將到來的殺戮和剛剛過去的屠殺,就像是一個女人到美容院去做了一次普通的美容一樣,根本在她們的生活中掀不起丁點的風浪,算不得什麼事,與吃飯喝水睡覺在同一個序列內。
這邊作爲帶頭人,徐斌拿定了主意就是幹之後,這三位全部進入了戰鬥狀態,冬天也揹着槍徹底消失,就連這幾天一直休息的左朗等人也要求參戰,換上軍品店購買的外軍作訓服,臉上圖上油彩,使用境外流行的武器,誰認識他們是誰,真要到了打不過的時候,撤退去將單兵作戰飛行器佩戴,身爲異能戰士的他們成爲天空戰士後,有信心在香江乃至附近所有城市的戰鬥體系中自由穿梭,沒人可以阻擋。
上面沒有迴應,就如同沒有接到彙報一樣,那些負責傳話的人也都收聲,態度很明顯,你們自行解決,上面只看處理的結果,是好是壞,拿出東西來說話。
很多人在暗中議論,這算不算變相承認了天鬼和徐斌的身份?
發生了什麼,是最重要的,貝立德人哪裡去了?
徐斌的反應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他完全就沒有理這個茬,直接讓人繼續展開屠殺,一個來自阿三國的大佬被直接團滅,這一刻那些人才意識到,現在天鬼還在追究買武器裝備沒有結款的事情,根本就跟大家不在一個思考頻道上,也有人分析這就是人家的態度,不關你是貝立德還是血與玫瑰家族,買了我的東西不給錢,那就是壞了我的規矩,既然壞了我的規矩就要按照我的方式來解決,不服?不服來幹,我等着你們。
能動手儘量別吵吵。
我們絕不跟任何人打嘴仗,十幾個天空戰士怎麼了,一大批的國際主流武器裝備怎麼了,你要買嗎?只要你出得起價,我這裡就敢承諾賣給你,你管我是怎麼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