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婚前惡搞1
不大不小的體育場,氣氛一度的嚴肅緊張,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來自聲音的方向,看見來人的時候紛紛讓出一條通道。
四名男人緩緩的步行而來,散漫慵懶的氣勢帶上漫不經意的霸氣,四雙眸子帶着莫名的光澤死死的盯着那個挺拔的背影。嘴角一致勾着沒人看懂的弧度,不明的笑意在他們的嘴角展開。
“狼老大他們怎麼來了。”看着四名的男人,一旁的衆人低聲疑惑的嘀咕。黑獄爲什麼聚集了那麼多恐怖的人物,卻至今沒一人想過越獄,在黑獄裡,有着四名的黑獄使者,老大傲狼,老二血狼,老三野狼,老四銀狼。
在黑獄,他們彷彿就是天神,沒人敢在他們的地盤裡犯罪,對於亡徒來說,死不可怕,可怕是不知道怎麼死。尤其是死在一羣比真實的狼還要可怕的人手裡。
“怎麼,見了老朋友也不打個招呼?”看着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剛剛的那道聲音再度響聲,帶着無比的嘲諷。野狼盯着那個背影,俊朗的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可是藏在腿邊的雙手卻緊緊的握住,到底是興奮,是緊張,還是恨意?
聽言,徐綺可以肯定冷傲風是認識黑獄裡的人,黑澤的眸子有些疑惑,徐綺在冷傲風的懷裡探頭出去,趴在冷傲風的肩膀看看他所有的“老朋友”
四個絕對出色的男人,徐綺看着四人黑澤的眸子露出一絲驚訝。儘管四人身上穿的衣着極爲普通,卻依然無損他們身上天生就具有的霸氣。
“你老朋友?”趴在冷傲風的肩膀,徐綺稍微側頭輕道。看他們的氣氛好像不是這一回事。
“嗯,算是吧。”冷傲風伸手拍了拍徐綺的腦袋,冷淡的回道。完美的薄脣緊抿着,幽暗的眸子有些閃動,一絲複雜的情緒在他的眼底下一閃而過。
冷傲風緩緩的轉過身,幽暗的視線馬上和四雙眸子對上,不明的因素無聲的傳達,周圍的空氣突然好像下降了好幾度。
“哼,不是說永遠不會踏進這裡麼,冷傲風現在是什麼意思?”冷哼一聲,染成一頭銀髮的銀狼嘴角勾勒着嘲諷,一雙眸子變幻莫測,盯着冷傲風彷彿有着極大的仇恨。
時隔八年,這個男人還是沒變。
“當家只是來接主母,要不然也不會踏進這裡。”白虎皺了皺眉,頓時開聲反駁過去。對於野狼銀狼一句二句的嘲諷實在是忍不住迴應,要不是主母被關進了黑獄,當家也不會靠近這個邊界。
“你給我閉嘴。”白虎的話才落,銀狼彷彿受到極大的刺激猛然轉頭盯上白虎,怒吼聲一喝。插在口袋的雙手緊緊的捏死,兩條手臂的青筋暴突,盯着白虎的眼神尤其駭人,憎恨染滿他的眼底。
憑什麼這隻死虎代替他說話…。
被銀狼這一喝,白虎的臉蛋頓時變得難看,俊朗的臉孔深沉下來,眸子與銀狼的雙目對上,火花速度在半空中相碰,一如八年前他們倆個互相的不順眼。
“我呸,白虎,老子八年前就已經看你不順眼。今天老子定要廢了你。”銀狼狠狠的在地上呸了一下,盯着白虎深沉的道。一步上前,以極度囂張的姿態挑釁白虎。
“媽的,老子會怕你?八年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八年後一樣是。”一扭頭,白虎活動下頸筋,盯着銀狼冷笑一聲說道。八年前,不止他看他不順眼,他同樣看他不順眼。今天誰廢了誰,還不知道。
“你…”彷彿被點中的痛處,銀狼氣結了。盯着白虎半響也擠不出話來,八年前敗在白虎的手裡,一直是他心底的創傷。這個世界敗給誰,他都不願意敗給這隻死老虎。
“哼,八年前是八年前,八年後的今天未必。”敗給白虎一次就夠了,他絕對不允許今天再重達八年前。他不要再在那個男人的面子敗給他的手下,絕對不。
冷傲風皺起眉頭,冷着臉盯着銀狼和白虎口頭下戰,幽暗的眸子裡連徐綺也看不懂他的所想。
“回去。”冷冷的丟下兩個字,冷傲風抱着徐綺轉身離去。讓白虎和銀狼一愣,盯着那鐵血的背影半響也回不過神,這意思?
“冷傲風,你給我站住。”一見冷傲風毫無猶豫的轉身離開,沉默在一旁的傲狼,血狼,野狼同時間吼道。惡狠狠地臉孔上,閃過一抹慌亂,三雙手不由一致緊握。
“。有事?”步伐一頓,冷傲風微微的側過頭,只露出半邊剛毅的臉孔。讓傲狼三人氣息一頓,雙手越發握緊。
“嘖,冷當家把這裡當什麼地方。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慌亂的神色只是在野狼臉上一閃而過,隨之冷冷的一笑。盯着那個背影牙齦都幾乎咬出血絲,爲什麼這個男人可以如此瀟灑的面對他們,那目光對他們就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冷淡。
憑什麼這個男人從來不把他們當回事。野狼緊緊的扭緊雙手,盯着冷傲風的背影,目光裡一抹受傷一閃而過。八年,整整八年,他當真做到從不踏進他們的邊界,從來都不。
“我來,只是接我的妻子。”淡淡的一句,讓四條狼的心藏狠狠一抽。四雙眸子一致垂下眼簾,掩蓋裡面所有的情緒,只是藏在腿邊的雙手泄露了他們內心極大的不甘和受傷。
“白虎,是男人就給我應戰,一如八年前,輸了的人就從他身邊消失。”銀狼猛然一擡頭,雙目染上莫大的情緒,咬着牙伸手指着遠處的冷傲風狠狠的說道,俊朗的臉孔閃過不甘,悔恨,受傷,委屈。
爲什麼站在他身邊的是這隻令人討厭的老虎,而不是他。他不甘,八年前他輸了,他服。所以他遵守約定,永遠消失,他躲在黑獄這麼多年,一步也不曾踏出過外界。就算再怎麼不甘,他也強逼自己不要出去,願賭就服輸。
可是八年後的今天,這個天神一般的男人出現了。出現在他的躲了八年的黑獄裡,當小弟帶着消息傳來,是有關這個男人的,天知道他的內心有多大的衝擊力,有誰知道他們四個有多渴望能站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卻不屑,憑什麼,憑什麼…
“放屁,一如八年前我還是那句,就算我白虎輸了,也不會離開當家。除非是當家親口說,要不我白虎就不會離開當家一步,今生今世這條命都是爲當家效力。還有,我白虎纔不會輸。”一聽銀狼還是和八年前一樣的話,白虎頓時怒了,對着銀狼就是一連串的吼道。
這條笨狼,蠢狼,白癡狼,一如八年前一樣蠢死了。他白虎纔不會拿當家做賭注,亦不會認爲自己實力不足而自暴自棄,不強?那就加強,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躲在這個黑獄裡,自暴自棄。這四條只會佔牛角鑽的蠢狼。
“你他媽的就放屁,沒實力的人就沒資格站在他身邊。夏撤,上一次輸了你,今次老子一定不會再輸。你這小子給我應戰。”一聽白虎的話,一旁的野狼頓時耐不住的吼回去,瞬時轉頭,伸出食指挑釁式的向着一旁的夏澈勾了勾。
夏澈頓時滿額的黑線,盯着野狼嘴角不停的抽搐。怎麼時隔八年,這羣傢伙還是那麼死腦筋,難道他們就不懂轉個方向?非得和他們來個生死的決鬥纔能有資格站在當家的身邊?
“我同樣和八年前說的,就算我夏澈死了也不會離開當家,你快死了那條心。”沒好氣的對着野狼低吼,夏澈撫額。如果他們一直是以這種心情想站在當家身邊,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當年當家沒有毀了黑法律,沒有讓他們留在身邊,全是因爲他們這一條死腦筋。這四條狼非得要和他們決一勝負,才認爲自己有資格的站在當家的身邊。八年前,他們輸了後,一個個躲在黑獄裡從不踏出過一步。遵守那該死的,輸了的人就要消失的話。這四個簡直就是死腦筋。
“你,你這個自私的傢伙,自己沒能力,就不要霸着那個位置。你這個自私自利,沒能力的龜小子,可惡。”野狼氣得麪筋都紅了,瞪着夏澈跳起來大罵。野狼眼睛紅了,一臉的委屈,他都站在那個男人身邊十幾年了,就不該換人了嗎?
夏澈一臉的黑線,他自私自利?靠,他那隻眼見他自私自利了?
“呃,你好受歡迎。”徐綺看着這情景,一時愣怔了。擡眼看着主角,只見某男的眉頭皺的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俊美的臉孔繃得緊緊。這讓徐綺不由咋舌,盯着那羣死死要和白虎他們決鬥的男人,再擡頭看看冷傲風。
這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原本還以爲是冷傲風的仇家,沒想到情節馬上上演這一幕。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要不要感到一絲虛榮感?不竟她的男人這麼受歡迎,嘖嘖,還是受同性的歡迎呢。
“你這腦袋想什麼。”低沉的聲音在徐綺的頭頂傳來,一擡頭便對上一雙幽暗的眸子。那雙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頓時讓徐綺不由一陣乾笑,心虛了。
“他們好像挺崇拜你的。”馬上將話題一轉,徐綺指了指吵得難分難解的那羣傢伙。
冷傲風往徐綺的指尖一瞥,不由無聲的嘆一口氣。隨即抱着徐綺往角落靠坐起來,將她往他的懷裡固定好,伸手就開始檢查她身上的傷勢,看着大大小小的傷痕交錯在那白皙的肌膚上。
幽暗的眸子一凌,強大的殺氣隨即而發放,完美的薄脣彷彿在忍耐極大的情緒而緊抿。
“沒事,都是些皮外。”一見眼前的男人發放駭人的氣勢,徐綺馬上出聲安慰,話卻說出一半,頓時被那雙嚇死人的眸子瞪得全數嚥了回去。乖乖,要是這雙眸子是刀子的話,她直接給抹喉送進了閻羅王那裡報到去。
“哼,女人。我們一條一條的把賬算清楚。”陰森森的盯着懷裡的女人,冷傲風冷哼一聲後,逐個字逐個字的說道。陰冷的話語讓強大如斯的徐綺連連打了個冷戰。
徐綺一臉的扭曲,他媽的,這個男人搞恐嚇。
“這是意外,絕對不是我先惹他們的。”立即開口爲自己洗脫罪名,徐綺真心覺得自己冤枉。莫名奇妙的被這些黑法律的人通緝不是她的錯好不好,她一直都很乖,啥事都沒惹。是麻煩找上她的。
“哼,誰跟你說這個。我問你,這妞兒什麼時候來的。”冷哼一聲,冷傲風瞪着徐綺平旦的小腹惡狠狠地說道。那裡平得根本就不像懷孕,冷傲風眉頭皺了皺,大手猶猶豫豫要不要伸過去摸摸。
“什麼妞兒,是小子。”眉頭一皺,徐綺立即不滿的反駁。她肚子裡面的絕對是像這男人的小子,像極了他老頭一樣,生命力強到不行。
“放屁,是妞兒。”粗口馬上在冷傲風薄脣瀉出,好看的眉頭一皺再皺。盯着徐綺的小腹恨不得馬上透穿看看,裡面那個到底是帶把的,還是不帶把的。
徐綺盯着冷傲風的表情,看着那眉頭皺的緊緊的。不由古怪的盯着他,這傢伙喜歡女孩,不喜歡男孩的?
“是小子還是妞兒九個月後就知道。”伸手撫平那眉頭,徐綺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男人是異類,通常像他這家族的人都注重血脈一搏,都希望生個男丁。咋這個男人要是得女娃?
冷傲風瞅了瞅那平旦的小腹後,最終決定放棄摸摸的念頭。擡眼鷹眸馬上盯着眼前這個女人,“你敢瞞我。”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徐綺背後一涼。
“呃…”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徐綺當然知道冷傲風指的是什麼。
“徐綺,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盯着心虛的小臉,冷傲風陰深深的說道。敢瞞他懷孕的事情。好,很好,非常好。
“咳,這個,這個。”徐綺心虛的轉過頭,黑澤的眸子快速的轉動,繞她頭腦多靈活,詭計最多,也想不出一句反駁冷傲風的話。打死她也不說,她想帶球好好遊玩這個世界後,再回來綁上已婚的罪名。
“你這個女人。”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顎轉過來,冷傲風深邃的眸子閃過無奈與寵溺。他是恨不得將她反過來狠狠的懲罰她,卻又捨不得看她自尊受損。
“我們不談這個,你不打算解決那四個人嗎。看樣子似乎滿不錯的。”一見冷傲風的口氣緩了下來,徐綺馬上轉移話題。黑澤的眸子掃向依舊在爭論的傢伙們。
雖然事情她不瞭解,不過看情景大致上能猜得出。這羣小子們,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她男人。
“你說說,你的意見。”瞥了眼那四個傢伙,冷傲風大手慢慢的撫摸徐綺的髮絲。將她抱過來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讓她更舒適一點。
徐綺趴在冷傲風的胸膛上,瞄了瞄硬是要和白虎他們決鬥的傢伙。沉吟下後,才道:“貌似還有價值,一併打包回去好了。不用白不用。”好資源當然是要好利用,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黑獄裡,簡直就是埋沒人才,儘管這些人才腦子有些輕微的問題。
冷傲風眸子閃了閃,突然伸手將徐綺抱起直接的走出黑獄,臨走前掉下一句話給一直沉默待在一旁的朱炎:“那四個傢伙願意就帶走,不願意就留下。不過告訴他們,黑法律從今天起來,再也不存在。”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人。
徐綺愣了愣,盯着冷傲風剛毅的下巴問道:“你,打算把黑法律剷除?”不是吧?這個男人的勢力恐怖到能剷除這個異類的黑法律?她怎麼不知道暗門還有這等實力。
“你沒查過黑法律的案底?”瞥了眼懷裡的女人,冷傲風沉聲的問道。
“查是查過,不過只是大概看看而已。”當初知道黑法律存在的時候,她只是簡簡單單的攻破它第三重的火牆。大概看下黑法律人物資料,理解後她一度保持不與黑法律接觸。至於深入她到沒有。
“回去,好好的查一次。”沉吟下後,冷傲風淡道。不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
“有什麼好查,不就快成爲歷史了麼。”對於冷傲風這個回答,徐綺不滿的嘀咕。不過也沒追問下去,如他所說的,什麼都不夠自己查來得清楚。
(2)
黑獄這一事很快就過去,黑法律嚴重被暗門毀掉,這個消息速度傳遍世界每個角落。讓所有人都不由人心惶惶,存在黑獄裡三百四百號的恐怖人物統一歸納暗門,裡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黑道幫派曾經的老大,名將。
嚇得那些做了虧心事的幫派天天祈禱曾經的老大千萬別回來。
不論相關不相關的幫派,原本抱着看戲的心態立即改爲狗腿般合力爲暗門一一阻擋霸門的去路,嚴重塞死霸門任何一方向,讓霸門立即進入死機狀態。這讓青龍等人立即眉開眼笑,不用自己的出力便有人幫忙解決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比預期還要快的剷除霸門,唯一重點是,依然沒有找着莫霸天那個老傢伙。
這一件事過後,暗門極快的傳來一個消息,冷大當家即將大婚,對象是焰門當家的表妹,姓徐名綺。作爲孃家人,焰門給出的相當豐富的嫁妝,嫁妝的價值讓所有人一致咋舌。
那幾乎給出了焰門的一半產業,可想知這個徐綺有多名貴。兩大幫派聯婚,絕對是極大的重要的事情。一時間,所有大大小小的幫派熱鬧起來了,紛紛敬上幫派最好的賀禮。
暗門
華麗堂皇的主廳中,一批接一批的傭人搬着已經不知道接了第幾次的賀禮。出出進進,出出進進一刻也沒聽過。
“爲什麼這個世上有這麼愛記仇的女人。”看着那些傭人搬着精美的賀禮出出進進,在價值不菲的沙發上,一名俊美的男子趴在上面有氣無力的嘀咕。
洛焰嚴重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作爲那個女人的孃家人,有誰知道他的痛苦。他辛辛苦苦攢下來的血汗錢一次過給那個女人掏空了,那個女人還相當有理由的告訴他。
正面,這是嫁妝。反面,這是上次爲他幫忙的佣金。天哪,這佣金嫁妝也太貴了吧?要了他焰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止,還將他的私人財產一毫不留的直接轉走。
他洛焰原本是個超級的大富豪瞬間淪落爲極度貧窮的小子,這簡直就是從天堂掉進地獄的滋味,那個惡魔級人物的女人。
“嘖嘖,這是你活該。”奸詐的笑意在洛焰的頭頂響起,洛焰一擡頭就見白虎一張欠扁的臉掛在沙發的扶手上,一雙眸子全是笑意。試問找到比他還悽慘的人,他會不高興麼。
白虎幾乎是晚晚笑醒,上次跟主母打賭輸了身家的事情,他都幾乎忘記了。沒想到主母以賀禮爲由,直接的從他賬戶裡轉走他所有家產,讓他一瞬間成爲身無分文的窮光蛋,這讓白虎欲哭無淚。
沒想到才隔那麼一天,有人比他還慘。哈哈,白虎幾乎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以他那點身家跟洛大當家比起,簡直是小兒科。爽快,爽快。
“你這隻死老虎給我滾開。”洛焰恨得牙癢癢,瞪着白虎恨不得上前來個武松打虎。從他住入暗門起,這傢伙時不時就會出現他的身邊,臉上掛着那絕對該死的笑臉。
“洛大當家彆氣,氣病了沒錢看醫生是個很煩惱的事情。要知道神尾的出診金可是很貴的。”一見洛焰怒了,白虎頓時興奮了,一連嘮叨的說道。臉上始終掛着欠扁的笑容,看着洛焰興奮,他內心的不忿就減輕一分。
這真是一個極度好的治療方法呀。
“看來白虎嚴重得了心理變態的病症。”一道細微的聲音在一旁嘀咕起來,夏澈和朱炎兩人蹲在主廳的角落瞅着白虎臉上均有變態味兒的笑容。
“悲涼,這娃子接受不了破產的事實。”朱炎一臉同情的看着白虎,認同夏澈的話點頭說道。從白虎嚴重破產後,他就成了這個摸樣,沒事閒事臉上都掛着這種變態摸樣,實在令他們退避三舍。
“切,活該。”朱炎的聲音剛落,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頓時在他們身側響起。嚇得夏澈和朱炎嗖一扭頭看過去,只見野狼與銀狼不知道何況出現他們的身後,蹲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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