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痛通過拳頭傳入身體,傳入大腦,尼瑪,以後老子得將手肘膝腿都如此狠辣的錘鍊嗎?當個高手這麼不易嗎?系統啊系統,你就不能直接像是駕駛技能那樣,直接給我一個融會貫通不行嗎?
想是這麼想,徐斌也知道不勞而獲是有限度的,你想出拳,腳步腰腹臂膀拳頭的爆發力速度力量都達不到,怎麼可能打出一個真正高手的出拳,身體要配合意識是必然的。
喜的是意識裡忍受疼痛的能力大幅度增強,搭配金剛鐵骨也算是給了徐斌作弊的機會,同時再看金剛給出的那份訓練計劃,再不是覺得難以完成,而是覺得有些小兒科,對於提升身體的訓練再沒有了半點的壓力,一個更大的彩蛋等待着徐斌,當他真正開始極限訓練的時候才發現,雖說身體會累,但在意識狀態中並沒有需要突破的極限,換言之他的耐力是由意識操控的,加之系統改造過的身體本身就有逆天的地方,別人需要咬着牙不斷給自己打氣才能堅持下來的訓練耐力,在他這裡根本就形不成太多的障礙,只要他想,想要成爲高手,那就可以,需要的不是技術不是身體不是刺激,只是一點點的時間。
“老公,你幹嘛呢!”
鍾雨帶着一點睡意推開了維修室的門,看到徐斌拳頭上帶着一點點血跡,牆上也有一點血跡,驚叫道。
徐斌鬆開握着的拳頭,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沒事,這不剛纔看視頻想要學泰拳嗎?不小心一激動就來了這麼一下。”
鍾雨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是想學開飛機了,是不是要弄一架飛機過來啊。”
徐斌故意逗她的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聰明如吾妻。
鍾雨喃語了一句去死:“中午吃什麼?”
徐斌無所謂的攤攤手:“你們定。嗯,給我來個滑溜肉片,多汁。”
鍾雨沒好氣的笑道:“知道了,豬。”
搬了一把椅子,徐斌坐在門口,屋內的空調開着,大門敞開着,附近的店鋪特就七號敢這麼奢,門口的改造完成,更爲寬敞的視野讓七號成爲了這一側進入青島路必經的地方,每天門口通過的客流量都多達數萬甚至更多。
別人家前面人行街道整潔,七號外面則放一些燈箱展架,徐斌不管那事,門口該立立,誰叫城管的車子就停在七號門口側面,小賀等人的據點也變成了這附近,雙全哥擺點展架怎麼了,真要有檢查的,收回來就好了。
坐在那裡等着午飯的當口,看到小賀帶着一個小兄弟剛在旁邊酒店門口收了一臺手機,回頭衝着屋裡對鍾雨喊道:“加兩個菜,兩個六兩飯。賀啊,中午這吃,菜飯都叫了你還客氣啥。”
說是坐在這裡跟小賀聊天看着外面,腦海中想的卻是如何開展第二產業,可每當他想要集中精神時,腦海中就會直接轉換爲泰拳的格鬥技術和自我修煉的各種方式,最後只得放棄去想,與小賀繼續瞎侃,對方約的下午甩幾把也沒什麼興趣,腦子裡一堆事呢,哪有時間去想三頭二百的輸贏撲克。
“欸,賀你說晚上找幾個小孩,偷摸把這樹的枝子給砍了行不行?”
在七號側面,原本是地下通道背身的位置有一棵大樹,過往地下通道擋了大半街道,這棵樹也就不顯眼,現在地下通道沒有了,外圍的馬路正好沿着這棵樹的外圍轉了過來,樹本身的粗細到是擋不到,可垂下的那些枝蔓,卻一定程度擋了七號的牌匾,前幾天徐斌就想着這事,大姐來一直也沒時間去處理,現在腦子裡一堆事,只得一個一個處理。
小賀皺了下眉頭:“最近新來負責這一片的科長挺難搞的,我們擺放在外面的一些條幅展架他都不給面子,你還沒見過,剛來幾天。你要非要整,晚上天黑的時候,我找兩個小孩,拿大剪子過來弄。”
徐斌點點頭:“嗯。”
他們之間不談錢,些許小事隨便一兩臺機器就能找回來,徐斌晚上有些悶,想要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來點靈感解決問題,大不了就去二手車交易市場買幾輛破摩托,弄不出去送回梅城去給家裡親戚騎着玩唄,雖說要花點錢,在任務面前錢的地位無限拉低。
實際上他是把下午跟小賀談的剪樹枝事情給忘記了,否則不會出去了,會留在店鋪裡。
就這一忙乎,出事了。
“你快回來吧,城管新來的科長要處罰我們,說是我們僱傭人破壞城市建設,私自損壞樹木,要罰款五千。”
徐斌這才一拍腦門,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腳踩油門,車子飛速的穿行在城市街道中,儘管他的車技無雙,在小堵的道路面前也很無奈,足足耗費了近半個小時才返回到店裡,劉麗沒走,正陪在鍾雨的身邊,一個三十多歲胖噠噠的梳着三七分老式頭型的男子,正在幾名年輕城管的陪同勸阻下,一臉怒容的站在七號門口,他到的時候,那位正點指着鍾雨,出言不遜:“打扮這麼漂亮,這是要出門啊,還等你老公回來,等誰能怎麼樣,破壞城市樹木,罰你款是輕的,還有這燈箱,你們還真敢頂風作案,別以爲在我們內部認識幾個人就覺得可以高枕無憂了。”說到這時,男子掃了一眼身後,帶着一抹嘲諷,再次看向鍾雨時,眼神中流露出某種淫-邪之色,繼續說道:“現在我來了,青島路這邊就要整肅,我看誰敢頂風作案,你們兩個,過來,把這燈箱給拆下來。”
鍾雨很生氣,怒道:“你敢?”
男子輕蔑一笑:“更多的事我都敢做你信不信?”這話透出來的某種味道就更濃了,一些男人對一些漂亮女人慣用的伎倆,說一些稍稍擦-邊隱喻深的話,試探你是不是他想的那種人,如果你能夠跟其開得起玩笑,就會有更多相對更擦-邊的話題隨之而來,在這不熟悉的兩個人之間有這樣的對話,故意挑逗的味道就濃郁了許多。
鍾雨眉毛一立,剛要發怒又想到自己這邊是兩個女孩子:“我不知道,一切等我老公回來再說,罰款我也沒錢,錢都在他那裡。”
此時的鐘雨真的很勾-人,爲了直播剛剛畫好的妝容,漂亮的衣服搭配高挑的身材。本身就很讓人產生誤會,眼前這位骨子裡又不是什麼好餅,也不管自己現在是在幹什麼就忍不住挑逗對方。
“沒錢,糊弄誰呢,這麼大的店一點現金沒有,在這樣抵抗我們執-法,說不得就得將你們都帶回去了,到時候讓你那老公帶着罰款來贖人。”
“你!”鍾雨感覺到屈辱,混跡社會這種事情她也沒少碰到過,不然也不會與老三那種人攪在一起,爲的就是在社會上能夠不被人欺負,本身也不是能夠受氣的人,對方那眼神那表情,儘管嘴裡沒說出什麼過份的話,可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清楚無比,鍾雨擡手就想要給他一巴掌,對方抓住她的手腕,臉上某種表情更濃,還故意聳了聳鼻子,那意思是好香。
“操!”
有大男子主義並且是外柔內剛那種的,最不能容忍的唯有兩件事,那就是絕不能允許自己頭上有點綠;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徐斌車子一個急剎車,人直接跳下來,幾步躥上臺階,意識裡的招式突破了身體的束縛,跳起來膝蓋以泰拳的架勢頂在了那男子的背後,手肘從上至下砸在了他的肩膀上,轟的一聲,以徐斌當下的力量爆發力衝起來的慣性,這一下就將那男子直接幹爬在地上。
“雙全,這是蔡科長!”
“徐斌,你別胡鬧,這是我們新來的科長!”
旁邊的幾名城管迅速跑上來抱住徐斌攔住他,不讓他繼續動手,這要是弄起來麻煩可就大了。
“給我打,出事……我負責!”那蔡科長猙獰着面孔,點指着徐斌,在地上撐起身子。
旁邊幾個年輕人一聽,靠,科長啊科長,都跟你說了開刀別拿這家,你現在還拿出這副做派了,這人可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你敢不鬧嗎?還打他?
“去你MB。”一不注意,徐斌掙脫,上去就是一腳,掄起來從下至上正正的踢在還沒站起來的蔡科長肚子上,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動作,有些不標準走形,速率也慢是身體跟不上意識,否則第一下這蔡科長就直接去醫院了。
一腳,跟進,膝蓋再來一下,雙手抓住對方的頭,連續幾下,最後膝蓋從上至下在蔡科長的後背砸了一下,對方直接吐血摔倒在地,這下那些年輕城管不能看着了,不管是誰的關係,現在領導被打了,再眼睜睜看着以後在單位還想不想呆了。
剛想往上衝,徐斌從門口卷閘門邊的縫隙裡,唰的直接衝出一把西瓜刀,這都是受到了當年那部浩南哥的港片影響,覺得這樣倍兒酷,東西藏在了所有自己活動區域最容易碰到的地方。
舉着西瓜刀,平舉在身前,點指着站定腳步的幾人,輕輕揮舞了一下:“滾!”
“誰讓你們帶走他了。”
尼瑪的,老子說了,再不受欺負,就要說到做到,就拿你立誓了。打都打了那就一次性得罪到底,你敢拿我七號開刀找事,我就敢拿你的人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