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穩身體之後,張天道直接盤膝坐在三首蛟中間的頭顱之上,感覺相當霸氣,有面子。
“走!前往翠雲山芭蕉洞!”
張天道用手向着三首蛟頭上輕輕一拍,將地址位置傳送過去,不過說真的,怎麼感覺三首蛟的形態,竟然比真龍軀體還要霸氣。
“吼!”
三首蛟三隻頭顱同時低吼一聲,身影涌動,快速向着翠雲山芭蕉洞飛去,身後的蕭升,還有八位地仙境界天兵緊緊跟隨,
將天空渲染成佛光的顏色,如今宣傳信仰一切都講究排場,如來出行雖然只帶兩個人,
可是如來自身直接變成千米,一個直接頂數百個,巨大的身軀,飛在空中,下方看的一清二楚,宣傳必須講究策略。
天宮之上!
“看看!二郎神,這便是你介紹來的,剛當上鬥戰聖王就不將本宮放在眼裡,出關竟然也不來參見本宮!”
瑤池境內,王母時刻監視着張天道的行蹤,張天道出現在空中,向着遠處行去的身影,
被她完全看在眼裡,不過當初的一個小小修士,如今卻是有些脫離掌控,先是四海投靠,後又是建立佛門,聚集百萬修士,已經形成一個強大的力量,
“這...這......!”楊戩看到張天道神情,雙目怒色一閃而過,聽到王母問話,卻不知道說什麼,
“楊戩你不會是故意的吧?還是找這麼一個人來氣我?或者你有什麼把柄落在鬥戰聖王手裡?“
看到楊戩神情恍惚,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王母娘娘雙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楊戩,充滿質疑,
“臣不敢!”楊戩神情一震,猛地單膝跪地,開口表忠誠。
“娘娘!”王母正審視着楊戩,外面走進來一名婢女,不過顯然不是普通婢女,
婢女走來,王母娘娘的面容便是微變,手掌擺動,示意楊戩下去,等楊戩走遠之後,王母方纔向着婢女問道:“是不是陛下有新的動作?”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陛下已經派遣太白金星前往靈山!”婢女看到王母的眼神,方纔彎腰行禮,低聲說道。
“太白金星走上靈山!怎麼不會是猴子又鬧天宮了吧?”王母思考一番,沒有想到玉帝派遣太白金星到靈山做什麼。
“啓稟娘娘!我好像聽陛下的意思是派太白金星請如來前去和鬥戰聖王論道!”婢女有些疑惑的說道。
“呵呵!看來我們這位陛下要出手了!“
如來前去和鬥戰聖王論道,婢女不懂,王母卻是一清二楚,鬥戰聖王修的佛道,可卻是和如來完全不一樣的佛道,被如來視爲眼中釘,
之前鬥戰聖王一直在閉關,如來沒有藉口出手,剛剛一出關,先下手的不是如來,卻是玉帝,
想到此處王母娘娘嘴角冷笑,卻沒有做什麼,鬥戰聖王雖然是他推薦,可是脫離掌控,一顆不爲所用的棋子,還有何存在的必要。
天庭中不光玉帝和王母關心張天道,還有着一個張天道完全想不到的人,那就是嫦娥。
嫦娥雖然修爲不高,可是耐不住美貌,美女走到那裡都是有着特權,更何況三界第一美女,
天庭之中諸多神仙都願意和嫦娥交朋友,對於張天道的處境一清二楚,看到太白金星匆匆向着南天門走去,
嫦娥好奇的問了一聲,太白金星倒也沒有隱瞞,直接如實相告,請如來前去和鬥戰聖王論道。
嫦娥大驚,心中突然涌現出一種說不出的心慌,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必須通知他、
顧不上天規,嫦娥買通看守天門的守衛,偷偷的向着下界飛去,神情慌張,心中更是思考着自己到底怎麼了!
“嫦娥仙子!下界做何事?”
嫦娥向着下界飛去三分鐘,神情猛地一慌,碰到一個身影,神甲如雪,披風如墨,正是楊戩,不等嫦娥隱藏蹤跡,直接被楊戩叫破,
“無事!閒來逛逛!不知道司法天神要到那裡去?”嫦娥快速收斂心中的急切平淡的說道。
“楊戩不管仙子到何處!還請回去!鬥戰聖王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插手!“楊戩嘴角輕笑,心中卻是在滴血,暗戀的仙女竟然喜歡上別人是何等的心痛,
“你怎麼知道?“直接被叫破心事,嫦娥露出慌張之色,震驚的話語脫口而出,
“楊戩天眼可觀三界,仙子聽楊戩一句勸回去吧!”楊戩嘴角輕笑收起,變得冷漠如霜,不管嫦娥回不回去,他都是令其強制性回去。
“楊戩讓開!難道你想讓廣寒宮玉樹的事情被王母娘娘知道嗎?”嫦娥看着擋在前面的楊戩,心中煩躁,淡漠的說道,
“無論仙子說什麼!楊戩都不會讓仙子過去!如來佛祖出手,哪怕鬥戰聖王再強,也沒有一絲活路!楊戩不能看着仙子冒險!”楊戩將四周的空間封鎖,只給嫦娥留下前往南天門的路,雙目冷漠無比,
下界張天道根本不清楚玉帝已經對他開始出手,快速向着翠雲山趕去,沉香的第一次落難便是被牛魔王擒拿,要送個鐵扇公主當禮物,煮着吃。
三天時間趕到翠雲山,詢問周圍的百姓,直接找到翠雲山琵琶洞,不知道牛魔王,沉香是否已經在琵琶洞,
“開門!開門!我家主人前來!還不開門!”
來到琵琶洞,洞口緊閉,張天道剛準備前去敲門,三首蛟變爲人形,神情獻媚的對着張天道一笑,快步走上前,敲打着洞門,大聲的叫着、
“貧僧怎麼感覺這麼熟悉!”看着眼前一幕,張天道神情疑惑,感覺無比的熟悉,
隨後目光看向三首蛟有些詫異,你可是蛟龍,怎麼叫門和楊戩的哮天犬一個德行。
“那個不要命的賊子!竟敢吵你奶奶午休!”
半分鐘之後,洞門猛然打開,一個手持利劍的美豔少婦從洞內快步出來,厲聲呵斥道。
“大膽!竟敢如此無禮!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三首蛟雙目上下一掃,直接清楚眼前女子修爲,不過比他高之一線,同樣厲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